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玛浮世绘的迷人历史剧,这个标签太喜欢了!第一二三季一口气看完了,一二季集集精彩,第三季体量较大,需要铺垫的内容不少,看到中间一度觉得有些疲软,但是最后几集开始发力,后劲颇强,深陷其中不能自拔!
乌尔里希的黑化有铺垫,但动力不足,结尾的处理很喜欢;
特蕾塔女佣的结局已料到,律师和夏洛特的努力让我一度怀疑是否逆转(国葬的情节夹杂其中,神来之笔),夏洛特困于其中的悲恸很是喜欢;
夏洛特为了给姐姐治病重操旧业,太虐了;
温特的气质很喜欢,虽是反派角色,剧情强有力的推动者,但不遭人烦,甚至可以理解他;
冲洗照片小弟的故事也很丰满,生日那天的歌果真是他自己唱的吗;
好兄弟与女明星的戏不少,对我的吸引力不是很大,原因在于故事拉的太长,推动太慢了!(女明星不是很漂亮,很是想念“女伯爵”);
最爱格里安,感情上:在哥哥与嫂子之间徘徊犹疑,在一次次的救下自己和夏洛特,明明知道很爱她,却始终没有勇气,像极了夹缝中前怕狼后怕虎的中年人状态!工作时:就像困兽出笼一般,不达目的决不罢休,不管是别人推的、还是自己冲的,不到破釜沉舟必定看不到柳暗花明!
第三季的每一集结尾听不到“尘归尘、土归土”,心里有点慌,天天都要打开QQ音乐听几遍......还有一年才能看到第四季,岂不是更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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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玛共和国存在的时间不到十五年,但在近百年的历史中,能够留下如此有生命力的传奇的历史阶段很少。“魏玛文化”成了激进艺术与激进政治融合的象征。魏玛德国拒绝了一群陷入困境的激进分子和艺术家,并最终摧毁了他们,而这些激进分子和艺术家的思想和品位如今被视为这个社会的典型。五十年过去,魏玛共和国依旧吸引着很多人的想像力;一个最近的证据是,1920年代德国最著名的评论杂志之一《世界舞台》(Die Weltbühne)影印本的出版取得了很大成功。(本文撰写于1980年——译注)伊斯特万·迪克(Istvan Deak)在其出版于1968年的《魏玛德国的左翼知识分子》(Weimar Germany’s Left-Wing Intellectuals)一书里很好地阐释了《世界舞台》的政治思想历史;另外,迪克在书中附录了一些传记,还详细说明了《世界舞台》撰稿人所使用笔名,是阅读《世界舞台》的宝贵指南。
《世界舞台》不仅限于政治评论。它是一面镜子,我们可以从中看到一群睿智、富有批判性的知识分子怎样看待魏玛文化和1920年代。在翻阅这一卷卷杂志时,我们看到他们对1918年德国革命的结果的失望,看到他们大声疾呼,反对右翼民族主义势力,却眼看着这股力量将自己压倒,先是难以置信,继而感到绝望。但是我们也可以看到他们对包豪斯设计的反应,对《尤利西斯》或《查特利夫人的情人》或贝特·布莱希特早期作品的评论,对克伦佩勒(Otto Klemperer)在克罗尔歌剧院时期所取得的成就的评价。很少有一份周刊能将这个催生自己的社会以及撰稿人的品味和信念展现得如此生动。
《世界舞台》最初的名字叫《戏院》(Die Schaubühne)。改名发生在1918年初,此举是为了表达杂志想要与第一次世界大战最后几个月的事件保持同步。当时杂志的主编和所有人是西格弗里德·雅各布松(Siegfried Jacobsohn),他的才智和正直给他的同事们留下了难忘的印象,也给杂志带来了一种独特风格;1926年,雅各布松过早离世,他的继任者库尔特·图霍尔斯基(Kurt Tucholsky)和卡尔·冯·奥西埃茨基(Carlvon Ossietzky)将这种风格继承了下来。雅各布松原本是戏剧评论家,他后来把《世界舞台》变成了一个不仅批评文学和戏剧,而且日益强烈地批评整个德国社会的刊物。《世界舞台》的基调是对一战及其责任者的厌恶以及对德国革命的失望,这两方面也为其提供了许多内容。
2 “德国没有发生过革命,但是我们有反革命。”图霍尔斯基早在1919年5月如此写道。1914年的精神似乎仍然没有消退,《世界舞台》决心提醒公众,哪些人要为战争负责。
对于所有那些需要对一千万生命的殒灭——整个世界历史上最巨大的罪行——负责的人来说,无论是他们是集团还是阶级,都会希望人们埋葬死者,然后就此沉默。但是命运不会顺遂他们的心意。
《世界舞台》决心不让德国对战争的责任被遗忘;它继续谴责那些将德国拖入战争并在战时误导德国人民的当权者。【随着德国外交部关于战争起源的文件在1920年代公开,《世界舞台》令人信服地论证了德国对战争爆发负有责任;1960代,弗里茨·费歇尔(Fritz Fischer)教授重新提出这一议题,详细论证德国对一战的爆发负有责任,引发了旷日持久的论争。】
人们清楚地看到,帝国的道德和政治价值观在很大程度上延续了下来,许多旧政权的官员和法官仍在任职,因而《世界舞台》的主要工作之一揭露法院的不公正:以德国民族主义名义实施的犯罪——例如谋杀库尔特·艾斯纳(Kurt Eisner)、沃尔特·拉特瑙(Walther Rathenau)以及卡尔·李卜克内西和罗莎·卢森堡的凶手被轻判,这还只是一些最臭名昭著的例子。《世界舞台》不时会刊出法院对轻罪作出的判决的对照表格,从而让读者看到,相比于左翼,右翼一直被轻判。扯下房屋上悬挂的旗帜的共产党员被判处八个月至两年半徒刑;殴打“黑-红-金色国旗团”(ReichsbannerSchwarz-Rot-Gold,社民党军事翼——译注)成员,践踏其徽章的纳粹党成员仅被罚款。一家报纸称德国是诈骗犯和犹太人的共和国被罚款100马克。在一次政治会议上,一名男子称军队领导人是屠夫,称兴登堡是屠夫头子,被判入狱六个月。
3 《世界舞台》不仅认为德国需要对一战爆发负责,而且还指出政府违反《凡尔赛条约》的裁军条款,秘密进行重新武装活动,令数届政府感到难堪。因为发出这样的批评声音,引起了世人对这些问题的关注,《世界舞台》的编辑和撰稿人旋即被相当多的德国公众和民族主义媒体认为是叛徒。
1932年,当时的主编卡尔·冯·奥西埃茨基和撰稿人瓦尔特·克赖泽(Walter Kreiser)被指控犯有叛国罪(“Landesverrat”)和从事间谍活动;三年前,《世界舞台》刊载《德国航空界的浮夸风》("Windiges aus der deutschen Luftfahrt")一文,披露国防军正在加强空军军备,而这是和平条约所禁止的。奥西埃茨基被判处18个月监禁,尽管他可以像克赖泽那样离开德国,但他还是勇敢地选择入狱。当时政治犯定期会获得大赦,几个月后他即被释放(大赦通常令右翼更受益,另外,这种做法也损害了魏玛法律的尊严。)奥西埃茨基于1933年2月28日再次被捕,那是在希特勒被任命为总理几周后,国会纵火案刚发生没多久,希特勒有了让自己众多对手闭嘴的趁手借口。
三年后,奥西埃茨基从一个集中营获释,他在集中营里患上结核病,生命垂危,先是被送到一家监狱医院,然后被送往一家私人诊所。与此同时,他被授予1936年诺贝尔和平奖——与后来的一些获奖者比起来,奥西埃茨基得此荣誉实至名归。那个时候,《世界舞台》一贯抨击的政策致使的后果已彻底显现出来。奥希埃茨基以及《世界舞台》的编辑和撰稿人以及其他左翼知识分子遭受的命运表明,早在希特勒崛起之前,做一位魏玛共和国的批评者需要怎样的勇气。《世界舞台》许多作者的人生以悲剧告终——埃里希·穆萨姆(Erich Mühsam)等人死在狱中。恩斯特·托勒尔(Ernst Toller)、图霍尔斯基和茨威格自杀⾝亡。
4 然而,更多时候,《世界舞台》的基调没有那么阴郁。直到魏玛共和国的最后两年,奥西埃茨基写道:“翻开杂志,满眼都是政治和经济相关的内容,这里曾是美的避难所,现在成了各种焦虑情绪的聚集地,”但是你仍然可以把《世界舞台》形容为“一个做工精美的金属碗,里面收集了最美好的东西,在资产阶级时代的晚霞中,闪耀着诱人的光芒。”这本杂志到现在依然重要,因为它能让人们看到魏玛文化、德国社会以及政治领域的诸多面向,这也是这套影印本如此有价值的原因之一。在它所经常讨论的题目里面,许多是我们会想到的,比如:对包豪斯学派所取得的进展的报道;人们发起运动,要求就堕胎或同性恋议题在法律上进行改革;对国家剧院和博物馆经营状况的担忧;围绕着乔治·格罗兹(George Grosz)的画作《戴防毒面具的基督》被控渎神所引发的争议。
但是杂志里也有让人意外的内容。并非所有作者都对前卫艺术持赞许态度。1920年,左翼艺术家团体“十一月学社”(the Novembergruppe)在柏林展出时,《世界舞台》发表了一篇文章,作者以社会关切为由,猛烈地抨击了这些艺术家,用语像是纳粹大批判的先声:
这些人打个嗝,放个屁,装裱起来就成了艺术品,他们成了科学、艺术和教育部的座上宾。这是怎么一回事?面临着如此严重的住房短缺问题,普鲁士政府却允许这些完全处于其控制之下的公共空间用来存放这些马粪——如果是真的马粪还有农业价值——不肯将这些地方用来作为数十个无产阶级家庭的紧急住所。
然而,前卫艺术家逐渐被主流社会所接受,到1931年,“十一月学社”至少有两名成员,奥托·迪克斯(Otto Dix)和建筑师埃里希·门德尔松(Erich Mendelssohn)被选入普鲁士艺术学院。这种成功没有长久,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前卫艺术取得胜利【同时被选入普鲁士艺术学院的还有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Mies van der Rohe)、恩斯特·路德维希·克尔希纳(Ernst Ludwig Kirchner)、卡尔·施密特-罗特鲁夫(Karl Schmidt-Rotluff)和布鲁诺·陶特(Bruno Taut)】之时,反动势力已经站稳脚跟,没过多久,前卫艺术便遭到全面肃清。
《世界舞台》对待艺术表现出的矛盾态度可能是源自杂志在政治立场上的矛盾。一直以来,《世界舞台》的基本立场是反对共产主义,因此,它可能淡化了俄国对20年代德国艺术所产生的影响——约翰·威利特(John Willett)在其最新著作《新即物主义》(The New Sobriety)对此作了精彩分析。但是,《世界舞台》的作者群体至少有些时候还是会承认,艺术和他们的批评文章都会产生广泛的社会影响。最重要的是,他们深信在政治上保持中立是不可能的。
在《世界舞台》在作者看来,并不是所有的前卫艺术家在政治上都是可以接受的。1932年纳粹的势力进一步扩大,在其影响下,左翼在价值观上出现混乱;这种混乱在《世界舞台》的一位作者对几位包豪斯学派成员的强烈批评中可见一斑。这位作者写道,路德维希·密斯·凡德罗、康定斯基和约瑟夫·亚伯斯(Josef Albers)“不是公开的法西斯主义者。但是,他们屈从于法西斯主义的压力,改变了包豪斯风格,以适应第三帝国的要求,就这点而言,他们实际上是在支持法西斯主义。”
