默片解说员

剧情片日本2019

主演:成田凌,黑岛结菜,永濑正敏,高良健吾,井上真央,音尾琢真,竹中直人,渡边绘里,小日向文世,竹野内丰,山本耕史,池松壮亮,成河,酒井美纪,草刈民代,城田优,上白石萌音

导演:周防正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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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12-10 00:21

详细剧情

一百年前,黑白默片风靡日本,大人小孩都为之著迷。俊太郎(成田凌 饰)常常鑽进戏院偷听免费电影,不管是邦片还是洋片,总能将辩士的口吻模仿得唯妙唯肖,「旁白辩士」是俊太郎自幼的梦想,长大后却沦落为「冒牌辩士」,分散观众的注意力,再让小偷趁机闯空门。在某次差点穿帮的过程中,他带著赃款逃到小镇戏院「青木馆」,戏院裡有醉汉辩士、花美男辩士还有肥宅辩士等各种不同风格的辩士,加上电影放映师、乐师以及小气老闆夫妻带他畅游电影幕后世界,但小偷集团、热血警察紧追不捨,童年一起看电影的初恋女孩也跟著现身,还有镇上那新开幕的时髦戏院,老闆的女儿也疯狂地爱上了他,俊太郎的青春恋爱梦该何去何从……

 长篇影评

 1 ) 弁士消亡的挽歌和叙述权利之争

尽管叙事学初始并非是一种应用于电影的方法论,但其毫无疑问是一种进入电影的有效方式,我们能够通过这个方法窥探电影的创作规律和深层次的内涵。法国结构主义叙事学家热奈特代表作《(再)论叙事话语》的问世直接促成了电影叙事学研究浪潮的兴起与蓬勃,他的许多术语依然能为我们提供解读电影的思路。

热奈特叙事学理论的三个核心关键词是“故事”、“叙事”和“叙述”,故事指叙事的内容(所指),叙事指叙事的话语、叙事的文本(能指),而叙述指叙述行为、叙述活动,故事只有经过叙述者的叙述(活动),才能产生叙事(文本)。

一、故事表层的拆解:冒险故事和时间的膨胀感[1]

热奈特首先从故事的顺序入手,阐释故事中各种自然事件的先后排列的可能,尽管这是一个不言自明的概念,但依托于此,我们基本可以判断一个故事的类型外壳——回忆体电影、罗生门式的迷案电影、穿越类电影等等。

《默片解说员》很明显属于一部典型的传统线性叙事的冒险类电影,像所有冒险类电影一样,故事按照“开端、发展、高潮”呈现出一种越来越紧张的气氛。这里可以援引热奈特对故事时距的阐述,所谓时距就是指事件实际延续的时间和叙述他们的文本长度之间的关系,即速度关系【2】。

在第一幕短短的文本长度中故事以“省略”的方式横跨了十年之久,第二幕则重复使用五个相似的拍摄剧院门口的“场景”来作为时间切换的标志,使得这一幕抽象为延续了五天的时间,每当摄影机对准剧院门口,反复出现的熟悉感则激起了我们对于故事走向的好奇,这部电影也毫不失望地让我们获得了五次不同的体验。

而在第三幕开始,当三条支线——梅子踏上火车/赃款的去向扑朔迷离/俊太郎-安田-木村的相互追逐汇聚成“最后一分钟营救”的范式,并未再出现切换时间标志的场景,追逐的戏码在我们对时间感知经验中似乎就只是发生了几个小时,但平行剪辑增强了单位内时间的膨胀感,弥补了速度的放慢。仿佛事情离得越近,叙述者的记忆越带有选择性,越有放大的功能【3】,这就是电影所谓的重头戏时刻。在这一幕中,观众对于冒险类型题材结尾的期待,在紧锣密鼓的事件切换中,得到了紧张且满足的快感。


二、重复叙事中的主题显现:弁士消亡的挽歌

如果说对热奈特故事顺序、时距的把握能够让我们在历时性的层面上掌握电影故事演进的规律,那么热奈特对于叙事频率的讨论则为我们提供窥探文本深层次的意义:讲述N次发生过一次的事情的重复叙事通常伴随着“视点”的变化【4】。

通过梳理和分析“重复叙事”,我们发现在电影中最高频出现的便是弁士解说默片的场面,俊太郎从立志成为解说员—假冒解说员—模仿风格解说—自创风格解说—到最后只能在牢狱中解说自己从未登台表演的《怪盗吉格玛》,而反复出现的海报寄托着儿时就在俊太郎心中生根发芽的梦想,到最后也只能被贴在狱中,宣判着止步不前的境地;俊太郎在儿时和重逢后对梅子两次许下却未实现的解说《怪盗吉格玛》的诺言,就像落空的梦想,被一群同样被困在历史原地的牢犯的拍手叫好,而演毕的奖励也不过是一颗来自或许已经成为有声片女演员的梅子留下的一盒糖,这是儿时两人命运交织在一起的信物,如今也颇有分道扬镳的意味在。

让俊太郎的解说梦想之旅充满坎坷和阻碍的,从外部力量上看是因为安田这个潜在的对手,安田以俊太郎曾经的背叛和私吞赃款为由,不停通过绑架梅子、烧毁胶片来威胁俊太郎,同时向木村暴露了俊太郎曾经与他为伍行骗的事迹,阻碍他本已步入正轨的解说员事业。实际上,象征正义的木村在拘捕俊太郎前告知他未来不要再从事与电影相关的职业了,似乎在以一种拥有权威话语的、致力于维持社会秩序的警察身份,昭告着默片解说员退场的历史必然性。

在不停地被追捕的冒险中,与梦想一同落空的,还有那箱意外获得、得而复失、失而复得、最后用于重建青木馆的赃款,青木馆的“重建”还包含着电影时代将从默片改头换面为有声片的意味,困于牢狱之中俊太郎以一种被迫“奉献金钱”的姿态,缺席地旁观了电影历史的面目全非。

尽管俊太郎和梅子从儿时就因为相互解围而芳心暗许,长大重逢后也不惜冒着生命危险解救对方,蜘蛛也为这段感情增加了可爱的笑料,但这不过徒增我们看到这段爱情走向无果的惋惜情绪。俊太郎不仅失约于梅子,还几次拒绝梅子私奔的提议,最后梅子与二川导演一同登上了离开的火车,也许暗寓着电影的轨迹从“火车进站”奔赴另一个有声的时代。

俊太郎作为代替今非昔比的解说员山冈的救兵,以及某种程度上惩恶扬善的好人,并未像大多数喜剧电影一样实现小人物追梦成功、爱情名利双丰收的大团圆结局,俊太郎作为弁士的一个缩影,身体力行地个体种种失败的经历映射着整个默片解说员时代的逝去,这才是导演真正想要传达给我们的,关于那段独特历史时期的好奇与哀惋。