《世界舞台》从未对剧院和表演艺术失去兴趣。维也纳评论家阿尔弗雷德·波尔加(Alfred Polgar)撰文讨论经典德国戏剧或者表现主义剧作家格奥尔格·凯泽(Georg Kaiser)时好时坏的声誉,分析易卜生、路伊吉·皮兰德娄(Luigi Pirandello)和萧伯纳的作品。马克斯·莱茵海特(Max Reinhardt)和艾尔文‧皮斯卡多(Erwin Piscator)的戏剧实验,恩斯特·刘别谦(Ernst Lubitsch)和弗里茨·郎(Fritz Lang)的电影都成为了《世界舞台》审视的对象。英语戏剧在德国的流行令人惊讶,而这些剧作在英国或美国没有那么受欢迎;例如,王尔德的《无足轻重的女人》(A Woman of No Importance)上演次数非常多,而且还很被重视。有些艺术家当年的声誉比现在高:费卢西奥·布索尼(Ferruccio Busoni)似乎是1920年代初最重要的作曲家;阿图尔·施纳贝尔(Artur Schnabel)的作曲那时与他的钢琴演奏一样受到重视;读完一些文章对弗朗兹·施雷克尔(Franz Schreker)创作的歌剧的描述,人们会希望其他歌剧院也效仿法兰克福歌剧院,将施雷克尔的《被污名化的人》(Die Gezeichneten)或者《远方的声音》(Der ferne Klang)重新搬上舞台。
《世界舞台》的编辑们成功地将一种特定的语调加诸大多数作者的文章上,杂志的风格因而非常一致。一位作者经常以不同的笔名在同一期刊物里发表几篇文章:库尔特·图霍尔斯基有四个笔名(包括“Peter Panther”和“The obald Tiger”)。他不仅撰写措辞严厉的政治分析,还用柏林方言写讽刺诗和歌曲,连续几期的刊物里散落着他写的滑稽仿作和格言,一旁是如埃里希·卡斯特纳(Erich Kästner)的严肃诗歌,还有沃尔特·梅林(Walter Mehring)的夜总会歌曲。
一小群关系紧密的人经营着《世界舞台》,这可能是它得以存在那么久的原因;尽管在它停刊的最后几周,奥西埃茨基听从劝说,毙掉了论战性很强的政治文章,但直到他1933年2月被捕,《世界舞台》的出版一直没有停过。《世界舞台》在财务上并不依赖广告,它只刊登过很少的广告,有时它的广告让人惊讶,例如在1923年通货膨胀最严重的时候,有几期杂志里刊登的是减肥药广告。相比之下,自由派的报纸日渐陷入困境。我们从莫德里斯·埃克斯坦斯(Modris Eksteins)在他的《理性的极限》(The Limit of Reason,这本书的主题是民主社会的媒体和魏玛共和国的崩溃)一书了解到,许多自由派日报的职员成了纳粹分子。
5 到了1930年,种种迹象表明,魏玛共和国一旦崩溃,取而代之的将会是一个更糟糕的政权,一直严厉批评魏玛社会的《世界舞台》的编辑和作者此时似乎处于绝望无助之中。1929年,希特勒成功地使他的政党广受尊敬,这些编辑和作者当时就认识到希特勒构成的威胁以及纳粹所带来的愈加严峻的危险。《世界舞台》的一篇评论这么写道:“这些人不是你耸耸肩、开个玩笑就可以摆脱掉的。”但是,议会政府那时候实际上已经快到尽头。奥西埃茨基1929年写道:“自1924年以来,这个能将这个国家保持稳定的体系日益强大。现在,它的受益者瓦解了这个体系。”议会制度尽管有其不足之处,虽然《世界舞台》对魏玛德国制定针对英法两国的友好外交政策不甚满意,包括对英法两国政府感到不满,有它们存在总是好的……然而此时,两者都已经被弃之一边。“古斯塔夫·施特雷泽曼(Gustav Stresemann)才死了不过三个月,他的大部分遗产已经被挥霍掉了。”(古斯塔夫·施特雷泽曼,1923年任德国魏玛共和国总理。第一次世界大战后使德国恢复国际地位的主要人物。他最引人注目的成就是德国和法国之间的和解,因其主张和解和谈判的政策,与法国外交部长⽩里安于1926年同获诺贝尔和平奖。——译注)
从那时候开始,面对这个自己所生活的社会,编辑和作者心中只有挥之不去的焦虑和悲观情绪,失去了拯救这个社会的意志。有时候,即使在1932年这个绝望的时刻,他们仍然会嘲笑起自己所处的困境:“根据政府的紧急命令,本来安排在今天上午8:30的乱局将被推迟到明天。”
这种无助感是无可避免的吗?是否如历史学家戈登·克雷格(Gordon A. Craig)等人所暗示的那样,对共和国政府的不断批评导致其缺乏积极支持,最终导致其垮台?在魏玛共和国成立之初,图霍尔斯基曾写道:“我们并非生活在一个共和国里。我们生活在一个企图成为一个帝国的国家,它的君主只是离开了而已。所谓的受过教育的阶级的全部同情都在被驱逐和逃亡的君主那边。”共和国第一任总统弗里德里希·埃伯特(Friedrich Ebert)1925年去世,他的继任者是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老英雄兴登堡元帅,他的失败被遗忘了,人们只记得1914年他作为坦能堡包围战指挥官取得的胜利。《世界舞台》写道,兴登堡的当选意味着“一千万人枉死,人们在7年中为正义、理性和进步所做的艰苦奋斗只是徒劳。”
6 早在1919年初,图霍尔斯基就很清楚地知道,他和他的朋友们会受到怎样的批评:“我们这些《世界舞台》的同仁正遭到指责,因为我们对一切都说‘不’,因为我们发出的声音不够积极。”他的回答是悲观的,但并非绝望。他认为,在一种新的真诚和正直精神成为这个国家的主流之前,发出积极声音没有任何意义。而这正是《世界舞台》想要去实现的,尽管它经常提出实用的政治意见,也会加入到某些政治活动之中,但其⾸要目标仍然是道德上的。《世界舞台》敬佩的是这样一些人:有着一贯的道德价值观,努力避免卷入日常政治的妥协和半真半假,最后为此付出生命代价的左翼人士。他们的英雄是巴伐利亚⾸任共和制总理库尔特·艾斯纳以及无政府主义者哲学家古斯塔夫·兰道尔(Gustav Landauer),而对其他一些死难者——比如罗莎·卢森堡和卡尔·李卜克内西——的感情要淡薄一些。他们的价值观一直很单纯,这点很是奇特。《世界舞台》的评论栏目时常会赞美休·洛夫廷(Hugh Lofting)在他的⼉童读物《怪医杜立德》中传达的寓意(主人公杜立德医生对所有动物都抱有简单的善意和宽容,但对人类缺乏热情),这或许是这份杂志独特之所在。
有时人们会感到,因为批评无法产生任何改变,《世界舞台》的火力反而愈猛烈。随着无助感越来越强,政坛上得到编辑和作者支持的人越来越少。他们的敌人不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强大,潜在的盟友——自由主义左翼和社会主义者——在他们看来已经叛变,至于共产党,派系斗争令其无法采取有效行动。
无法改变社会,连有前景的政治盟友也找不到——在德国陷入这种困境的批判性杂志,《世界舞台》不是第一份。马克西米利安·哈登(Maximilian Harden)的《未来》杂志(Die Zukunft)在一战爆发之前的处境与1932年的《世界舞台》相似。当然,两份刊物的基调大不相同,哈登喜欢尖刻、哗众取宠的文字,而《世界舞台》的编辑没有这个爱好,同情心以及在一定程度上对人性的信任缓和了他们的愤怒。
1927年哈登去世,图霍尔斯基发表了一篇用语极为含混的讣告。“我们当然应当向这位伟大作家的坟墓敬献花圈。但是应该用哪种花呢?”他赞美了哈登的勇气——哈登因批评德皇威廉二世被判入狱,战后遭到右翼民族主义者暗杀——也对他的影响力表达了钦佩,同时他也这样写道:“如果可以用动物来形容作家,那么哈登就是一条蛇。美丽,危险,毒辣,邪恶,捕捉猎物时激情万丈,永不满足。”
7 然而,尽管《世界舞台》努力在公众面前展现自己是与《未来》完全不同的杂志,尽管两者在态度上存在着真实的差异,二者都提出一个同样的问题:当一个社会不为批评所动,那么一份批判性杂志的作用是什么?两者都曾取得过一定的实际成功:哈登契而不舍的攻击威廉二世的近臣圈子,令威廉二世的密友菲利普·冯·埃伦堡(Philipp von Eulenburg)名誉扫地;《世界舞台》揭露了魏玛共和国秘密实施的重新武装活动,报道了诸多司法不公的案件。但是从长远来看,这些曝光几乎没有产生作用,德国的政治和社会一如既往地运行着。
当人们翻阅如《未来》和《世界舞台》这样的杂志时,有时会感觉得到,它们越是无能为力,批评起来就越是猛烈。无论是威廉二世治下的德国,还是魏玛共和国时代的德国,一个悖论是,即使编辑和作者可能会受到骚扰,有时遭到监禁,但是此类批判性刊物却被容许存在。这是当权者自信还是软弱的标志?它是否表明,这样的批评只得到了不重要的少数人支持,而由于这些人影响力很小,所以被给与了一定的言论自由?无论我们怎么评价那些有着很活跃的批判或讽刺杂志的社会,历史最终让这些杂志雪耻。与社会主流和激进民族主义右翼的文化产物相比,《世界舞台》因其复杂性和多样性,似乎更能作为“魏玛文化”的典型代表。
魏玛共和国很可能是从一开始就注定要失败的,因为德国社会的结构以及社会内部分歧太深,无法为自由民主制的建设提供坚实的共同阵地,或为革命性变革提供有效的根基。“所谓的左翼都由哪些人组成?”一位作者1928年在《世界舞台》发问。“社会主义者,泛欧主义者,共产主义者,民主主义者,自由主义者,和平主义者,共和主义者?你会想,这些群体同属一个阵线,只是立场上存在着细微差别?但是实际上,他们之间隔着深渊。”图霍尔斯基以更笼统的方式表达了相同的观点:德国人像是生活在一个个孤立的岛屿上,缺乏他所称之为的“对话的文化”(Diskussionskultur)。而提供这种“对话的文化”正是《世界舞台》想实现的目标之一。1930年,为了纪念雅各布松的《戏院》创刊25周年,图霍尔斯基写道,“本刊的任务旨在展示,在1930年的德国,除了希特勒、胡根贝格以及大学里那些冷漠的人,还有其他德国人存在。”(德国国家人民党领导人阿尔弗雷德·胡根贝格在希特勒成为德国总理的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他原本想控制希特勒并让他成为自己的“工具”。——译注)《世界舞台》向世人展示了,即使在德国历史上最黑暗的时刻,还有另外一个德国存在着,仅凭这一点,它就值得被记住。
詹姆斯·约尔(James Joll, 1918-1994),英国历史学家,著有《1870年以来的欧洲》(Europe since 1870: an international history),《第一次世界大战的起源》(The origins of the First World War),《第二国际》(The Second International, 1889-1914),《“西方马克思主义”的⿐祖——葛兰西》(Antonio Gramsci)等。
本文发表于《纽约书评》1980年11月6日刊,《东方历史评论》受权译介。
由于是跟着汉化连载写的文,因此想翻看前面文章的朋友烦请多翻页。再次感谢“FIX昆仑德语字幕组”,也欢迎关注我公号“有爱评论区”。】
本季结尾与开头形成了一个相对完整的闭环,然而观众们并没有感受到多少“结束”的酣畅,正相反,魏玛共和国风雨飘摇、魔幻动荡的故事才刚刚开始。
看完这集大结局几位角色的谢幕,我不禁感慨:人是有血有肉的感情动物,却总是被“无情”的时代之轮肆意碾压,失魂落魄、体无完肤。
乌尔里希被捕后,“连环凶杀案”随即真相大白。
格里安等人立刻前来抓捕格斯托尼兄弟,并且在对方屋里找到了“鬼影”戏服,这下更是证据确凿。
最终,哥哥贝拉侥幸逃跑,弟弟桑德尔失手被抓。
事后佛陀在向雅各比(媒体)介绍整起案件的情况时,还不得不面对公众对于警方的质疑:凶杀案是被警局叛徒搅乱闹大的,真凶又被某些警员“卖给”了黑帮处以私刑,接二连三出现内部犯罪,柏林警局再次遭遇了信任危机。
是的,桑德尔并没有受到法律审判,而是被埃德加和瓦尔特乱枪打死了。
佛陀选择了实话实说:这是柏林帮派之间的恩怨仇杀,是一场我们看不见的战争(警方也无法介入太多)。
只有强有力的政府和暴力机关才能真正肃清如此规模层级的“法外之地”,佛陀的“认怂”也表达了小警察们的无奈。
事到如今,凶案破了,仇也报了,甚至连帮派的财政危机也解决了——瓦尔特把自己过去私吞的钱全拿出来还了债,最难的一关已经过去了。
我当然不太相信瓦尔特一直偷钱,是为了有朝一日替帮派渡劫,但他现在能拿出来,充分说明了他对埃德加的愧疚、对帮派的感情有多深。
一切尘埃落定,自己也该如约离开了……埃斯特尔阻止了两个男人正在做的“蠢事”:为什么?凭什么?我们三个人在一起不好吗?
男人的尊严和江湖(世俗)的传统不允许这样做,可现在埃斯特尔最鄙夷的就是这些“面子”和“礼教”……最终埃德加和瓦尔特都答应了,看来他们在真相大白后放下了芥蒂,接住了埃斯特尔给的“台阶”,三人一块儿过起了没羞没臊的幸福生活。
本集开场,我们见证了一个含有“戏说”成分的历史性时刻。
1929年10月3日,温特受邀来与施特雷泽曼见面,共商机密。
施特雷泽曼开门见山,点明了“保守派”中军方势力的糊涂和危险,希望温特以及他身后的人能和自己站在一边。
早在第六集时,施特雷泽曼就表达过了类似的意思,现在他准备各个击破了。温特笑着谈起了“价钱”,先提出想做警察局长,然后不断加码,说到底是没把施特雷泽曼的条件放眼里。
“警局局长的位子,凭我自己的本事就能得到,部长大人啊,你过气了……再过几个月连德国总理都是我们的人,到时候欢迎你加入我们的政府。”
温特的气定神闲、有恃无恐,大大刺激了色厉内荏的施特雷泽曼,因为他明白,信奉“稳妥、温和”主张实现德国复兴的自己,已经没法制约、争取羽翼丰满的“保守派”了……听着听着,他发病了。
温特选择了见死不救——这可是个“铲除异己”的好机会,虽说施特雷泽曼并非“保守派”的直接敌人,但他毕竟是深耕德国政坛多年的巨擘,影响力很大,像这样的“阻力”,自然是越少越好。
温特的最后一桩心事很快也要解决了:格蕾塔死期将至。
对格蕾塔来说,能做的她都做了,只是汉斯律师的支援迟迟未到……她已接受了自己的死亡,只希望弗尔肯“别忘了我”,并求监狱长给她纸笔写下遗书。
其实汉斯和夏洛特一直都在努力,无奈法官不断驳回延期执行的申请。这一次,坚持上诉的他们准备直接把诉状送到总理那里去。
夏洛特的无心之语提醒了汉斯: “国葬”意味着全国哀悼日,可以利用法律条文来要求延迟行刑。
这下子,老法官威廉顶不住了,只能同意敲章,并打电话给监狱通告,结果没打通——眼下是十万火急,汉斯和夏洛特立刻自行前往监狱。
威廉立刻向温特报告了这一情况,惹得后者大为光火——他的见死不救,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接下去又是一段与历史镜头结合的戏份:由于施特雷泽曼的国葬,道路被封,汉斯和夏洛特兵分两路,一个继续打电话,一个跑向监狱。
为了赶时间,夏洛特还当众穿过了肃穆前行葬礼队伍……
夏洛特本可以赶上的,或者说已经赶上了——只可惜,监狱的狱卒们都已经被温特收买,汉斯的电话无法被转接给监狱长,夏洛特也被临时软禁了起来。
温特亲自来到监狱督促、观看对格蕾塔的行刑,他要确保这件事万无一失地了结。
这段戏的氛围营造很棒,相信大家的紧张情绪都被调动了起来,那种“希望”被绞杀后迅即被“绝望”包围的无力感,实在令人心碎。
真的是心疼夏洛特,明明手里握着可以挽救格蕾塔的尚方宝剑,却只能眼睁睁看着好友被砍头(求求编剧们别再虐夏洛特了)……
在《巴比伦柏林》中,格蕾塔无疑是个“人微言轻”的小角色,直至生命的最后一刻,她都没法掌握自己的命运,但本剧还是以另一种形式保留了她的尊严。
这就是格蕾塔写给儿子的遗书,“无论生死,我都会永远爱着你”——至少,格蕾塔最后是带着爱意和眷恋,而不是恐惧与悔恨死去的。
在格蕾塔下葬时,悲愤、哀伤的夏洛特情不自禁地对警察职业产生了怀疑。
这份职业是夏洛特千辛万苦争取来的,可在好友此番遭遇中,警察却只能助纣为虐,不能伸张正义,这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
格里安无法正面回答夏洛特,他所能做的就只有恪尽职守、尽力而为——“本达案”还没完,他要亲自会一会温特:“我知道是你干的,可我也没法再对付你,因为证据都被你清理掉了。”
格里安还是那个格里安,虽然他缺乏政治追求,也说不清大是大非,但他忠于自己对警察职业的信仰,就是见不得、不允许让“杀人犯”逍遥法外还能身居高位。
温特很痛快地承认了罪行:我做这些可都是为了国家啊,我们这些“坏人”都是有理想、有抱负的男人,而你呢?不过是个循规蹈矩的死脑筋警察罢了(和第二季结局时沃尔特说的话一模一样)。
温特以为,格里安只是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找自己口嗨一番,来发泄他的无能狂怒,自然是毫无顾忌——他没想到,格里安是有备而来的。
格里安用上了警局里刚开始装备没多久的远程监听设备(区别只是拉了很长的线),同时用胶片刻录的方式录下了两人的对话。
方法是很“笨拙”,可对于像温特这样从没亲临一线办案的“政治警察”来说,显然不会防备。
可笑被格里安引诱说出真相的温特,还在洋洋得意地准备成为新任警察局长,为了风光上任,他还难得戴上了从不显摆的军功章。
没错,原任警察局长崔基贝尔迫于压力宣布下台了——但新任局长也不是温特,而是落到了崔基贝尔的“前任”格兰兹辛斯基的身上。
正如本达的日记本那样,格里安他们提供的录音同样无法作为光明正大的证物,不过,用来“搅黄”温特的好事是足够了。
崔基贝尔离任前,真诚地肯定、勉励了一番格里安:“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的意志和能力,无愧于你警察的职业,期待你在未来会有更多成就。
能让“全身而退”的温特无法奸计得逞,就已经是胜利了——毕竟“保守派”还未强大到一手遮天的地步,现在只能耍耍阴谋诡计,真相一曝光,社民党及其他高层当然不会让温特笑到最后。
到嘴的鸭子飞了,而且都不知道是哪里出了纰漏……就算涵养再好,出离愤怒的温特都忍不住气得浑身发抖:自以为掌控全局的他,到最后居然被当成了猴子戏耍。
或许是连续的打击太过沉重,夏洛特终于动身去找她的亲生父亲了。
然而,书信上的地址只是一家旅馆,父亲艾尔温·托勒曼一家人每年都会来这里度假罢了。
尽管没找到人,但夏洛特还是知道了父亲的名字,以及她同父异母的兄弟胡克利——他似乎是一位颇有名望和前途的拳击手。
夏洛特迟早会去见自己的父亲和兄弟,尤其是在她与伊尔莎、托尼两位“姐妹”关系亮起红灯的情况下……
当夏洛特回去看到托尼和“流氓混混”有说有笑时,她立刻赶走了对方,本来接着要教训交友不慎的妹妹,结果托尼也发了飙,把藏在心里许久的话吼了出来:你根本不是我姐,我的亲姐姐被你害成了瞎子。
托尼这番话接连戳了夏洛特两个伤疤,彻底伤了她的心,多年的姐妹感情都不要了……
不管夏洛特怎么想,反正托尼是打算断绝姐妹关系了,她回屋收拾完东西、留下字条走了,最后来到了那群先前见过的流浪儿身边,并很快成为了他们的一份子。
年轻气盛的托尼变得“愤世嫉俗”,她开始全面否定夏洛特多年来对自己的爱护、教导和扶持,她觉得自己不属于课堂和餐厅,就该属于颠沛流离/自由自在的街头……
命途多舛的《激情恶魔》终于要上映了。在首映礼上,社会名流纷纷出席,其中也包括在“凶杀案件”中扮演过重要角色的新闻界和警界人士。
雅各比趁机开始挖人(劝体制内的人出来呼吸“新鲜空气”赚更多钱,这一幕好熟悉啊),念着佛陀知遇之恩的格雷夫当然不为所动,可对警察职业产生怀疑的夏洛特会怎么想呢?
值得一提的是,处理好“三人关系”之后,埃德加和瓦尔特这次退居二线,开始为埃斯特尔保驾护航。
最终,电影大获成功,全场掌声雷动……几经波折、险些覆灭的柏林市最大黑帮,此刻重新回到了巅峰。
和那些被《激情恶魔》的奇思妙想震撼到的观众们不同,“影评人”雅各比对这部片子很不屑,他崇尚的是高雅的原创艺术表达,而不是靠奇淫技巧包装起来的传统神话……但他还是不得不承认这部电影会十分卖座。
“我们不(该)再关心虚幻,而要直面现实。”雅各比最后的评语切中了本季《巴比伦柏林》的核心,尽管沉醉于男友亲昵行为的他,并不一定真的明白这句话的涵义……
夏洛特回家后看到了托尼留下的纸条,还看到了白天的房客仍在酣睡,结果发现这位“想认识她”的神秘房客,就是整日相见的酒保小哥自己。
夏洛特懒得再计较了,她扑倒在床上,开始思索如今的处境:托尼不会再回来了,原来的“亲情”都已丧失,好友相继死去,连一直引以为傲的职业都不能再给她安慰,唯一值得牵挂的只有格里安了……自己究竟想要一个怎样的未来?
时间来到了1929年10月25日早上,刚刚与黑尔嘉春宵一度的阿尔弗雷德被急促的电话声吵醒……
韦格纳告诉阿尔弗雷德:华尔街的股价昨天狂跌到底,你预计中的事情发生了,我们的“伟大计划”开始向前进了。
纽约的“股疯”迅速波及到了德国,人们蜂拥向银行,想取回已不再属于自己的钱。
阿尔弗雷德和黑尔嘉立刻前往股票交易所,格里安等人也赶去了那里——因为此时有一位同僚正在交易所里发飙。
博姆大概是这次股灾中第一个“行为过激”的人,不仅因为他刚刚损失了自己三辈子都挣不回来的钱,还因为他手上有枪。
失去理智的博姆想从“骗子”们手上拿回血汗钱,否则他就要和交易所的人同归于尽。
钱是要不回来了,就算他把这里所有人都杀光都于事无补……“这样值得吗?你还活着,你还有家人,别做傻事了…”在格里安的真诚劝导下,泄了气的博姆乖乖缴械投降,准备迎接他黯淡无光的明天。
格里安很识大体,他在关键时刻没有向“对头”博姆落井下石,而是在化解危机后决定对博姆既往不咎,他真的很维护警察这个群体。
临走时,格里安突然瞥到了黑尔嘉,便不自觉地前去询问“你为何在这儿?”