三、弁士消亡的真相:叙述权利之争

周防正行并不只是通过在《默片解说员》中用演员的表演夸张、大幅度的动作、圈入圈出、动不动就追逐打闹的桥段戏仿默片的风格,来表示自己对默片解说员这一职业和那个时期的好奇与喜爱,他同时使用了电影化的手法来解释弁士消亡的真相——对电影叙述权利争夺的失败。

《神女》/《默片解说员》

几乎在故事的一开头,我们就能确定这部电影混杂的语式:影片的视角不停在片场导演、警察、儿时的男女主角中游移,影片的角色们轮番登场。直到男女主角第一次去观看山岗的默片解说,镜头和剪辑诉诸于这对青梅竹马对默片的惊喜感受,连同我们都被囊括进观看的现场时,我们几乎可以确定这部电影的叙述者,不断在作为弁士对于默片具有至高无上解说权的俊太郎(对于他来说阅读默片采用的是零聚焦视角,他比默片中的人更知道他们命运的走向,就像一个全知全能的上帝),和讲述俊太郎经历的那个故事之外的人之间摇摆(我更愿意称其为导演,此刻俊太郎不过是故事内一个被观众零聚焦视角观看的对象)。

这样绝对的二元划分并不准确,连热奈特也承认“聚焦方法并不总是用于整部作品之中,而是运 用于一 个可能非常短的特定的叙述段落”【6】。但是《默片解说员》虽然囊括了众多的角色,但它涉及了一个讲述电影的电影主题,两个“电影”叙述者的关系势必饱含深意。

这就涉及到叙述层次和叙述者的语态问题,热奈特认为,在一个故事中,“模仿”和“转述”缺一不可【7】,模仿就是用全知视角为观众提供故事情节,转述就是故事内的主人公向我们传达一定的信息。前者的叙述主体是故事外主体,后者则为故事主体【8】,由此,他将叙述层次区分为故事叙事层和元故事叙事层【9】。

从上文的分析我们可以得知,《默片解说员》很明显的区分为弁士解说默片桥段的元故事叙事层,以及整个电影自然演进的故事叙事层,这两层故事之间具有一种主题性的关系【10】。我们可以通过这两层叙事的对比和较量中,感受到涉及“谁在说故事”的“叙述权利”的争夺。

当俊太郎开始登上舞台进行解说的时候,他以故事主体和默片故事叙述者(包括旁白和人物台词)的双重身份,向观众和银幕外的我们转述一个故事之外的元故事,拥有将无声场景变得有趣、甚至按自己的理解和喜好随意曲解的叙述权利。

但是当梅子为了替俊太郎解围而走上舞台,成为自己出演角色的发声者,使得默片具有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真实感,这几乎分去了他一半的叙述权利,预言着有声电影时代演员自己发声、声画合一的前景。

而当俊太郎和梅子意外地在被打碎的银幕中对话时(打破第四堵墙),俊太郎丧失了掌控叙述旁白的权利,成为自我发声的主人公,演员冲破沉默的欲望便更加浓烈了。

当俊太郎最后一次任性使用叙述权利,最大程度地将一堆不相干的画面解说在一起后,安田和木村轮番登场遏制了元故事叙述层的继续,俊太郎完全失去了叙述的权利而变成单纯的故事叙述层的主人公。

一个故事外的主体开始掌握改写人物命运的权利,这与有声片叙述的逻辑形成同构。长久以来弁士的“畸形”叙述权利终于让位于电影真正的作者—导演,导演保留画面的最终解释权的同时将解读的权利交由观众,并不强行向观众灌输镜头画面的含义。弁士退出历史舞台的真正原因,则是因为在与导演争夺叙述权利时败下阵来。电影作为一样历史并不悠久但却飞速占据人们内心的艺术形式,真正迷人的地方,或许就在于影像的开放性,它如此满足于人类对自由的向往和想象。如此看来,弁士的销声匿迹也是必然的一个结果了。

参考文献:

[1] 李丹,《热奈特叙事话语理论下的综艺真人秀——以<明星大侦探>为例》,传媒论坛,2019年2期,113页。

[2][3][4][7][9] [法]热拉尔·热奈特,王文融译,《叙事话语·新叙事话语》,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年版,5、59、75、159、162页。

[5][8]李权文,《当代叙事学的奠基之作——评热拉尔·热奈特的<叙事话语>》,山花 2009 年 4 期,153-154 页。

[6]袁文卓,《浅论结构主义叙事学的发展与演变——以亚里士多德、普洛普、热奈特为分析核心》,南方论刊2015年4期,96页。

 2 ) 看过电影后才知道的一个行业!

小时候看过的第一部默片是卓别林的电影,他完全凭借动作,不需要语言就可以逗得电视机前的观众前仰后合。但直到今天,看了这部电影才知道原来那个时候在日本,竟然还有这样一个行业,现场为电影进行配音,来提高观众的观影感受!

电影整体的喜剧设计还是挺套路的,其中的一些小片段有些笑料!不过,主人公热爱电影的精神确实值得钦佩,从小就学习各配音大V的绝学,在其他人需要按照台词本才能配音的情况下,他却能够默配多部电影!并且为了能实现自己的梦想,不惜走上犯罪道路!

 3 ) 对电影,这是对所有热爱电影的人们的致敬

日本新片展,上海大光明影院。

电影曾有默片时代,但在日本并没有真正的默片时代,因为有一群被称为默片解说员的人们。——稲垣浩

最初知道默片解说员是从黒澤明監督的自传「蝦蟇の油(蛤蟆的油)」,因为他的哥哥曾经做过默片解说员,因而他得以比更多人更多更深更早地了解电影,想来这也是他后来成为导演的一大契机吧。

这部电影就带领我们回到了那个时代(大正),以一种诙谐,温情又扣人心弦的方式,令现场观众都笑中带泪,当之无愧是我的近期最佳。

默片解说员无疑是只有那个时代才会出现的特殊职业,随着有声电影的来临,会如太阳升起后的露水般消逝。可即使如此,从中我们更能认识到电影本身的不可思议——哪怕形式上有了变化,内容有了变化,看的人有了变化,但它依旧不可替代。以及它还是在不断进化的,比如电影最后多种素材的大乱炖,不就是当代的剪辑大佬么,这思路,领先了近一百年哇。

这部电影与其说是对默片时代的致敬,不如说是对电影本身,对电影从业者,对所有热爱电影的人们的致敬。

若问作为影迷的我何为幸福,那一定是能够看到许许多多的佳片吧(๑•̀ㅂ•́)و✧

 4 ) 电影究竟属于谁

对于一部电影来说,如果拍的好,收获赞誉最多的是导演;如果拍的烂,导演也是第一个被拉出来游街的…… 但我们有时候也会看到类似这样的新闻: “XX导演怒斥投资方左右其创作。” “制片人怒斥投资方不懂艺术!” “投资方不满意演员演技被叫停。” “原著不满电影改编,编剧被骂。” 那电影究竟是属于投资方?还是属于导演?还是属于演员?还是属于编剧?还是属于演员?还是所有的影迷呢? 如果这部影片从这个角度去看,也会有另一番乐趣。