随着身后交易所员工的一声枪响,格里安的老毛病又一次犯了,于是就出现了本季首集开头的那一幕。
不同的是,结尾时本该泾渭分明的“虚幻”和“现实”结合了起来,格里安眼中的黑尔嘉和阿尔弗雷德,与电影中的埃斯特尔和崔斯坦·霍特重合在了一起……
施密特博士仿佛出现在了格里安身后,施密特的“催眠”话语也在他耳边响起……
本季《巴比伦柏林》以这样一种略显惊悚的方式实现了轮回:在施密特的言论中,人类的痛苦无法避免,唯一的解决方法是成为不会被情感拖累的“新人类”。
发生在电影《激情恶魔》背后的悲剧和银幕前的故事,以具象化的方式表现了人们对这种“荒诞”理论的主观追求,而发生在格里安、黑尔嘉等角色身上的曲折经历,又通过这种方式诠释了该理论存在的客观事实。
格里安参与了本季中所有的故事线,因而对这种离奇的“现实”刻骨铭心,而且,他正在施密特的控制下,慢慢被改造成所谓的“人类机器”……
“麻木的意愿,会以最自然的方式出现,我们新的人造物质,会使被摧毁的灵魂变得毫无感情,免除了所有的痛苦与恐惧…你想带我们从黑暗到光明吗?通向光明的真相?寻找真相,寻找光明。”
跌跌撞撞挤出交易所的格里安,呆望着面前的下水道,仿佛看到了一头名曰“时代”的巨兽,正缓缓蠕动着它那粗壮锋利的触角……
20世纪最可怕、最疯狂的一个年代即将来临,魏玛共和国也将迈入它风烛残年的最后时光,渺小的格里安、夏洛特他们,能否在巨轮的碾压中幸存呢?我们在《巴比伦柏林》第四季时再见分晓。
本季《巴比伦柏林》倒数第二集,我们见证了一个真正的高潮,至此,困扰着警方和黑帮的“连环杀人案”可以暂告一段落了。
这起案件本不该拖那么久、搞那么复杂——而造成这一切的乌尔里希,其言行经历充分说明了“小人物”的力量和悲哀,他(们)生于骄傲,也死于骄傲。
和叔叔吵过一架后,莫里茨消停了不少,安安心心在格里安家里做飞机模型,他还有心情和格里安开玩笑,看来耳朵也没事了。
莫里茨只是一时血气方刚才加入了希特勒青年团,还未成年的他并不是真有多崇拜“领袖”,现在有新爱好了,希特勒的书立刻就丢在了旁边……
倒是格里安注意到了,并很有兴趣拜读一番《我的奋斗》。
大概是收到了格里安的信,黑尔嘉主动打来电话,提出想让莫里茨回去和自己住,但此时已经开始习惯以“男人方式”相处交流的叔侄俩,都不打算多接触“有污点”的黑尔嘉了。
格里安很平静,莫里茨小窃喜,黑尔嘉则失魂落魄:短短几天内,她接连“失去了”三个亲人(包括流掉的孩子)。
等回到酒店时,黑尔嘉又收到了阿尔弗雷德的遗书,于是她赶紧跑去了尼森家——黑尔嘉做过医护人员的优势体现了出来,面对刚服药自杀不久的阿尔弗雷德,她成功用盐、水、皮管和漏斗实施了急救。
阿尔弗雷德这次自杀并非是玩“苦肉计”(风险太大),而是真的一时气愤想不开……对他来说,“得到理解”也许要比“报复成功”更重要吧。
黑尔嘉如今只剩下阿尔弗雷德这一个“亲人”了,她特别理解对方情愿赴死的心理处境,两人灵魂高度契合,肉体也终于结合在了一起……
这两个人寻死觅活了一大圈才走到一起,我是不忍苛责他们的“爱情”了。
同是处理糟糕的亲属关系,夏洛特遭遇的就是另一种烦恼了——姐夫埃里希强拉着伊尔莎来警局兴师问罪:伊尔莎的左眼瞎了,右眼也在流泪,原来上次为她做手术的是个技艺不精的庸医(所以要价才更便宜,还接受分期付款)。
伊尔莎的心情很复杂,又痛苦又不忍责怪夏洛特,埃里希就简单多了,他咬死了让夏洛特负责,恨不得当场把夏洛特卖了换钱赎罪,亨宁看不过眼想劝阻还被打了一拳,埃里希便被架了出去……
作为夏洛特的直属领导,看完全程的博姆不仅没帮忙,还要说风凉话嘲讽,一点脸面不给,更让夏洛特羞愤心凉。
内疚、羞愧、悲伤的夏洛特,最后只在格里安那里得到了片刻安慰。
事已至此,无可挽回,生活还要继续——但在此之前,夏洛特得先去把做介绍的护士打一顿出出气,尽管这于事无补……
夏洛特选择加倍工作来回避心中的痛楚,而她的努力也得到了回报:除了险象环生下抓到的真相,还有爱人格里安的舍命相救。
理查德杳无音信,凯斯勒意外身亡,与“本达案”有关的两名纳粹青年接连出事,斯坦尼斯特地来讨个说法,温特还想把锅甩给布尔什维克人,前者自然是不信。
随便你信不信,我也不怕摊牌,双方实力差距悬殊,你究竟是想要真相,还是要合作?
面对温特有恃无恐的态度,斯坦尼斯只能吃下暗亏,但他也下了决心:我们很快就不会和你这样的人合作了。
凯斯勒被杀案的调查进展如何呢?当格里安问起博姆时,对方显然是根据凯斯勒和阿里的个人矛盾,当做私人恩怨仇杀处理了。
这起案件想挖出“可能存在的幕后黑手”并不容易,况且博姆本来就与格里安不对付,看对方这么上心,他怕是更不会好好调查了(再说还忙着摸鱼炒股)。
事后格里安去找了崔基贝尔:“本达案”的三个关键证人,一个死亡一个失踪一个即将被处决,背后肯定有问题,主要受益人温特恐怕逃不了关系。
崔基贝尔承认了案件存在疑点,但他们无凭无据,又怎么去指认温特?只能继续调查寻找证据。
戏剧性的一幕来了——伊姆加德约见温特并不是来“诈”他露马脚的,而是拿出丈夫生前的日记想继续搞事情。
格蕾塔被判了死刑,但其他真凶依然没有归案,伊姆加德无法从悲痛中解脱,她要发泄失去丈夫的怒火,她渴望让更多的人受到牵连和惩罚。
本达曾在日记中表达了对警方处理“血色五月”事件的不满,包括崔基贝尔局长串通警局上下隐瞒真相、编造谎言等等——但这点不满并未影响他之后与崔基贝尔的合作无间,说明他保留意见的同时,明白公私分明和服从安排。
伊姆加德已经不在乎丈夫生前的想法了……既然温特有意对付崔基贝尔,那她就乐意把日记借给对方去整人。
于是,温特洋洋得意地拿着日记本来“逼宫”了:这东西虽然做不了证据,但足以搞臭你。
“打官司”不过是温特攻击崔基贝尔的手段,只要能把他从局长位置上拉下来,任何可以见效的办法都是可行的。
面对温特赤裸裸的威胁,明白大势已去的崔基贝尔只能干骂一句“无耻”了。
这一轮是温特赢了,可他没想到,自己在另一个战场上正在悄无声息地丢掉阵地。
玛丽如约带来了她承诺过的“猛料”,把一大卷胶卷交到了伊丽莎白手上,按她的话说,这份材料比原先所说的还要多(应该把老爹的文件拍光了)。
伊丽莎白立刻前往格里安家“献礼”。
此时格里安正与卡特尔巴赫一起准备着晚餐,卡特尔巴赫一边做着煎饼,一边抨击着政治警察“防民之口”的无力,还调侃说格里安也快要上对方的“名单”了。
这话不假,虽然格里安一直都只忠于自己的职业,缺乏政治抱负,但客观上他的行为做法已经阻碍了“阴谋者”的大业。
沉醉于做模型的莫里茨一直没出来,于是卡特尔巴赫刚做完的煎饼汤便宜了不请自来的伊丽莎白——她拿出的胶卷可着实吓两个大男人一跳,这意外收获可太刺激人了。
格里安连饭都顾不上吃了,赶紧联系格雷夫,叫他一起去警局加班打印照片……于是,一摞摞绝密的“国防机密文件”照片就这样面世了。
本集的主角是乌尔里希,通过开场一段戏,我们就能明白“连环凶杀案”大致的来龙去脉和他的个人追求了。
早在两周前,乌尔里希便已通过弹道分析比对找到了真凶——格斯托尼兄弟(第五集剧评时已提过,之前也有人分析出来了)。
只身来到黑帮领地的乌尔里希并不怕贝拉和桑德尔杀人灭口,因为他事先留下了反制措施,自己死了,两兄弟也得跟着遭殃。
“你想要什么?”贝拉以为乌尔里希是来敲诈勒索的,但这位警察不要钱也不想破案,他的要求是:你们得继续杀人,至于杀谁,我无所谓。
摆在格斯托尼兄弟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等着马上被抓,要么听从乌尔里希的话接着杀人复仇,扩大凶杀案影响——如何选择,不言而喻。
为了让自己编写的“剧本”更精彩,让警方更难找到真凶,乌尔里希还建议他们继续保留行凶时的形象,“追捕幽灵”会是一个吸引眼球的好故事。
我们也由此明白,乌尔里希想要证明他的专业和才华,想满足对于虚荣和名声的渴望,既然尽忠职守无法实现自己的抱负,那他就用助纣为虐来为自己正名。
如果不是夏洛特的细心,乌尔里希也许还会误导警方很久——他把印有瓦尔特指纹的刀拿了出来,夏洛特却疑问:凶手明明戴了手套,怎么还会有指纹?
意识到弄巧成拙的乌尔里希匆忙解释,又造成了新的矛盾……格里安和韦斯豪普特没当回事,夏洛特却留了心。
入夜后,夏洛特仍在研究指纹报告,她发现纹线不对,正常情况下不该留下如此怪异的指纹,简直就像有人故意伪造了证据。
对了,这正是本季首集考试时乌尔里希把夏洛特涮掉的“理论知识”,知错能改的夏洛特记住了这个小细节,而狂妄自大的乌尔里希却忽略了——也就是说,乌尔里希在他最引以为豪的地方出了纰漏,他输给了自己的傲慢。
眼瞅着要败露了,乌尔里希采取了最直接、最极端也最愚蠢的应急方式,打晕了夏洛特企图灭口。
屋漏偏逢连夜雨,乌尔里希还没来得及动手,助手韦斯豪普特又回来拿东西了……更要命的是,他见到乌尔里希还在“加班”,便也主动留下来加班,这既是对领导表示敬意,也是对前辈表现自己的努力。
结果韦斯豪普特瞥见了躺在地上的夏洛特……一不做,二不休,乌尔里希立刻又捅死了无辜的助手。
此时格里安已经回到了警局,他看到了夏洛特的包,却没见到她的人。
一番寻找下,格里安在鉴证科办公室里发现了地上的血迹与橱柜里的尸体,紧接着便让乌尔里希偷袭了——他被注射了一支胰岛素,低血糖症状迅速袭来,在身体开始失控时,他还得知夏洛特也受到了同样对待。
两人爆发了一场短暂的枪战,吵醒了在办公室睡觉的佛陀,等他起身来一探究竟时,便被持枪的乌尔里希挟持了。
乌尔里希没打算和格里安硬碰硬(打不过,也没必要冒险),已经彻底走上不归路的他,决定公开自己的“伟大剧本”。
所幸格里安发现了现场的糖块,拼尽全力嚼了一些,这才缓缓恢复了行动能力。
等跌跌撞撞地来到会议大厅时,格里安看到了一幅诡异的景象:乌尔里希正对着空无一人的坐席,风光满面地自说自话。
在乌尔里希眼中,前方可是座无虚席,媒体记者、技术专家、社会名流们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自己演讲,这个“多年来为警方立下赫赫功劳,却也是最小、最边缘、最不受重视”的部门负责人,终于迎来了扬眉吐气、扬名立万的美好时刻。
当然,乌尔里希也不是完全疯了,他仍然明白自己的处境。
他不怕有警察来打断,是因为他有一明一暗两名人质:与自己绑在一起的佛陀,以及不知藏在何处的夏洛特。
现在来的是格里安,乌尔里希就更加有恃无恐了——我有两个人质,尤其是夏洛特,你爱上了她,这会令你更加不敢轻举妄动。
虽然这个档口很紧张,可是乌尔里希突然“官宣”了格里安和夏洛特的关系,莫名有点甜是怎么回事……
乌尔里希准备“当众”介绍完自己的剧本后再全身而退,好汉不吃眼前亏,格里安只得暂时离开去叫格雷夫帮忙,让乌尔里希继续享受胜利者“备受瞩目的荣光”。
在找到弹道记录时,凶杀案就能结案了,但自觉受到轻视的乌尔里希改变主意决心把事情闹大,他一边指使格斯托尼兄弟继续行凶,一边把线索引向崔斯坦·霍特和瓦尔特……
杀了那么多人,做了那么多事,乌尔里希似乎只是想证明鉴证技术的价值——但他开始享受所有人被自己耍得团团转的快感,什么警察精英,什么明星神探,还不都被我玩弄在股掌中?
忘却了是非对错,丢掉了礼义廉耻,乌尔里希彻底迷失在了“专业技术”的强大中,他陶醉于幻想中众人的欢呼和掌声,却丝毫没觉察到格雷夫等警察已经来到了大厅……
等已经找到夏洛特的格里安再次出现时,乌尔里希依然在兴致勃勃地介绍新发明:“能让任何人成为凶手”的简易指纹手套。
已经彻底被傲慢吞噬的乌尔里希,准备开枪打死佛陀嫁祸给格里安……但现在的他已经没有倚仗了。
一句“你输了”比任何话语都更能挫败乌尔里希的狂妄,两名人质都丢了,绝望的他不禁要开枪自尽。
可警察们不会给乌尔里希自杀的机会,这名叛徒还要接受审讯和惩罚,让一切都将真相大白。
劫后余生的佛陀夸奖说“我们总需要好运气和好警察”,可对格里安而言,也许还要再加一个“好爱人”。
夏洛特醒来时,格里安正紧握着她的手……他们俩是破案的大功臣,也是再次同生共死的好伴侣,如果这个糟糕的“加班之夜”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那就是爱人的守候与陪伴了吧?
最终高潮即将来临,本集就是在这种语境下推进了各条故事线的剧情。
无论是在现实中摸爬滚打多年的成年人,还是涉世未深的少男少女,他们都有了自己的主见和立场……只不过,想要坚持自我,都得付出相应的代价。
格里安如约请来了施密特博士,这位“专家”还带着一位“灵媒”朱莉安娜一起来到了警局。
面对一众警察,施密特非常注重讲解和仪式感,他先介绍了一番“犯罪通灵术”,简单来说就是“用心灵感应的方式,将灵媒和目标人物建立连接,给出案件的线索。”
随后,施密特当着众人的面开始施法,朱莉安娜通过接触瓦尔特的衣物,看到了事发现场还有证物遗落,并暗示另有一个“鬼影”存在。
这个通灵术真这么玄乎吗?施密特大哥真是万能的吗?——别忘了,施密特之前电疗、审讯过瓦尔特,他当然可能知道警方不了解的案情。
所以,我宁愿相信施密特只是演了出戏,接住吩咐格里安递给自己的“跳板”慢慢打入警局,继续扩大他在柏林的“版图”。
有意思的是现场众人的反应,博姆、格里安、夏洛特等人都很“入戏”,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显然都相信了“神鬼之说”,只有乌尔里希和佛陀两人比较冷静,看来他们是更为崇尚科学的唯物主义者。
顺着灵媒给出的线索,警方在片场楼顶找到了凶器。
之后,格里安对佛陀提出了自己的疑问:有两把刀、两套戏服,那也许真的存在两个“鬼影”。
佛陀想等鉴定结果来确定瓦尔特是否为真凶,格里安却觉得目前警方太相信、太依赖鉴定科了……话虽如此,该让鉴定科接手的活,还是得交给他们。
格里安是出于“多方求证”的考虑,希望别只依靠鉴定科……却没想到乌尔里希在另一个层面应证了他的担忧。
无法定罪的埃德加被释放了,埃斯特尔在接他回去的路上有意亲近,埃德加却抽手说打算金盆洗手,并言明“咱们结束了”,还打听起了瓦尔特的行踪。
此时的埃斯特尔已经不会任由男人拿捏了,她警告了埃德加,还阐明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我们三个人,属于彼此。
埃斯特尔再次提出了参与电影拍摄的想法(以及银行的步步紧逼),埃德加当然不同意……可这一次,他不答应也得答应。
埃斯特尔的强硬态度,加上巨大的经济压力,最终迫使埃德加接受了“由妻子主事一回”的现实。
片场的事务不用自己担心了,埃德加溜到后台为瓦尔特点了烟……心虚的瓦尔特忙不迭地替埃斯特尔说话,埃德加只是心平气和地骂了几句:你背叛了我,伤好之后就滚吧。
由此看来,埃德加已经放下了心中的执念,无论最后赶没赶走瓦尔特,他都不会再对“爱上大嫂”的兄弟下死手了。
剩下的事,就交给“我们的女人”去办吧。
几天不见,莫里茨已经抽上烟了,可一见到黑尔嘉,他还是慌慌张张地遮掩了起来……
尽管莫里茨嘴上喊着要独立,但他潜意识里仍然是个没断奶的孩子,害怕母亲的管教。
黑尔嘉希望儿子跟自己回去,莫里茨却表示不想再回那个“声色场所”,还觉得与阿尔弗雷德亲亲我我的母亲成了高级妓女,这番话换来了黑尔嘉的一巴掌。
这下子,莫里茨“叛逆期”的胆气上来了:我就是不想回去被你恶心,我要加入希特勒青年团!
另一边,格里安来向崔基贝尔要正式拘捕令去抓凯斯勒,他打算言行逼供,一定要问出个结果来。然而崔基贝尔拒绝了,并要求格里安得先拿到确凿证据。
两人都很清楚理查德和凯斯勒就是“本达案”背后的凶手,但崔基贝尔考虑问题更加照顾全局:上次草率抓捕理查德已经吃过一次亏了,缺乏“实锤”就行动完全是打草惊蛇、受人权柄的鲁莽行为。
于是,格里安再次私下里去找凯斯勒,并在其住所对面的酒馆里守株待兔。
酒馆里许多人都对纳粹党没好感,原来这里是德共的地盘。
酒保建议去问问同样住在附近的理查德,格里安正好也很想知道这位关键证人的状态,结果在见到对方老婆孩子时,才得知理查德从警局离开后已经失踪两天了,这很反常。
动用警力四处查询都没找到理查德,格里安的忧虑更深了:眼下凯斯勒成了唯一的突破口。
当晚,凯斯勒在家中向希特勒青年团的少年们分派任务,要把他们的“火种”传到更多学校去。枪手阿里、团员莫里茨等两位少年、警察格里安先后进入了楼道,莫里茨敲对暗号让凯斯勒开门,给了阿里开枪杀人的机会。
阿里原本还想打死爱尔娜,却因子弹卡壳(或没子弹了)作罢,格里安来晚了一步,只能带着耳膜受损出血的莫里茨等人回去调查。
做完笔录回家的路上,格里安忍不住训斥了莫里茨,如果不是“交友不慎”,他也不会被卷入如此危险的境地……莫里茨近几天的思想转变很快,已经敢拿简陋的纳粹理论和叔叔顶嘴了,格里安回应说“警察不参与政党/政治。”
作为执法机关的职业人士,不该卷入政党博弈和政治斗争——这是格里安的原则信条,也是他心怀的希望,然而,并非所有警察都和他一样。
现阶段“本达案”更关键的一环在于格蕾塔,如果她被处死,那么案子也就彻底结束了。
汉斯希望格蕾塔务必指定他为新任律师,签字申请重申案件、要求判决延期执行,可从未替自己辩护过的格蕾塔,依然没改变原有的态度。
同行的夏洛特忍不住劝解起了好友,她把理查德的真实身份说了出来,动之以情,晓之以理。
格蕾塔开始焦躁了……她先前已对弗尔肯透露过一次真相,“必死”的信念自然也产生了动摇,况且监狱外还有这么多人在帮助自己,一番挣扎下,她终于改变了主意。
夜晚,温特接到了前任议员遗孀伊姆加德·本达的电话,对方表示想和他见一面,温特满口答应了下来,接着露出了志得意满的微笑。
格蕾塔申诉让“本达案”出现了转机,但理查德和凯斯勒两名关键证人先后死亡,想查出真相没那么容易——伊姆加德也许是收到格里安的建议,想从温特这里“诈”出些新证据,而有恃无恐的温特也不怕对方耍花招,接下去就要看双方的准备和本事了。
前所未有的“大牛市”仍在一路疯涨,阿尔弗雷德很快就亏掉了1185万,韦格纳开始慌了。
上赌桌扔筹码是一回事,看着真金白银哗啦啦流走就是另一回事了。
韦格纳无法理解阿尔弗雷德的快乐惬意,他甚至开始怀疑少爷是不是想故意亏钱气死老太太,他战战兢兢地表示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得向安娜玛丽报告才行。
动用尼森集团上亿资金这样大的事情迟早会暴露,阿尔弗雷德当然明白,瞒是瞒不住的,既然肯定要说,那不如让自己亲口告诉母亲。
母子俩共进午餐时,安娜玛丽还是一副“恨儿子不成器”的口气,“只要我还在,我就会替你承担”,俨然大包大揽型的强势母亲形象。
安娜玛丽原以为儿子口中的“自己承担责任”只是句漂亮话,两个人继续演母慈子孝的戏码就行,结果儿子的话把她吓了个半死。
阿尔弗雷德把他的“大手笔”告诉了母亲,他正在拿上亿家产进行一次豪赌,赌一场金融地震的发生,赌一场家国命运的颠覆。
哪个正常人都受不了这么糟践钱,更何况是向来保守的安娜玛丽,一听尼森集团每天都在几百万、几百万的损失,老太太的小心脏都快炸了。
果然,我的儿子果然有精神病。
安娜玛丽准备以阿尔弗雷德“患有精神疾病”为由,终止儿子的恐怖败家行为,同时完全限制他的行动能力,基本上就是要把他当废人处置了。
阿尔弗雷德坚称“现在的损失会换来更大的回报”,进而演变成了母亲由始至终都不信任自己,最终大吼而去。
对于母亲的反应和处置,阿尔弗雷德想必早预料到了,他这次向母亲坦白也是抱着“万一的希望”,他不会轻易让已经启动的计划付诸流水,更不会束手就擒、坐以待毙。
在等“白天的房客”离开前,夏洛特照例在楼下酒馆里打发时间,酒保小哥有意给她和那位房客牵线搭桥,看来是受到了特意叮嘱。
这也许只是一次无足轻重的“做介绍”,但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位从未露过面的神秘房客,是否会是个有趣的人呢?
酒保小哥还转达了房东“屋里不能养宠物”的要求,夏洛特回去后便看到了妹妹新买的两只鸟……问题来了:托尼的钱从哪儿来的?她人去哪儿了?
托尼的“读书时间”从白天延伸到了晚上,老先生还善意地请她泡澡,只是要求门得开着……
我们无从知晓托尼是被看了身子,还是受到了更实质性的侵犯,但此情此景,不得不令我们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老变态的行为。
夏洛特跑去切维奇夫人家寻找托尼未果,却意外看到了黑尔嘉正在流产——对于她们来说,这真是一次尴尬至极的碰面。
原来黑尔嘉上集说的“已经流产”是句气话,她一直都没下决心,是格里安的暴躁与莫里茨的叛逆才让她放弃了肚里的孩子。
等夏洛特回家时,托尼已在门外躺下了,看她进门时略显疲惫、慵懒的样子,兴许真的吃了大亏……接下去面对姐姐严厉的问话,托尼还支支吾吾、谎话连篇……得,又吃一巴掌,还得关禁闭。
夏洛特这是爱之深、责之切:很早就出来混社会的夏洛特,非常明白这个世界会怎样生吞活剥掉一个弱小无助的女孩,长久以来她千方百计地护着托尼,就是希望妹妹别像她那样误入歧途,而托尼现在的言?