《默片解说员》渣手绘海报登场

影片故事的时代背景是日本的20世纪初,电影历史上的默片时代。日本活跃着一种职业,他们现场为电影“配音”,被称之为“辩士”。 这个“辩士”,可千万不要想像成专业的翻译人员,对着字幕忠实地陈述故事情节。这个“辩士”解说的电影纯粹是胡咧,想怎么说怎么说,爱咋说咋说!意淫,瞎掰,胡扯,吟诗,唱曲,编故事,全都没问题。 故事的主人公就是从小立志成为辩士的少年。长大后,他如愿以偿,但也事与愿违,他的梦想被坏人利用。通过巧合和努力主人公终于逃出魔掌,成了一家影院的打杂小弟,工作时遇到了小时候很是倾慕的女孩。他的实力也渐渐被人发现,开始崭露头角,但好景不长。出来混咋滴都要还的,原来的坏人组织发现了他,警察也在追查他。已经是在破产边缘的东家还被竞争对手陷害,赖以生存的胶片被破坏(这里是单押)……我们的主人公能否拯救这家影院赢得美人归? 自己看去。 整部影片弥漫着导演对那个年代的追忆与爱,故事就说到这里,不赘述了。 受这部电影的影响,我也简单回忆了一下我个人对电影的记忆。 (以下大约1千来字与这部电影无关) 我个人对电影的最早印象是礼堂式的两层电影院,椅子是折叠的,收起和放下都会发出巨大的响声。影院外的大幅海报都是人工手绘的,可惜那时候物质条件匮乏,照相机极其少见,否则我一定会多拍几张海报下来留作纪念。 我爷爷曾经是电影院的工作人员,所以我小时候就有些偷偷溜进去免票看电影的“特权”。那时候不喜欢看什么爱情片,只看武打枪战片。家附近有两家电影院,记忆中,每到寒暑假学校就会发联票,大约每人十张。我还记得,影院针对这种免费联票有些规定,有些新片需要两张甚至三张联票才能够进场。

比如96年凯奇大叔的《勇闯夺命岛》就需要好几张学生联票才能入场

熊孩子血气方刚,观影中途鼓掌起哄叫骂也是看电影的乐趣之一。那时候故事大多不复杂,尤其港片,坏人一眼就能被识破,好人也没有艰难的选择。一生气就可以开挂,开挂的时候全场熊孩子必齐声叫好,起哄,打气,基本上就是俩字“打他!” 影片结束之后,必模仿主角的招式以及打斗声效。

“佛山无影脚!”

现在想来,太特么二了! 我至今仍保留着电影结束时,轻声鼓掌的习惯。甚至会固执地等待所有演职名单都滚动完毕才离场,自以为是地认为这是对他们微薄的尊重。 现在那两家电影院,一家成了加油站(建筑已拆掉,原址上重建的)一家成了社区超市,继续服务于人民。 和社区礼堂式电影院年代并存的,还有录像厅。有些录像厅和电影院有着共生关系,有的是独立存在。一般是晚上才会营业,直到凌晨,录像厅就像一个隐秘的存在。老司机都知道,门口张贴出来的播放片单有些只是做做样子,在观众的呼声和抱怨声中,放映员会体恤大家而尽快播放其他影片的。遗憾,我只去过一次,连一部片子都没看完就吓跑了,一来年岁太小,不能太晚回家,二来是真的挺纯情的……

这种可能都会害羞

此后,家用录像机成了我看电影的途径,基本上就是香港电影。那时候的国外电影大多还是译制片。但录像机的观影体验现在来看特别不好。原因有二,其一,为了避免划伤磁头,每次租盘回来都得手动把录像带卷回来,甚至还有专门的工具。

图片度娘的,侵删

其二,有些精彩的地方,由于反复被观看,都已经模糊到无法辨认谁是谁…… 再后,有一段短暂的LD时代,那光盘有大菜盘子那么大,特别沉,故事片不多,大部分都是卡拉OK,我一个亲戚家有,每逢过年过节去窜门我都会趁着大人打麻将的时候找个电影来看。

图片度娘来的,侵删

我还记得,那时候沈阳地方台还有一个周播的栏目,名字记不得了。栏目的最后40分钟会把一部电影重新剪辑加上旁白进行播放。我都会看得津津有味。现在看来,那就是“第几放映室”“几分钟看完XXX”的鼻祖啊! 然后就是VCD时代了,Disc A和Disc B真是令人怀念的字眼。当时更有三碟连放那种黑科技,还有个东西叫“超强纠错”。到现在我也不清楚是个什么原理,难道是AI算法?还是无非把激光的功率调大而已?

三碟连放黑科技。图片度娘来的,侵删

VCD的时代比录像带混乱的多,和VCD并存的还有一段时间SVCD和DVCD,为了迎合消费者,降低价格节省成本,一张盘就可以存下一部电影,10块钱就可以买5张。但因为电影长度不一,时长超过100分钟的电影都放不进去。以至于我那段时间看的电影大都不知道结局,实在是苦闷(谁能告诉我《半支烟》的结局……)。 然后有些新片是影院里偷拍的。最夸张的一次,我租了一张古惑仔4的光盘,影片里面所有男性角色都由同一个人完成国语配音,所有的女性角色都由同一个女性完成配音,真是牛逼!为了每天1块钱不退的租金,我居然坚持看完了,我也牛逼。

感受一下浓浓的土味。图片见水印,我也是度娘来的,侵删

再之后我上了大学,室友有了电脑,电脑有了DVD光驱,一位来自首都的同学拿来了两个碟包,里面塞得满满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讲,那年暑假是我重新认识电影的新生。那年我才知道,世界上居然还有这么多我没看过的电影。我如饥似渴,《猜火车》《感官世界》《七武士》《索多玛120天》《活着》《切肤之爱》《九歌》《不可撤销》《杀人不分左右》《天生杀人狂》《Rape me》《我唾弃你的坟墓》《绿色椅子》《大开眼戒》《空房间》《大象》……新世界的大门打开了! 然后毕业到北京找工作,一开始经济条件贼差,只能继续购买廉价的DVD继续看电影,再之后网络发达了,条件稍好了些,就开始了网络和院线双修。 如果我对电影的回忆拍成故事,基本以上就是大纲了。如果面对投资,写影片简介的时候,我会这样写: "影片从个体情感的切口窥见电影的时代变迁,起落枯荣中展现出电影艺术的美好。" 絮叨就说到这里吧。 回到最开始的那个问题,电影究竟属于谁? 在《默片解说员》里的辩士把一部电影按照自己的理解,或者按照观众的喜恶重新加工,有些甚至脱离了原初的故事。

那个时期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电影属于他们。

但影片中其中有一段话:

价值脱离本体之后是否还有存在的价值?

首先我觉得“辩士”这一职业并没有消失,他们散落在了公众号里,出没在知乎豆瓣时光网,他们用各自独特的眼光去解构解读电影,有的读起来妙趣横生,有的读起来诙谐轻松,有的内容极其硬核,深入到每一个美术背景的考证。从这个角度来看,电影属于他们,属于影评人和狂热的爱好者们。 之后这段台词有点借古喻今的意味,如果把这段话放在现代的语境之下揣测就会很有趣。电影啊,不需要导演去解说,所有人都可以是辩士,都可以用自己的方式去理解电影。甚至电影不需要任何人去解读,去感受似乎更纯粹地接近艺术?谁知道呢。我觉得倒是百无禁忌。

感受它

但前提是,需要先有电影。 我记得日本动画大师今敏表达过这样的观点,大概意思是说他喜欢动画的形式胜于真人电影。原因是动画里面所有的元素都是导演有意而为之。这点在真人电影中会被削弱。 怎么理解这段话?动画电影所有的画面内元素,都是导演有意设计的,每一个元素可能都会映射出主人公的心境,暗示故事的走向,象征那些无法直说的潜文本。但真人电影呢,可能部分的受制于实景,只有调度是导演决定的(当然,这不是绝对的)

感受一下今敏不着痕迹的象征镜头,那台摄像机的仰起和未麻接下来一场戏的剪接,充满象征意味

一部好的影片,值得玩味的地方很多,去用这种方式解读电影,被叫做“拉片”。从这个角度来看的话,电影属于导演。因为他是运用镜头语言的人。 额外说一句,我个人认为“学术上”的“拉片”不是评论,电影不属于拉片子的人,因为个人认为“拉片”是使用镜头语言的语法去拆解“电影艺术”。先有结果,再去反推原因。然后才有理解、表达和评判,这种行为过于理性。有一点像判卷的老师,他有据可循,但好坏全凭使用者的手法。 镜头语言和心理学有关系,同时调动视觉和听觉,什么样的镜头移动会造成不安,什么样的光影让人感受到压抑,什么样的构图暗示了人物的性格,这些都是拉片的范畴。值得“拉”的片子不多。 以上仅个人观点。 但不论如何调度,故事的内核,是编剧创作的,这么看来,电影同时属于编剧。 编剧写完了,导演拍完了,最后由剪辑师剪接到一块。后期的故事全凭剪接师拼剪在一起。通过蒙太奇的手法,剪接可以完全改变一组镜头的含义。从这个理论出发,电影属于剪辑师。因为有些导演并没有剪辑权。 还有一个环节很可能会被忽略,那就是字幕语言的转化。前一阵XX影视被抓,引起了字幕组间的一阵骚动和波澜,甚至出现站队冲突。我有朋友曾经参加过字幕组,我对字幕组的朋友们心怀敬意,毕竟我等英语奇烂的学渣,如果没有字幕组的付出,是无法看到这么多好电影的。但如果真如网友所说,有人利用字幕组的“用爱发电”去干龌蹉腌的事情,那真是没良心。 回到正题,为什么字幕组也很重要。 我曾经看过一部韩国恐怖片,忘了什么名字。从开头我就看得云里雾里,终于坚持到了故事的中段,字幕里出现这样一段话: “我实在编不下去了,我其实不会韩语,各位自己往下看吧……” 之后就没有字幕了……我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之前所有的故事都是翻译这哥们自己编的,笑喷了……现在想想,这哥们还挺厉害,可以去当写故事…… 还有一次,我看一个恐怖片(为什么总是恐怖片?)到了关键时刻,出现了一行字幕: “字幕组也是人,也会害怕,这段不敢看,跳过了……” 哈哈哈哈哈哈!现在想起都很好笑。 还有各种神发挥的翻译,比如《电锯惊魂5》我曾经下载过一个版本,全篇古文翻译,我都震惊了。

这张图我随便网上找的,侵删

豆瓣里也有一个类似字幕组穿越次元的话题,也很有趣,感兴趣的可以去搜搜。 所以,电影也属于翻译者。 最后,一部电影热映,会形成爱好者之间的讨论,好的电影尤其如此,每个人都愿意分享自己印象最深的情节,然后激动地描述自己的理解,自己的感悟,从这个角度来说,电影属于每一个观看他的人。

看这清澈的眼神

转了一大圈,也无法明确的说出电影到底属于谁。 我相信电影是艺术,只要是艺术,它便很难被另一种除它之外的语言再次诠释。我曾经困惑于很不理解当代艺术,后来我渐渐找到了原因,大部分艺术家创作的过程都是一个很私人化的过程,如果你没那么了解他们的个人经历,其实很难知道他们的创作意图。但是,让我顿悟的是,他们的创作意图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理解!只有你有了自己的理解,你才真正的和艺术品产生了联系,所以不必执着于明白创作者的意图,那不是魂。 再扯个闲话。 我曾经去看艺术装置大师奥拉维尔埃利亚松的《道隐无名》被红砖美术馆的展,其中大部分作品我都看得一脸懵B。

2018年7月31日红砖美术馆《道隐无名》

《未思之思图志》

《明日共鸣器与昨日共鸣器》

嗯,现在看依然很懵B。 要说我看完明白了什么,我真是没明白大师想说啥。但这不重要,我内心受到极大的震撼,这种震撼感,是从我个人认知层面而发的感悟。 电影也是一样,感悟是可以分享的,那一刻,我想,电影属于你。 就像《默片解说员》我能感受到周防正行对电影的爱,他回眸那样一个有趣的年代。同样,借着这部电影,我也回忆了一下我看电影的年代,有唏嘘,也有欢然。 希望电影越来越好。

 5 ) 我们还需要电影吗

/淹然

新冠疫情下看这部〈默片解说员〉,意味非凡。它告诉我们,我们到底有多需要电影,有多需要电影院?

在日本,默片解说员名为「活动辩士」,按电影学者四方田犬彦的说法,「在大城市里,观众是否去看一部电影与其说取决于影片内容,还不如说取决于是哪个辩士解说。」

故事的开始,少年俊太郎与少女梅子穿梭于金黄的树林,这是浪漫的大正时代。他们误闯片场,但这段「节外生技」却被收进正片,当时的辩士大牛山冈秋声将其完美编织进情节序列,套用四方田犬彦的说辞,黑暗里的俊太郎与梅子,与其说是被大银幕上突然跑出来的自己所震到,不如说是被山冈的「辩才」所折服。

这就是辩士的特殊所在。辩士为角色配音,为剧情旁白,又为故事「添柴加火」。他们并非忠实的转译者,而是重要的参与者、完成者。电影里有个细节,为了配合辩士的解说速度,放映员还会调整影片的放映速率。似乎相比银幕上超凡渺远的大明星,辩士才是黑暗里近在咫尺的神明。影片的高潮塑造得近乎「神迹」,辩士俊太郎面对不同胶片混剪而成的影片,靠一张嘴巧妙揉捏,抹消掉所有拼接的裂缝。