我比较幸运,不像很多人一样等到第三季出来的时候已经忘了前两部说的什么。
三部曲在很短的时间里一起看完的,感觉德语语感得到了很大的提高(是真的
这是一部让我这么懒的人也不得不带着激动的心颤抖的手写影评的好剧,好到什么程度呢,那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有一种已臻化境的真实感、自然感、质感,好像有一只手伸出屏幕来、把你抓到阴雨连绵的那个魏玛共和国。
说到雨,这部剧太多雨了,绝胜烟柳满“酆都”之感。人们在雨里跑来跑去,带着帽子、或用大衣挡雨,倏忽下起来的雨,从车上到家门口那段路上早有预料的雨,我曾经很疑惑,尤其是对于我这样的极端淋雨厌恶者,我会格外注意到男主很多次在街上淋雨却不打伞,好像这个世界上根本不存在伞这种东西一样,就那样狼狈又泰然自若的走着,周遭慌慌张张有人在跑,有伞的人就更从容很多。一切就像是时代的暗喻,焰红的光亮在吐出的烟雾中一闪一灭,一切就像是时代的暗喻。
或者说一切都是时代的明喻。Zu Asche Zu Staub是上两季的歌了,但是太上头。以我拙劣的德语水平来看,我觉得翻译成“尘归尘,土归土”是很恰当的了。所拥有的,都将化为乌有,一片虚无才是我们所能唯一拥有的真实吧。
股市崩盘是一条没有悬念的明线了,人们清楚的知道这些钱一旦损失,后果是自己所不能承受的,仍然心甘情愿、义无反顾、不假思索的往下跳,但是他们平时又都不是这种憨憨,就拿警长来说,一天到晚人五人六的,而且最后也证明,这笔钱对他很重要,他并非冒险者,那怎会做出这种失了智一样的决定呢,这让我有点不能理解,赌徒心理?
嫂子和胎记男在一起了,让我觉得怎么哪都有胎记男,哪有个女的哪就有胎记男,我手机里存的第一张巴比伦柏林的剧照,就是男主给嫂子打电话,“Jeder einmal nach Berlin”,每个人都要来一趟柏林,你一定要来一趟柏林。男主笑的满脸褶子,双眼放光,甜蜜满满;结果走到现在分道扬镳、恩断义绝,伤人的话就像小李飞刀一样一刀一刀往外飞,好像曾经那些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只有我这个看客记住了。
女主,又是我最喜欢的、最想成为的那类人。可惜我不是。TM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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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Netflix出品的德剧《巴比伦柏林》,是近年来最优质、扎实、耐看的剧集之一。
此剧的观感和平时的英美剧不太一样,我是连着两季一起补的,因此更加清晰感觉到这两季是一个事无巨细、严丝合缝的整体。
《巴比伦柏林》讲述了1929年魏玛共和国时期,发生在德国柏林的众生往事。初看第一季时,我觉得该剧并不“炫酷”,就是几条故事线平行发展并发生一些交集,没有过于曲折离奇的情节,虽不太惊险刺激,但胜在平稳真实,正是拜这份“真实感”所赐,第二季逐渐明朗的故事才更显精彩有力,观众的代入感也更强,那份层层递进、拨云见日的体验,绝对一流!
严谨、写实、没有废戏,《巴比伦柏林》仿佛是一台粗粝而不失优雅的重工业机械,缓缓从迷雾中现出了它“工艺巨兽”的真身……
如今,趁着该剧第三季回归之际,我们不妨来简单回顾一下前两季的故事。
1929年4月,苏联境内的新勒热夫,一辆飞驰的火车被不明身份的武装分子劫持,劫匪并没有抢走什么,反而为火车加了一节油罐车厢。
随后两名司机被杀,替换他们的阿列克谢两人,开着火车继续朝德国柏林驶去……
此时,本剧男主格里安·拉特正在突袭一个色情片拍摄现场,他名义上是科隆派来柏林的风纪组警察,实际上背负着其他使命,来找导演柯尼希索要“神秘胶片”的。
为了抓捕在现场的老兵弗兰茨,格里安还险些中枪……事后,搭档布鲁诺·沃尔特没收了弗兰茨的利格诺斯手枪,并把那枚打偏的子弹送给格里安做纪念品。
沃尔特可不像他表面上那么单纯友善——为了搞清楚新同事来柏林的真实目的,他特意先行审讯了柯尼希,只是一无所获。
之后格里安同样没有太大进展,唯一的线索,是一张划去了关键人物头像的SM照片底片。
那辆存有猫腻的火车,在国防军泽格斯少将的干预下未经检查直接入境,得知这一消息后,身处柏林的卡达克夫向他的同志们传达了这一消息——他们是第四国际的地下组织“红色堡垒”,新加车厢里装满了黄金,按计划,那些黄金是第四国际为支持在伊斯坦布尔的托洛茨基、推翻斯大林的重要资金。
卡达克夫还没意识到,一同帮他出谋划策的“歌手”索罗金娜,正盘算着卸磨杀驴。
导演柯尼希被捕的消息传到了施密特博士那里,他知会黑帮大佬埃德加去处理此事,后者派出“约瑟夫牧师”去恐吓,失魂落魄的柯尼希第二天在格里安审讯时夺枪自尽。
枪声诱发了格里安掩藏的PTSD,他瘫倒在厕所无法吃药,被正巧在旁边的女文员夏洛特·洛特救了回来。
夏洛特是来警局“打短工”的女职员,正在凶杀科整理档案,聪慧机敏的她主动答应帮格里安保密,通过这次偶遇,两人得以相识。
从卡达克夫那儿得知目标车厢号是AB-3221后,索罗金娜转身就跑去苏联大使馆通风报信,把失去利用价值的红色堡垒出卖给了大使托辛。
当晚,红色堡垒的15人被灭口,首领卡达克夫因为上茅房而侥幸躲过一劫……
火车到达柏林进站停靠后,索罗金娜先偷偷潜入车厢确认了“黄金”的存在,而后才去和司机阿列克谢接洽……可惜她失算了。
阿列克谢眼见来接头的是个素不相识的女人,还说要把车厢转送去巴黎,不信任之余立刻逃跑,而情急之下掏枪威胁的索罗金娜则被车站警卫扣押了起来。
当晚,阿列克谢跑来住所找卡达克夫,却发现此时房客换成了陌生人格里安,他不慎把货运记录本留在了床下后仓皇逃跑,又被在外面守株待兔的苏联使馆打手抓走。
在严刑拷问下,阿列克谢供出了“索罗金的黄金”,托辛随即将他灭口并抛尸河中。
格里安正开始留意前任房客之际,5月1日到了。柏林爆发了大规模游行,主力军是工人阶级和德国共产党,他们与警方爆发激烈冲突之时,沃尔特也带着格里安去挨家挨户扫荡,查找违禁枪械。
他们意外被卷进奥拉宁街的枪击现场,还目睹了两名无辜女性被打死……而这一幕,只是“血腥五月”事件中的一部分。
托辛已经知道了黄金的存在,那辆火车则是尼森股份公司名下财产——就在尼森公司当家人阿尔弗雷德和托辛在火车站起争执时,被放出来的索罗金娜偷偷更换了车厢号牌,最后一节车厢的号码变成了TY-2305。
格里安和沃尔特带着女受害者来了停尸房,碰上凶杀科警长也带着夏洛特来验尸,于是他们一起见到了阿列克谢的尸体。
一个认识阿列克谢,一个看出阿列克谢死得蹊跷,格里安和夏洛特通过这次偶遇搭上了线——注意到这点的沃尔特,晚上便去了“娱乐会所”(夏洛特的兼职单位)要挟夏洛特,让她替自己打探格里安的情报。
正好格里安从邻居/记者卡特尔巴赫那里打听到了“卡达克夫常去索罗金娜的公寓”,便和夏洛特分享了地址。
之前捡回一条命的卡达克夫确实回到了索罗金娜的公寓,但他又被那女人骗了一回,只不过他实在命大,再次逃过一劫……
格里安正准备继续查照片的线索,警局外爆发了大规模示威活动,为了争夺舆论主导权并宣誓自己的正义性,警方准备了一套遭受枪击的说辞,让当事人沃尔特和格里安做伪证。
另一边,握有格里安目标胶片的埃德加,收留了走投无路的卡达克夫,从而得知了黄金的存在。
就在埃德加打黄金主意的时候,尼森家族的庄园里正在举行一场聚会,这也是秘密组织“黑色国防军”及相关参与者们碰头的集会。
原来,那辆火车上装着的货物并非名义上的农药,而是能造成大规模杀伤的毒气,偏偏因为黄金的搅和,让其他人注意到了火车。
走私武器的火车绝对不能受到检查,泽格斯少将告诫了阿尔弗雷德事情败露的危险,并拿他当自己人远眺了秘密的“黑色国防军”演习。
人算不如天算,不用顾忌身份的埃德加,先一步带人来守备薄弱的车站开厢了……结果他们造成了毒气泄露,部分守卫中毒而死。
当毒发身亡的尸体被送来停尸间时,与好友鲁迪偷偷来验尸的夏洛特刚刚得知阿列克谢“长期和煤炭打交道”,她又碰巧记下了安哈尔特火车站的地址,于是第二天就伪装记者去调查了。
“光气”的泄露导致了警方的介入,夏洛特把自己调查的结果告诉了格里安,这一系列“案件巧合”传到了议员本达的耳里。
随后,本达也把尼森公司走私各类武器的事告诉了格里安,这一切都指向“黑色国防军”,如今的突破口便是阿尔弗雷德。
此前为了追查照片线索,格里安和沃尔特一起抓获了弗兰茨,两人关系趋好,后者还坚持让格里安参加一个聚会。
格里安去了之后,只是察觉到聚会上的人都有军方背景,却没想到这就是一场“黑色国防军”的集会。
本达与柏林警察局长崔基贝尔一番计议后,正式逮捕了阿尔弗雷德,在审问时还搬出他母亲安娜玛丽·尼森来施压。
警方现在不缺猜想,缺的只是名字和证据。
另一边,犯了毒瘾的弗兰茨实在撑不住了,供出了埃德加以及藏匿底片的地方,格里安深入虎穴,劫持埃德加带着大量胶片逃了出来,期间还发生了一次枪战。
格里安并不知道,这个他不敢下死手的黑帮老大,其实早就认识自己了……
抢来的底片里全是大人物们的黑料(沃尔特直说这些是永远的免死金牌),格里安也终于看到了自己来柏林的任务目标:父亲玩SM的影像记录。
泄气之余,格里安还是遵从父亲的命令把胶片全烧掉了……他唯一的“反抗”,是决心留在柏林,不再回科隆。
完成了一件大事,两人去酒吧作乐,沃尔特得意地告诉了格里安“夏洛特是我内应”,此时埃德加的反击已悄然而至——格里安的酒里被下了药……
神志不清的格里安打死了尾随自己的“约瑟夫牧师”,把尸体埋进了水泥里,第二天早上他又赶走了来向自己汇报的夏洛特。
然而格里安很快“破功”了。红色堡垒的15具尸体被找到,里面没有卡达克夫,考虑到案件的政治风险,警方让格里安参与组建一个调查小组,他打算招募耶尼克,对方却推荐了夏洛特——格里安参加聚会的晚上放了夏洛特的鸽子,后者便与耶尼克去了红色堡垒的印刷厂,现场找到的货运单还在夏洛特手上……
于是,格里安不得不去浴室找夏洛特要线索,两人互相发泄了一通怨气,再次携手合作。
特别调查小组把阿列克谢的谋杀案也归入了“红色堡垒”案件中。
此时,在水泥里发现的“约瑟夫牧师”引起了调查组的注意,格里安这才想起来是人他杀的,用的是自己配枪……
所幸格里安级别颇高,使他独自拿回了证物——于是他烧掉了事发当晚的衣服,更换了证物子弹。