有人说,放映间孔洞里射出的那束光,宛如上帝之光。迈入花甲之年的导演周防正行,向来对特定技艺和场域抱着浓烈兴趣,〈五个光头少年〉〈五个相扑少年〉〈谈谈情,跳跳舞〉……这些片名本身已泄露出导演的好奇目光。这次的〈默片解说员〉当然也一样,就像人们说的,这是献给默片的情书。

这些年,〈雨果〉〈艺术家〉纷纷向电影告白,〈默片解说员〉又特别在哪儿呢?在这里,电影院像个温暖的子宫,庶民众生得到抚慰。

俊太郎买不起牛奶糖只能用偷的,梅子天天目击陌生的男人出入自己家门,但穷苦的生活没有将少年们打翻在地,因为还有电影,还有电影院。俊太郎与梅子被黑暗里的光拯救,一个立志要做辩士,一个立志要做演员。透过大银幕,少年成功从现实里偷渡,彼岸是电影的光。

十年后,长大成人的俊太郎果然成为辩士,从假冒辩士成功晋级为独当一面的王牌辩士,美人胚子梅子也变成镜头里的纤纤伊人。不变的是,电影院还是热闹鲜辣,人们在其中狠狠地笑,狠狠地哭。帅气辩士茂木登场,少女为他疯狂应援。群体性的致幻与癫狂弥散开来,好像生活的疼痛因在场的一百个观众而稀释掉,从电影领受的快感又因在场的观众而放大了一百倍。

俊太郎被仇家陷害,弄哑了嗓子,勉强上台解说引来嘘声一片。梅子适时登场,为俊太郎卸掉重担,两人配合默契。银幕上演着凄美的爱,黑漆漆的电影院擦亮二人内心的火光,想象的爱与现实的爱,镜头内外遥相呼应,周防正行把此处拍的就像个盛满祝福的教堂。

显而易见,导演想要在最大程度还原默片灵韵,充满温润的怀旧之光。这里流动着一种久违的童年目光,好人是好人,坏人是坏人,靠人物动作引发喜剧(比如俊太郎与茂木的抽屉攻防战,比如俊太郎滑稽地骑行着缺少踏板的单车),让人找回看一代笑匠巴斯特·基顿的快感。不过,正所谓情深不寿,柔光背后,危机四伏。

俊太郎多年后重逢偶像,这时的山冈沦为臭熏熏的酒鬼,但正是这个被酒精浸泡得迷迷糊糊的人,却是罕见的清醒者。他批判俊太郎塞进了过剩的解说词,电影的迷人之处正在于通过画面与镜头完成无声的自我解说。此处的情节发生设定在1925年,距离1930年代有声电影登台、辩士制度化为历史尘埃已不远,但大部分人对即将到来的衰亡还浑然不觉。

山冈发出了本片最悲丧的宣言,辩士离不开电影,但电影却可以没有辩士。

一切都在默默滑向坏毁。俊太郎与梅子没有走到最后,俊太郎为当年的偷盗之罪而黯然入狱,梅子等不到爱人赴约,独自踏上滚滚向前的时代列车,摇身变为独自闪亮的明星。

所以,要说是给电影的情书,周防正行的字里行间也不单是一腔激情的热昏,还有向着现实的隐忧。比较少人知道,周防正行是靠着拍粉红片闯出一片天的,〈变态家族〉是小津的情欲变体,将洁净饭桌下的隐秘暗流统统端上来。

人人知道辩士制度不复存在,而俊太郎与梅子的爱情也归于寂灭,这些在全片对旧时代的明亮赞颂里,是挥不去的暗沉杂音。或许,周防正行也在借默片与辩士的死亡,隐隐诉说着镜头外的隐患。

四方田犬彦认为,九十年代的日本电影迎来某种复兴:1998年观众人次超过一亿五千万,宫崎骏在前一年凭〈幽灵公主〉创造票房纪录,同时,日本也自五十年代后,再度在久违了的国际电影节上屡获殊荣,比如今村昌平的〈鳗鱼〉,北野武的〈花火〉。而这一时段,周防正行的〈谈谈情,跳跳舞〉和押井守的〈攻壳机动队〉也在海外取得发行成功。

周防正行曾感叹,「那时工作机会少,当粉红电影副导演都算是抓住了机会,要感激涕零。粉红电影如今没落了,现在的年轻人啊,甚至连这个机会都没有了。」整个日本似乎都进入了一种惫懒的超稳定状态,电影界还有像是枝裕和、三池崇史这样不同类型创作人汇成的多元化生态,老一辈的山田洋次也还在持久耕耘,但就是少了九十年代那股生猛活泼,束手束脚的保守也是清晰可见的。

追念过去,是向现在发话。〈默片解说员〉最后以稻垣浩的话做结,「因为有辩士的存在,日本从未有过真正的默片时代」,周防正行或许借此想问的是,现在的电影发出的声音何在? 原载〈北京青年报〉

 6 ) 一部让人疯狂截图的电影

1886年11月,爱迪生的电影视镜(Kinetoscope)传入神户,在神港俱乐部进行放映,这是日本第一次放映电影。之后,京都、大阪、东京等地也相继放映活动写真。为将如此稀罕的玩意儿向大众推广,商家打出片前开场白,用夸张滑稽的腔调吸引观众。继而由于日本固有的人形净琉璃、落语、讲谈等传统艺术的影响,开场白逐渐演变为电影解说,成为一项技艺,进行电影解说的人即为“活动写真弁士”,简称“活弁”或者“弁士”。弁士通过惟妙惟肖的语言解说电影,让看不懂外国电影字幕的观众能够理解电影,甚至沉浸于弁士活灵活现的表演之中。这便是弁士的发展由来。

一般认为弁士的鼻祖为上田布袋轩,解说了神港俱乐部的第一次放映。之后,广目屋移动放映队的一员驹田好洋以其夸张风趣的语言风格斩获极高人气,被称为「頗る非常大博士」,驹田好洋不久独立出来,成立了名为“日本率先活动大写真会”的巡回放映队。巡回放映的模式使得《默片解说员》中的行骗方式成为可能,而且驹田好洋便是骗子小分队模仿的弁士之一。夸张诙谐是弁士的一种风格,也有弁士采用平静的客观解说,染井三郎便是用淡淡的语调对映画进行补充说明,将弁士的解说提升到另一个艺术高度。不知将男主角名字取为“染谷俊太郎”是否有致敬的含义。

图1 驹田好洋

故事的开始设立在大正五年(1914年),距离日本第一次拍摄电影(1898年)已过去16年,而距离第一部真正的故事片《本能寺合战》(1908年)也不过6年。《本能寺合战》的监督是牧野省三,被称为“日本映画之父”,1909年在电影 《碁盤忠信 源氏礎》中起用尾上松之助,两人的合作打造了日本最初的电影明星,尾上松之助凭借其招牌性瞪眼,被孩子们亲切地称为“大眼睛阿松”(目玉の松ちゃん)。电影里俊太郎小时候观看的就是这两位电影人的拍摄现场。

图2 牧野省三

图3 尾上松之助

图4 “大眼睛阿松”

默片拍摄并不太在意口型与台词是否匹配,演员通常念伊吕波歌( いろは歌 )(图5、图3)之类通俗易懂的歌曲,类似于国内部分演员拍摄时就只会说“一二三四五”,台词部分还得辛苦后期的配音演员。日本默片时代的“配音演员”则为弁士,不同于现在配音演员在幕后的默默支持,弁士的讲解设在幕旁,并且可以获得不亚于映画演员的超高人气。顺带提一句,当时的活动写真很少有女性演员出演,继承于歌舞伎的“女形”传统,一般女性角色也由男性担纲。电影片头的默片中,孩子们跑着前去围观活动写真拍摄的路上,就有个“女形”对树尿尿,非常风趣幽默且简明扼要地点出了当时演员的性别分布状况。梅子幼年时的梦想就是成为一名演员,而碍于当时情形,只能哀叹自己是个女孩。当然这种状况在新派剧和外国电影的影响下逐渐瓦解,1916年开始就有女演员参与到映画的拍摄中。电影故事里,10年后即1924年梅子成功成为一名女演员,也算得益于时代潮流的变迁。

图5 いろは歌

图6 尿尿的“女形”

图7 梅子幼年时的梦想

《默片解说员》里拍摄的《後藤市之丞》是根据真实存在的《後藤半四郎》这个标题想象出来的,《怪猫伝》则根据只有一张剧照的《怪鼠伝》(1915)拍摄。不过其中变身场景在当时的忍者电影中经常可以看到,借助停机再拍、剪辑等特技手段以假乱真、风靡一时,例如目前有源的《豪杰儿雷也》(1921)。《怪猫伝》配备了多个弁士演出,这是一种画外台词的手法,间接使得当时日本默片就很少在影像中穿插字幕卡;而当人数不够时,也会由一个弁士变换音色同时扮演数个角色,逐渐脱颖而出。电影里拥有“七色之声”技能的山冈秋声绝对称得上是大师中的大师。

图8 电影里的《怪猫伝》

图9 电影里的《後藤市之丞》

另外,男女主角儿时观影这一场景的体验其实非常有趣。当小孩闯入拍摄现场或者说银幕时,从剧场观影幕布的1.33:1转变为这部电影的画幅1.85:1,现实与梦境在这个瞬间交汇,这是一个非常梦幻的时刻,注定这两个小孩未来的生命与活动写真息息相关,当然这是必然的。

图10 画幅变化


最后,简单介绍一下除了上面两部影片之外,《默片解说员》里提到的其他几部电影。

1.梅子小时候提到的电影

1)《克娄巴特拉》(クレオパトラ),推测是1913年意大利拍摄的这部,1914年在日本上映,而且是擅长解说意大利电影的染井三郎解说的。

2)《喀秋莎》,推测是《カチューシャ(復活)》(1914),監督細山喜代松,喀秋莎由立花貞二郎出演。

3)《怪盗吉格玛》(怪盗ジゴマ)(1913)

图11 梅子小时候提到的电影

2.两人第二次打算看的电影

4)《日光円蔵と国定忠治》(1914),监督牧野省三,出演者尾上松之助。

图12 两人分离前未看成的电影

3.俊太郎和山冈秋声争执时提到的影片

5)《カリガリ博士》,《卡里加里博士的小屋》(1920),提到的德川梦声也是非常有名的弁士

图13 《カリガリ博士》

4.青木馆和橘馆(タチバナ館)放映的电影

6)《椿姫》,《茶花女》(1921)

图14 《椿姫》

7)《钟楼怪人》(1923),日语名为《ノートルダムの傴僂男》,日本1924年上映

图15 《ノートルダムの傴僂男》

8)《十誡》(1923),不过日本好像是1925年上映

图16 《十誡》

9)《不如帰》(1922),现存松竹版本,监督池田義信,出演者有岩田祐吉、栗島すみ子等。

图17 《不如帰》

10)《金色夜叉》,翻拍的太多了,1924年版监督村田実,出演者鈴木伝明、浦辺粂子

图18 《金色夜叉》

11)《国定忠治》,1924年版监督牧野省三,出演者沢田正二郎

图19 《国定忠治》

《火车阿千》(火車お千)和《南方的罗曼史》(南方のロマンス),类似之前提到的《後藤市之丞》、《怪猫伝》,根据历史存在的其他影片推测而拍摄。

12)《火車お千》根据《火の車お万》(1923)改编而来,监督後藤秋声,脚本寿々喜多呂九平,出演者有市川幡谷、阪東妻三郎等。

图20 《火車お千》

13)《南方のロマンス》根据《南方の判事》(1917)而来。

图21 《南方のロマンス》

以上10部有影像放映的映画都是导演为了这部电影,根据原有影像重新拍摄或者根据现存资料拍摄出来的。最后一部,梅子前往京都拍摄的《无赖汉》未在正片中放映出来,不过片尾彩蛋再现了其成品《雄呂血》(1925),正如池松壮亮扮演的二川文太郎所言,这部作品的确成为了阪东妻三郎的代表作。

图22 电影里《无赖汉》的剧本

图23 片尾彩蛋剧本

图24 电影中《雄呂血》杂志页面

图25 片尾彩蛋《雄呂血》

图26 映画监督稻垣浩对弁士的评价


再补充一点。《默片解说员》的配给是东映,虽然片头logo也做成了老片的样式(不知道现在东映的片头是怎么样的),但东映并没有经历过默片时代。東京映画配給株式会社成立于1949年,由东急、东横映画(成立于1938年)、太泉映画(成立于1947年)共同设立,1951年东横映画、太泉映画、东京映画配给合并,并改称为“東映株式会社”,而弁士在30年代就已经开始没落。但若说没有联系呢还是有的,东映京都摄影所也就是这部影片部分拍摄场地,最早可追溯到1926年阪东妻三郎最早在太秦设立的摄影所,可能也是出于这个原因致敬了一下阪东妻三郎的《雄吕血》。

图27 東映株式会社

 7 ) “人生也是,会有续集的”

关于默片

默片,也称无声电影、默剧,就是没有任何配音﹑配乐或与画面协调的声音的电影。默片技术发明于1860年左右,由于技术上的困难,在1920年代末以前,大部分电影都是默片。可是默片的影像等同共通的语言;默片年代,亦被称为“银幕年代”。默片非常依赖大量的身体动作和面部表情,好让观众知道和了解角色的内心思想。现今大部分的观众,或许会认为默片中对身体语言的倚重是肤浅和装模作样。正因如此,默片中的喜剧通常比较受欢迎,因为过态的演出在喜剧中比较自然。