在此期间,还有一件对格里安来说意义重大的事发生:大嫂黑尔嘉带着儿子莫里茨来柏林投奔自己了。
格里安爱着大嫂、睡过大嫂,时常与大嫂通信,还曾希望大嫂来柏林——如今,在战争中失踪的大哥阿诺终于被判定为阵亡,他们俩可以光明正大地在一起了。
格里安带着母子俩一起住到了沃尔特家,黑尔嘉并不打算完全等着格里安养活,她还打算去退伍军人和战争遗孀组织那里谈抚恤问题。
而这个组织,正好迎来了新的负责人——阿尔弗雷德顺利出狱了,可当他参加股东大会时,才在现场得知自己被撸的消息。
或许是为了避嫌/止损,尼森集团真正的掌门人安娜玛丽重掌大权,儿子则被她打发去管理基金会。
失去权力的阿尔弗雷德,本不想再和坑了自己的索罗金娜相见,但对方突然带来的消息给了他新希望:火车上有黄金,他们还有机会。
此时,德国(官方)层面还没人知道黄金的事,总理私人秘书温特和警察局长崔基贝尔都还只把火车当成“走私毒气”来处理。
于是,刚刚从沃尔特那儿得到警局“一纸聘书”的夏洛特,就瞥到了苏联大使托辛与上述两位大人物在会所贵宾席碰面的场面,“职业敏感性”催使她去偷听了三人的谈话。
如今,德国扣押火车变成了德苏之间的外交问题,托辛希望尽快让火车回到苏联,崔基贝尔不愿意放,双方还互甩了一些筹码,最终在温特的要挟下,崔基贝尔同意放行。
温特很快就后悔了:因为阿尔弗雷德来向他透露了黄金的事,于是明争变成了暗抢,国防军开始制定扣留黄金的计划。
这一切,都被警局内会读唇语的资深间谍耶尼克记录了下来。可他的行为也被自己的主要监视对象沃尔特注意到了,后者终于明白平时究竟是谁在暗中监视自己了。
耶尼克没能第一时间联系到直属上司本达,等他想亲自上门报告时,却被沃尔特灭了口,并拿走了笔记本。
在此之前,耶尼克发现杀害红色堡垒的枪支来自苏联使馆的外交人员,警方通过地下斗狗场抓住了对方,本达和格里安以此为筹码向托辛施压,让对方交出“黑色国防军”的资料。
一番衡权后,托辛决定与他们交易,他不仅带来了德军高官的名单,还透露了对方一直在苏联秘密培养空军的事实。
苏联以此学技术,德国则绕过凡尔赛条约建军队,两全其美。
除此之外,“黑色国防军”似乎还有针对施特雷泽曼外长的暗杀计划,不过外长本人却不以为意,全权交给了本达处理,他在意的是法国外长白里安即将访德的事,这时候走漏消息,他们就难做了。
其实,如今举国上下大多不满凡尔赛条约对德国的欺辱,连施特雷泽曼自己都不确定“黑色国防军”是错的,言语之间颇为迟疑……唯有本达认为,维持现状才能不让德国陷入危机。
本达要求立刻逮捕半个参谋部的军官,罪名是违背宪法、叛国、密谋推翻共和国——但检察官和崔基贝尔认为还不够,为了获取更多证据,本达安排了格里安和格雷夫飞去苏联实地取证。
他们冒着生命危险,总算在秘密空军基地上空拍到了一组照片。
刚回到柏林交差,格里安就收到了耶尼克的死讯。凶杀科警长伯姆公布了调查结果,打死耶尼克的子弹和打死“约瑟夫牧师”的一样,都来自同一把利格诺斯手枪,两起案件可以并案调查,沃尔特和格里安第一时间就猜到了对方……
眼看夏洛特在为耶尼克哭泣,格里安便把对沃尔特的怀疑告诉了她,还带着黑尔嘉连夜搬出了沃尔特家。
在本达的授意下,格里安还要调查“血圣日”计划的细节、寻找耶尼克的笔记本——结果,他在偷偷潜回沃尔特家时找到了笔记本,心中大定的格里安正好碰上了回家的沃尔特,互相猜忌的两人当面把话说开了。
出于帮自己料理母亲后事的关系,夏洛特实在不愿相信沃尔特杀了耶尼克(甚至一度找他发誓),但格里安送来的笔记本又是铁证如山,在混乱心态下,夏洛特答应帮忙解读里面的情报。
夏洛特没想到,之前在火车站有过一面之缘的福克瑟早盯上了她,并替埃德加绑架了自己。
埃德加是想逼问夏洛特黄金的消息,可夏洛特一开始并不知道,她最终靠着耶尼克的笔记本,用分析出来的情报换取了自由。
在夏洛特失踪的这段时间里,本达也开始对“黑色国防军”下手了,他称对方为“1918年以来欧洲和平最大的威胁”,坚决要掐灭对方,柏林警方迅速逮捕了多名军官开始审问。
然而这番铁拳出击,换来了温特给局长的几个耳刮子:兴登堡不同意动军官,审讯必须尽快终止。
于是,一群被捕的军官和沃尔特等人,直接在警局后花园讨论起了圣血日计划:
在两国外长一起观看演出时暗杀掉施特雷泽曼和白里安,紧接着发动军事政变,军队占领国会大厦、警察局等要害部门,拘押民主派军政要员,新任总理鲁登道夫将军宣布共和国终结,复辟君主制,迎回德国皇帝,重现日耳曼的荣光。
此时,还有一段小人物的小插曲。在本达家做女仆的格蕾塔,她心爱的男友弗里茨是个激进的德共成员,前不久被“警察”打死了……
伤心欲绝的格蕾塔,鬼迷心窍地答应了弗里茨好友奥托的“非分要求”。
“圣血日计划”开始了,沃尔特和谢尔两名警局内部的刺客先后埋伏在了剧院里,准备同时刺杀德法外长,结果被突然闯入的格里安坏了好事。
格里安制止了谢尔,沃尔特为灭口而错过了刺杀时机,行动失败,计划取消。
这场险些发生的国家政变,更是坚定了本达要搞死“黑色国防军”的决心。可就在新闻发布会开始之前,德国总统兴登堡亲临现场,带走了即将被公开定罪的泽格斯少将。
最高行政力量介入了,本达只得无奈取消发布会。此外,兴登堡还下令立刻把火车送回苏联,无须检查。
夏洛特一出来就去找了格里安,告知了“黄金大劫案”等情报,两人结伴去找本达时,沃尔特已悄悄跟上了他们……
本达暗示格里安尽快去制止劫案,后者通知了亨宁等人全副武装赶来,另一边的格蕾塔,却没能把自己的犹豫告诉好友夏洛特。
不久之后,格蕾塔稀里糊涂地把奥托放进了家,此时她已有所反悔,但架不住在对方连哄带骗下装好了炸药。
出于个人感情,本达一直对自己很好,格蕾塔并不想让他死;可出于复杂的情绪,格蕾塔在纠结中沉默离开了。
当晚,本达的妻小提前回家,格蕾塔在车站看到了奥托和本该死去的弗里茨,他们都是纳粹党员——格蕾塔这才明白自己被骗了。想跑回去预警的格蕾塔终究晚了一步,本达和他女儿都被炸死了……
在格里安和夏洛特赶去铁路的路上,两人被沃尔特撞进了河里……格里安在与死神/沃尔特的赛跑中略胜一筹,救回了溺水的夏洛特,两人的关系也更进一步。
支援赶到后,格里安与柴温斯基、亨宁前去对付火车劫匪。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火车是蝉,国防军小队是螳螂,埃德加的私人军队是黄雀,而格里安则是藏在蝉里面的一根刺。
进车厢看到黄金的沃尔特还没来得及得意,就被格里安抓了正着,他终于怒了:“你不是什么英雄,你是叛徒,毫无价值,毫无道德,毫无胆量,我们是为了其他的目标,而你呢?你就只会照章办事,和其他懦夫一样。”
沃尔特说得没错,但格里安不想听了……当他开枪后,两人才发现“黄金”都是由煤块制成的假货。
本以为自己会笑到最后的埃德加,被调查组提早准备的麻醉气体吓跑了,火车上最终演变成了格里安独斗沃尔特——
格里安笑到了最后。
一个无名的极端德共组织宣称对本达的刺杀案负责,此事让德共陷入了极大的被动,愤怒的警方开始大规模逮捕共党人。
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温特搬进了本达的办公室,成为了新议员,他一改前任温和、隐忍的手段,决定成立新部门“内部监察部”,并让格里安牵头领导。
这是一份肥差,也是一份压力,尤其是在格里安即将公开作证,为“血腥五月”事件定性的时候。
格里安最终选择袒护自己的同僚、向自己所在的“秩序”效忠,他的伪证也将德共进一步陷入了不义境地。
春风得意的格里安身后两个女人都不简单:黑尔嘉在基金会活动上痛斥了尼森公司一番,引起了阿尔弗雷德的注意,接受对方邀请赴宴私会;夏洛特掩藏了对自己的好感,从格里安手中接过警徽,成为了真正的警察。
现如今,大家都认为“索罗金的黄金”是假消息,也没人在乎火车的去向了……直到格里安和夏洛特去调查索罗金娜时,才意识到其貌不扬的油罐车厢才是黄金本体。
此时此刻,火车依然在铁轨上飞驰,索罗金娜则化名“黑色伯爵夫人”来到了巴黎,许久没有现身的卡达克夫找到了她……
一切线索都预示着,这段故事依然没有结束。
结语:
大致回顾完《巴比伦柏林》前两季剧情后,我不禁感叹,这部剧在细节上如机械钉帽一般严整,整体上又十分自然流畅,大到家国要事,小到人物心理,都恰如其分地呈现在了观众面前。
尽管部分内容可能不完全符合史实,但该剧里面的大人物和小角色、大事件和小生活,都准确无比地切中了时代的脉络。
举个最简单的例子,第一季开场的第一场戏,是格里安被施密特博士催眠、回溯过去的剪影,再回看这一段能发现,里面的画面全是前两季格里安经历的记忆碎片。
S1E6结尾,又暗示了施密特和埃德加收容了大量的退伍老兵和伤残士兵。
这也能解释为什么埃德加的黑帮有那么大的力量。
而在接下去的S1E7,又有一场施密特博士公开做的讲座,内容就是对士兵“创伤后压力心理障碍症”的研究分析。
可以看出,施密特的研究已经无限接近于近现代理论了,而且他同时提出了许多心理干预的实际手段。
可惜,在当时的社会环境下,施密特的研究更像是一种夸大其词的歪理邪说,被大家普遍认为是替懦夫辩护。
可聪明人会明白,施密特通过大量临床实验得来的研究成果,蕴含着多么巨大的潜在力量。
一转眼,就是“约瑟夫牧师”进了药店,按照施密特博士的嘱托,要求多曼医生给格里安换药。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施密特早已暗中在用药物影响格里安了,尤其在第二季中,我们多次看到了用药对格里安的改变。
在格里安记忆里,自己在战争时是被迫丢下哥哥阿诺的,但随着施密特用药的深入,他内心深处的记忆和情绪,也在被一遍又一遍洗刷。
当埃德加从德共手里救下格里安后,再次接受施密特调教的格里安,终于想起了真相——他在战场上遗弃了哥哥阿诺,而施密特博士正是阿诺本人。
施密特/阿诺在此期间是否“精神控制”了格里安还不好说,可光是凭这个贯穿两季始末的完美闭环,就足以证明《巴比伦柏林》剧作上的出类拔萃了。
不知道第三季会给我们怎样的新惊喜呢?
【本文首发于FIX昆仑德语字幕组,也欢迎关注我公号“有爱评论区”。】
第一第二季给了五星,但是第三季只给了四星。
最大的硬伤,是一系列谋杀造成的嫌疑故事破朔迷离,但是迷底揭晓时却让人有些失望。Herr Ulrich年纪不小,应该也在警察局摸爬滚打多年,为何受到一次上司的轻慢,就要踏上不归路?以至于最后大开杀戒,甚至疯癫?