01

默片式的创作风格

“有胶片的地方必定会着火”,这部电影也不例外。带着些致敬和怀念的味道,这部电影在某种程度上有点像日版的“天堂电影院”,其中还多多少少掺杂了些向观众展示一个陌生的行业的责任。

以现代的审美来看,默片多少带着些无聊和困顿。要想中和这种乏味,用喜剧的方式进行创作无疑是最好的方式。从滑稽的配乐到复古的色调;从到随处可见的“默片式”构图,再到演员夸张的表演形式,整部剧就像一部“彩色有声版”默片。

电影中有几个让人记忆深刻的镜头。其中之一是用胶片展示女主的镜头,胶片的材质赋予了女主别样的质感,看起来格外美丽动人。这些分散在电影之中的精彩镜头经常会给观众眼前一亮的感觉,带来一种在未知的探险中突获惊喜的快乐。

这部剧在细节方面处理得十分到位。就剧本创作来看,整个剧情是十分完整的,前期铺垫的所有内容到最后都有一个完整的收尾。小到各路配角的最终结局,大到男女主感情的最后走向,最后观众都能从或直白或含蓄的剧情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世界线收束,影片结束。

另一个小细节体现在演员的选用上。观众很容易在成年和幼年的男女主身上找到共同点,以至于在突如其来的时间大跨度上观众不会对主演的身份产生困惑,观影体验会好很多。

这部电影叫“默片解说员”,这个职业究竟是干什么的,到底有没有存在的价值,导演有给出他的答案。随着电影技术的发展,这个职业被淘汰是必然的。但我们也能真切地感受到,在那个技术尚未成熟的年代,解说员给所有热爱默片的人带来的独一无二的快乐和的意义。

02

回味无穷的角色

橘琴江

反派势力“橘”家大小姐,盛气凌人的千金小姐形象,自称“情意这种东西根本不值一提。”却无可避免的喜欢上了男主角。在得知男主对女主的心意之后,她十分冷静地注视了男主很长一段时间,然后主动地亲吻了男主,再优雅地转身离开,只留下一句“十分有参考价值。”看起来果断潇洒,却不难体会其中令人心碎的部分。她身上所带的强烈的现实色彩和影片的戏剧化风格碰撞出让人着迷的反差感。

山冈秋声

红极一时的默片解说员,同时也是男主的崇拜和模仿对象,后来却终日酗酒无心工作。这部喜剧中最奇怪的存在,和谐氛围中最格格不入的角色,本片悲剧内核的主要体现之一。他看到了行业的局限性,深知不管解说员的水平怎样,这个行业本身是“没有前途的。”除他之外的人都没有这样的远见,还在享受行业所带来的红利,并且还有很多人正前赴后继想要加入进来。整个人带着一种先知的悲壮和凄凉,最后在团圆时刻独自离开。

03

结语

作为一部喜剧来说这部电影是成功。不仅有能让人捧腹大笑的桥段,也有能让人安静下来品味思索的时刻。故事的最后,观众所期待的大团圆结局并没有上演。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却最终不能两全;改过自新重新做人的男主也为自己以前犯下的错误付出了代价;死而复生的“青山馆”最终也在火焰中化为焦炭。可是生活并没有停滞不前,虽然不一定每次都能像默片里一样顺利逃脱,但是“人生也是,是有续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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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短评

女主有点像二宫和也

4分钟前
  • lcsun
  • 推荐

勉强三星半,挺好的一个题材,可惜拍成了轻喜剧,挺闹的,挺浮的,滑稽大于情怀,人和电影的情感没出来,没有动人的地方,外景部分调色太过了,饱和度失真,田野、植被黄苍苍的,有一种数码的廉价感,整部片子应该是在某个影视基地拍的,服化道凑合,城镇、街巷、屋宇都太新,没有居住的“人气”和生活痕迹,浓浓横店风那种。同样是拍关于电影的故事,深作欣二《蒲田进行曲》、山田洋次《电影天地》那种就高明很多,周防正行这一代导演去拍大正故事、昭和男儿之类还是差很多功底。

7分钟前
  • 内陆飞鱼
  • 还行

永濑正敏的角色很有趣,但是这个角色不是展开的重点。导演在动作戏上加入了默片元素,娱乐性不错。

10分钟前
  • 亵渎电影
  • 还行

1、那时,默片还不叫电影,叫“活动卡片”,解说员动之以情的旁白使无声的黑白影像充满感染力,不过这终究被技术的发展湮没在影史档案里尘封遗忘。所以,本片的取材就显得尤为珍贵,狭义上是对默片解说员这份职业的崇敬,广义上是对整个电影史的致敬。虽然本片很多笑料既巧合又闹腾,但这恰恰也是致敬许多老默片里滑稽可笑的段落。2、成田凌从街拍男模转行男演员,虽然有点小发福,但演技那是杠杠的!太可爱太秀逗啦!会大红!3、看完,想尝焦糖牛奶糖的味道~

11分钟前
  • 科林
  • 还行

【2nd HIIFF】轻松幽默酣畅淋漓,导演了解了默片解说员这个职业后又加了很多故事逻辑上去,在模仿中致敬了默片时代的转场等表现形式和叙事风格,又在后来“混剪”中让一百年前的人做了现在我们在B站做的事情。最后一段追逐戏非常有意思,又融入了日本民族天生的可爱幽默气质。爱了!

14分钟前
  • 蓝彻R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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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防正行新作,聚焦大正年间影院中的职业辩士,对电影童年时期的一次充满深情的回望。影片或许不够深刻,也不无套路,但足以值满五星。辩士的确能让默片变得更有魅力,甚至能用比影像更强势的文本来重塑电影,至于是否属于”创造性误读“,便见仁见智了。但这个职业注定短命,一如影片结尾的没落与新生。致敬多部经典默片(多为文学改编,可见早期故事片尚依赖于文学),放映员的私藏宝贝+混剪胶片+影院起火似[天堂电影院]变奏。黑岛结菜(真的不是松冈茉优双胞胎吗)的救场模糊了辩士与演员的边界,而在银幕裂开之处的不自觉表演又冲破了虚幻与现实的界限,银幕中的角色恍若遁入现实。警察、匪首与俊太郎分坐人力车、三轮车与无脚踏板单车的追逐戏太喜感了。牛奶糖是幸福之源~ (8.8/10)

17分钟前
  • 冰红深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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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th Busan IFF# 亚洲电影之窗世界首映。今年釜山的最后一部。迷影情怀片,故事嘛编得还算圆,看看就行,残片混剪解说那段简直要笑死了(其实也有些cue[天堂电影院]的意思了);最有趣的是导演用了很多模仿默片打闹喜剧的桥段,调度乃至运镜方式都很像,看得相当愉悦。最后专门致敬了[雄吕血],不仅片尾调用了影像,片中还专门给二川文太郎写了一个角色。

21分钟前
  • 胤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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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変態家族》多年後再向日本電影開玩笑,說默片時代,憶起的反而是90年代那些善解人意,固守電影是娛樂又追求藝術和風格的導演們,愉悅觀眾,那是北野周防黑澤岩井的年代(令人懷念在戲院內欣賞這群導演的體驗),而不是河瀨青山是枝多少曲高和寡的作者類型,但當去到最後青年和女演員無法開花結果才意識到,這是周防正行的電影,失敗論者的周防,如宿命一樣要一次又一次推向令人失落的結果,但如果這成為恆常甚至執迷不悟地要一次又一次發生,這究竟是體悟人生失敗,還是失敗只不過作為「作者色彩」的操作而要如此這般地做下去?《Shall we ダンス?》讓人笑中有淚是對中年人危機的觸覺和無奈,《それでもボクはやってない》是現實的荒謬和真實壓倒虛構的對抗,《カツベン》對失敗發生的必要,反有一種他的時代已經過去的感概...