这个故事其实是可以圆回来的。比如说,他最后的疯癫演说可以表明,他数十年兢兢业业却深觉自己的证物处工作不受重视,终于心理扭曲,以至于要滥杀无辜来宣扬自己工作的重要性。但问题是,在前期,这个人物的从压抑到渐渐爆发之间太缺乏铺垫。从过去许多集里,只能看到他的严谨、敬业、古板乃至压抑,但看不到他的痛苦和不满日渐增大。这就显得迷底揭晓时,感觉斧凿痕迹太重,而非惊呼“原来如此”。
另一个问题,在于嫂子这个人物塑造得不生动,Alfred的感情线也不明不白,以至于她和Alfred之间的恋情颇有些莫名其妙。其实,嫂子这个人物从哥哥、主角,再游离到Alfred,占据的感情线位置十分重要,应该要好好表现出她的魅力和迷离。但是,她离开主角,爱上Alfred的过程实在表现得不清不楚、不明不白。作为寡妇代表骂了一顿Alfred,反而将Alfred迷上了,其中的逻辑难道是脆弱总裁就该爱上霸道寡妇?而霸道寡妇就该被脆弱总裁的温柔攻势拿下?
其实Alfred有着多层次的人物设定。看似身世显赫,富甲一方,实则被家族企业的首脑、自己的亲妈公开认定为无能、乃至疯癫的儿子,在家庭和家族企业里都没有丝毫地位和尊严。因此他才拼死一搏,冒大风险用杠杆做空股市。这样一个内心矛盾的old money贵公子,作为新情人把嫂子从男主那里吸引走,本可以是一个很有趣的故事。为什么只用寥寥几笔带过,让观者觉得这段感情线云里雾里、莫名其妙?嫂子这个人物也不饱满,让人说不清她的性格特点和魅力究竟是怎样的。
幸亏,男主和女主的人物形象没有崩坏。整体上也延续了前两季的风格和高水准,不然也不会四星。
女主在第三季格外惨。所有的努力都成了无用的挣扎。家人,朋友,一一分崩离析。
而第一集和最后一集首位呼应,在心理催眠中,让男主也走过一段内心秩序崩坏的心路,设计的精巧之处在于,男主内心的崩溃和外部第一次股灾的大环境放在一起。因此,这不仅是个人内心秩序的崩坏,也是无数普通人的崩坏,整个资本界、乃至世界社会格局的崩坏。作为历史时期的事后诸葛亮,我们知道,之后的德国内乱、纳粹崛起,乃至战火燃遍全球的第二次世界大战,都是这次大股灾引发的多米诺骨牌后续。红楼道:“烈火烹油、鲜花着锦,也不过是瞬息的繁华,一时的欢乐。”末世之叹,大抵相似。
不过最后,我还要吐槽一点。男主被催眠的时候,他哥指引他要在崩溃后重建内心,“到达真理,到达光,达到人类和机器一体的新时代”。这里面的“人类和机器一体”,指的的什么?虽有电影剧本的内容相呼应,但是整部剧其他地方并没有谈到“科技改变生活、改变人”这个话题。难道是指用药物控制精神吗?灵、肉,神秘主义,这些作为点缀品,让剧的气氛显得高深莫测,也呼应那个“巴比伦柏林“时期人们的精神出走。但是最后,这些亮眼的元素要贴合情节,而非堆砌辞藻、故弄玄虚才好。希望在未来的剧集里能够处理好这些元素的走向。
注意:这是一篇含沙射影夹带私货的影评。 我还记得这部剧中有本达议员这么个角色。他冷静沉着,热爱自己的家庭与魏玛德国,尊重民主和国内外,也体谅自己来历不明的女佣人。 然而就是这么一个我们不得不从内心深处敬佩他的好人,却被共产党当作阶级敌人,被保皇派视作绊脚石,被国社视作劣种,被兴登堡视作多管闲事的人。 他杰出的知识与道德没能拯救大厦将倾的魏玛德国,甚至没能拯救他自己。我打心眼里为本达议员的失败而感到惋惜,但他的命运却是谁也无法拯救的。 在即将垮塌的魏玛德国面前,孤立无助的本达和主角一行又该如何与共产党、国社和保皇派所组成的破坏的合力相抗衡呢?本达越是高尚,越是杰出,就越反衬出了其命运之悲剧。我认为这便是本片成功地营造出了20年代末德国那种乌云压城的阴郁与不安却又狂躁的氛围的关键,也是本片最大的看点。 那么本达如果不能拯救魏玛德国,又能否拯救自己呢?这样的机会不是没有,比如串通共产党,配合保皇派又或者干脆改信或者逃亡国外。然而这样一来,他还是那个伟大的爱国者与民主卫士吗?虽然20年代的国社还尚未成为最有利的权利角逐者,但以本达的智识他也肯定能看出共产党或者保皇派整日沉溺于幻想,聚集着疯子偏执狂与激进派,没有可能独自推翻魏玛德国取得政权的。 然而他恰恰没有想到的是,击败他的国社会是比共产党和保皇派更狂躁更野蛮的存在。一群小混混与疯子就这样懵懵懂懂地走进了权力的角斗场,并出其不意地将所有其他选手打下台去,撕了个粉碎。
波米问我更理想的德雷福斯事件的拍法时,我应该说就是巴比伦柏林这样的。同样是一个转折年代,各方势力的绞杀,各层矛盾的嵌套,构成一个难解难分的织体。就连神秘主义的入场也是惊人的相似。当然篇幅完全不同,剧集也有很多为了剧情而剧情的地方,但这种捕捉历史的能力确实更对得起我们的后见之明。而且它最重要的信号是,普通人的视角也能完全讲述和感受那份整体性的崩解和溃烂,而一种几乎是源自麻木和放弃的自我意识会艰难地到来。
男主的哥哥,真是多才多义, 堪比洗脑大师专跳大神
拍摄历史真实当中的小人物故事时 因为当下已被历史书写所公认的大量史实的存在 导演往往会在分歧点上通过小人物对自己即将面对的未来的一无所知 匹配观众对史实的洞若观火 达成一种藉由历史本身附加上去的情绪渲染 本季中描绘魏玛经济崩溃之前 德国民众上上下下或癫狂错乱、或贪婪加码、或漠不关心、或有A这种人突然警觉并试图从中牟利进而一举改变德意志命运的行为 诚如今日欧洲人面对新冠时的种种表现 引前现代时期欧洲人面对瘟疫时的态度为鉴 承认无能为力、取道集体记忆、选择拥抱瘟疫 若以最近被反复提及的历史虚无主义者观点来看 仅是表达悲观情绪的借口罢了 但悲观的人拥有诗意 即便失去生命也可被同类人视作超脱 苏联解体之后 世界从未因为意识形态差异而如此割裂过 仿佛在新冠漩涡中重叠了魏玛的末日 是本季所带来最深刻的印象
快上映!等不及了!总体感觉没有前两季的结局反转炸裂,但依然是一部优秀的作品,消失的俄国人线让人觉得缺了点什么,不过女性角色都太棒了,比如既要黑帮老大又要黑帮老大好哥们的黑帮老大的女人,比如自己打胎也要离开男主和灵魂伴侣在一起的黑尔加,比如敢偷老爸文件曝光的法律女和女房东,比如坚强又勇敢的格雷塔和暗黑客串过来的女狱友,女主更是专业知识了不起又重情义,每个女性角色都是那样的闪闪发光,赞赏!
嗷嗷嗷第一集就让我看到男女主cp的希望!果不其然!五星预定!
暴风骤雨,根本透不过气。到第八集的时候叙事还是不紧不慢地草蛇灰线,网撒了一大片不见收尾迹象,担心最后剩余的四集能不能撑得起前面的野心。而事实上不仅做到了还真的很精彩。葬礼的仪式感与行刑的仓促拥挤在同一个时间段里,看似虚幻的电影与不容置疑的真实相呼应……作者不惮揭露出那个年代中所有的动人与凶险,并真实地告诉观众,山雨欲来风满楼。虽然这季淡了对党派之争的全景描绘,转而注目在个体对程序、司法的利用上体现权利交替中的风云诡谲,但由于经济线的加入,两者融合之下甚至比单纯政坛勾心斗角的铺叙还显得惊心动魄,并牵涉甚广,与无数个体休戚相关。女主依旧是为朋友两肋插刀,为家人尽心尽力的giver ps.影棚戏我这样的剧场人类不幻视the Phantom of the opera简直不科学,parallel 过多
看完了《巴比伦柏林》12集的第三季,比起精干的一、二季来说,臃肿、拖沓了些。制作仍旧是高质量,升为四颗星是因为它对我有启示。 男主一二季的对手胖警察沃尔特死前曾指责过他:“你根本没有道德,只是照章办事,你的行为不创造任何价值”。而第三季男主遇到的对手是议员温特,也责难他只会“循规蹈矩”!这引起我的思考:在人类巴比伦浮世绘式的乱象中,选择了党派、主义者们就可以按自己的“理想、道德”去暴力杀人,超越公认的规矩和法律,阴谋夺权、胡作非为吗?纵容这种某某主义的“道德”,岂不正是给了纳粹等邪恶势力滋生壮大、祸害人类的土壤吗?编导精心塑造的两位尽责的男女小警察,虽然自身也有无数弱点及困惑,但他(她)们在乱世中的道德与法律坚守,似乎告诉了我们作者倡导的历史价值观。
时代的浊流到底要把人推向何方。最后污水管道的隐喻实在太强烈了。纵然人在乱世前能做的只是凭借经验驾驭自己命运的小船 可在时代的激流前又有多少人有自信能不被它淹没呢。全剧目前最喜欢的三个角色:尼森的法律顾问韦格纳 女房东伊丽莎白和本季新登场的坑爹的共产主义律师女儿。第四季快来吧 不过照这种进度拍下去距元首登场估计还要三四季才行
这季的几条剧情线基本上是各自独立的,明显不如前两季托派/黑帮/国防军各线基于黄金火车案交织在一起,而且情节上感觉还是有很多儿戏之处(比如剧组连着死了三波五六个人居然剧组还愿意去上班,老公死了老婆又死了搭档又死了搭档还没事一样接着演戏还参加首映式…)不过如今能看的年代剧实在太少了
最后一集频繁出现Leben Sie wohl. Rath的心理问题原本一直用来穿针引线,这里中段突然被抛开,收尾才捡起来。没想到伊丽莎白还有戏,公车上窜下跳,she can be cute. 当年下层是女士车厢诶。想想以前表现主义是主流诶。变作奇情案件,失却大时代背景的immersion,只有经济讨论留下时代风味。在cult的路上越走越远 邪教 心电感应 诡异性癖…以及Toni的脸变形了…伤心。E10片尾曲好赞啊啊啊啊啊啊
直接打分了,我实在等不及了,虽然我已经看过原著了,还是超级期待,目测傻宾很可能演的是男演员那个角色。希望我的cp he看完了第一集,开场即结局,傻宾的角色猜对了,目测和原著不一样,也许他会被改为凶手?嫂子这个样子,我的cp有戏,哥哥是开始复仇了吗?
盼星星盼月亮盼来了!比前两季弱,以及跳大神的时候整两个亚裔面孔几个意思?男女主角终于吻上了,但也就是吻了吻。
光是听到“巴比伦柏林前情提要”这句话,就可以打五星啦。
看到第八集了,没字幕,盲看……真痛苦……看完12集,依然没字幕,盲看……我也真是佩服我自己,哈哈
黑尔嘉既不好看也没魅力,为啥多个男人前赴后继为她付出?还给她提供豪华酒店套房居住?
依旧多头并进,但砍掉了俄国线,加了金融线,还有电影拍摄中的连环命案,结局稍微有点乱,期待下一季。
破得了案,破不了国家一步步滑向黑暗。台面上是漩涡中的个体们迎来了各自看似仍有希望的终局,而地下沉默的巨兽已然蠢蠢欲动。在大众的绝望所堆积的阶梯上,少数人正在拾级而上。没有谁能预见未来,除了历史本身。
男女主这季还没在一起,可急死我了
推荐大家去b站听一个讲座“谈魏玛共和国的兴衰”。由同济大学学生会学术部邀请华东师范孟钟捷教授讲述魏玛共和国的诞生到覆灭。
气死了,这么久谁还记得前两季演了什么,只记得很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