26分钟前
  • 何阿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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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个人的周防正行的最佳。可以看作年代更早的《魔幻时刻》,闹剧的语法看似疯癫却又有所节制,讲述天真悲壮的赤子迷影情结,到最后生发出一种必定走向悲情的宿命感,的确产生了够震慑的效果。最有力量的就是那些俗套的错位、互文和闹腾的喜剧段落,处理得酣畅淋漓的同时又特别微妙。成田凌饰演的这个把口红印当血的男主角,一定是近年最有趣、最值得铭记的日影角色之一。

31分钟前
  • 徐若风
  • 推荐

12月29日晚,约小学妹出来看展,她第一次在上海看展,也是第一次来大光明,电影很好笑,这是个快乐的两小时。在回来的地铁上,她不说话,也不看我,也不看手机,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我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也没鼓起勇气拉着她的手…希望以后不要后悔自己没做很多事情。

35分钟前
  • 私恋失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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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刮目相看的成田凌,浮夸又万人迷的高良君,从默片里的第一次露面美到最后蒙着黑纱侧颜的小结菜,高段位粉丝井上Mao,以及藏在默片里的隐藏卡司上白石萌音&成田优。最高的解说,“入画”和“混剪”。俊太郎说,就算太阳有不再升起的一天,男女之情也不会消失。我想说,就算永远不谈恋爱,也无法停止看电影。梅子说,幸福是焦糖牛奶糖的味道。而我想,对影迷而言,幸福是座位最后方投射到眼前的那一束束光,由接续的胶片在黑暗中显影的那一个个瞬间。要永远爱电影啊,直至生命枯竭。

39分钟前
  • 颜落寒
  • 推荐

讲述一个电影解说博主转型电影混剪博主的故事。唉,没什么意义,就像山冈所说,解说博主是依附电影而活的,电影则可以独立于解说而存在。针对这一议题的解决方式竟然是转行做电影混剪,可混剪不也是依赖于电影而活吗?除非你去当导演编剧和演员呀?爱电影的是模仿别人风格的男主角吗?竹野内丰演的警察,偷偷剪下喜欢片段收藏的放映师,最后慢慢远去的山冈,他们才是真正爱电影的人吧。

44分钟前
  • 骤雨至
  • 还行

“电影曾经是无声的,但在日本几乎没有这个阶段,因为有弁士的解说。”怪不得日本配音行业这么发达,原来早在默片时代,电影放映时就有专人进行现场配音,而且会像落语家一样一人分饰多角讲故事,这群人被称为“弁士”。2019BIFF

46分钟前
  • 阿作也不是很作
  • 推荐

这是一部活动弁士的童话,选题和剧本有三谷幸喜的调子。优点是抓住了几位不同风格的活动弁士的特点,声优演绎声情并茂。故事后期,就像老弁士和警察所说的那样:“电影已经很完整了,我们的解说对于电影来说是必要的吗?”及“电影在银幕上完结了,但人生还可以有续集。”可惜只是落在台词上,并没有展开去表现这些论点。喜剧风格倒是让人乐在其中,我能够在每个细节上感受到对电影的热情,尤其对弁士这个职业工种的演绎。但是人物塑造还是很脸谱化,结尾剧情处理过于闹腾,动作戏想要营造的默片感处理地并不理想。彩蛋是日本经典默片《雄吕血》,巧的是去年在海南节看过日本弁士名家、古典钢琴和琵琶的现场演绎,与今年看这部片形成了一种互文。

48分钟前
  • 大奇特(Grin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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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电影节展映】辩士,一种曾在日本与日治台湾兴盛的影院解说职业,如今早已消亡。辩士可以锦上添花点石成金,令默片剧情更加生动感人。也能狗尾续貂画蛇添足,肆意篡改糟蹋剧情。本片即是向这一行业致敬的挽歌,用荒唐喜剧的形式去呈现其最后的黄金岁月。高潮戏份过于日式夸张闹腾的拍法冲淡了情绪,令致敬变成闹剧,遗憾。反派女子那一吻,竟让我穿越到几天前看的《黑客帝国2》中莫妮卡·贝鲁奇

49分钟前
  • 汪金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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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部关于电影的电影,对电影院的爱。默片的,辩士的,在当下,尤其感动。

50分钟前
  • 桃桃林林
  • 推荐

千人场爆笑,迷影梗永远击中心扉,大量默片痕迹(还魂基顿动人)圈粉太厉害,古早混剪+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之开挂剧本目瞪口呆,全员卡司可爱,几乎重拾对日影的信心。四方田犬彦在《日本110年》中写:“辩士绝不仅是老实地复述电影的故事,作为表演的主体,他还积极地介入叙事。辩士或者按照自己的讲解内容随心所欲地调节电影的放映速度,或者对故事本身评头论足,夹叙夹议地提示观众应该如何理解。 ”即使在辩士保留期更长的日本,遭遇有声时代仍是大考验;所有未完成的心愿,相遇又分散的人,通通在电影中重逢,在画框内外交汇,梦境从银幕延续到现实,周防正行竟然在新世纪20年代前夕回春了。

51分钟前
  • 欢乐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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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度和迷影度都卡在一个有点尴尬的位置,没搔到痒处。

53分钟前
  • 小y
  • 还行

电影恒久远,弁士永流传。周防正行的《天堂电影院》,比山田洋次的《电影天地》更好,临近结尾的一段混剪太好了。银幕上的人在看默片,我们在看他们,那么多套娃视角,百分百为了影迷。只是没想到拍成了喜剧,手法也致敬了卓别林的滑稽喜剧,但结局还是落了地,从电影梦里走出来,“电影在银幕上完结了,但人生可以写续集”,解说员的悲梦,女演员的圆满,我以为在看性转版沟口健二,笑到泪流满面。

58分钟前
  • 判官
  • 力荐

电影太可爱了,也有很多感动,我觉得它不只是写给日本电影默片时代更是写给世界电影默片时代的一封情书。它癫狂又如何,那时的电影世界就是这样子的。“在真实人生中,你可以继续拍续集。”

1小时前
  • 次等水货
  • 力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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