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怨

恋恋山城和甘泉玛侬这两部电影，当时在《看电影》杂志上看到小编力荐，后来就一直存在在了我的电影笔记本上。

一直到2013年的中秋节，我才把这两部1986年的史诗般的老电影看完。然后不得不承认，法国电影终于让我惊艳了一回。

先说恋恋山城，虽然中文名这样取名，但其实这部电影和爱情毫无关系。Jean de Florette是电影的名字，也是主人公的名字。德帕迪约虽然到了后半场才出场，但是一出场这位大明星就是电影的焦点。电影前半部分比较沉闷，其实花了大量篇幅描述这个故事的起因，悲剧的缘由，两位反派戏骨的表演当然也是可圈可点。到了驼子出现后，整部电影的节奏变的明快。相信所有的观众在情感上都会倾向于德帕迪约所扮演的角色，身为城里人，却梦想在普罗旺斯的山城建造自己的伊甸园，是个理想主义的知识方份子，无奈却被现实所迫——没有水。他一次一次地被现实打击，却一次一次地乐观地站起来，最后走到了干涸的悲剧，连人生也走到了干涸的尽头。


她年纪尚幼的小女孩无意中目睹了一切的犯罪，她尖叫声预示着在下一部中复仇将成为可能。

整部电影那口琴的主旋律常绕整部电影，这个旋律和口琴也将从驼子手中移交给她的孤女——玛侬。

这部电影对于理想主义的赞扬，和法国南部山村的风光，让人印象深刻。我始终认为，只有悲剧，才能真正地让人永远记住。显然这部是一个悲剧。

而在第二部甘泉玛侬中，美丽的少女一开始就让人惊艳。只是她是如此的面熟，我突然就想起了今年看过的另一部让我印象深刻的电影：un crime。我惊讶地发现虽然她年轻时是如此的美丽，但实际上她的容颜也并没有多少改变。这位少女在整部电影中的台词不超过10句，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allez.(还是对羊说的）。难怪她只能得到最佳女配角，因为第二部的主角明显是二位反派。

少女在风雨总吹着父亲的口琴，真是美丽的画面。我想如果第一部是关于梦想，那么第二部就是关于复仇和忏悔。Manon是复仇的天使，是孤女，是牧羊女，但是也是拯救了真个村庄的神。她让人忏悔，也使得那位似乎爱她的男士自杀。在第一部中说过"c'est pas moi qui pleure, c'est mes yeux"的他内心还是有良知的。只是人性的贪婪在任何一个地方都存在。

这部关于人性的电影的最后，老妇人出场了，然后就出现了琼瑶戏的剧情。但是这剧情看起来又是合情合理的。

我觉得这部电影的魅力在于一种传承，当然这是原著小说的美丽，玛侬对于父亲的继承，血脉的传承。最能概括这两部电影的一句台词就是：如果我当时告诉了你父亲泉水在哪里，我想他现在一定正快乐地吹着口琴，而你也一定住在我家了“

最终一切只能是悲剧。但是因为血脉，泉水和信仰都得以延续。

2013年9月20日

关于普罗旺斯的梦想，未完，待续。

看《恋恋山城》时，杰拉尔·德帕迪约（大鼻子法国著名演员）饰演的男主角若望因挖不出泉水累得半死并最终枉死，观众为此心里愤愤不平，一个老实人，在一个美丽的小山村，就想通过自己的知识和体力努力讨生活，本应该纯朴的乡人，却出于嫉妒和报复，暗算了这一家“外地人”，感叹人心为了私利，可以不顾别人的死活，片尾对小女孩知道真相后那双惊恐凄凉的眼睛，记忆深刻。特别联想到现在的疫苗事件，那些没有良心、没有底线的人怎么就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也许我过于把人想得好了，太傻太天真。如果故事就这么结束了，那内心希望这些坏人理应受到报应，不得好死的补偿心理就得不到应验了。
好在还有这部姊妹篇《甘泉玛侬》，讲了小姑娘长大后为父报仇的故事，当然故事还是挺复杂的，恶人也有良知未泯的时刻，也需要忏悔，灵魂的解脱，这部电影更大的教育作用是人做下的恶行，一定会得到报应，就像近期有电影《罪恶之家》一样，个人的某个行为，会有蝴蝶效应，会把你的善、恶传递下去，只是有的需要很长的周期，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如今的世道如此坏，不得不说是每个人的作用，谁也逃脱不了干系，谁没有破坏过环境、谁没有说过假话、谁没有找过关系等等，我们会说我只是随大流啊，别人也这样在做，我不做就吃亏了。最近河南周口籍女孩王娜娜13年前被冒名顶替上大学的事，可能只是此类事情的冰山一角，因为顶替者的父亲说，他们既不是非富既贵，还只花了区区3000元就从入学到工作全解决了，多么低成本的事，肯定有很多人效仿。暂且不说这里面层层把关失效的问题，我们更要看到受害者的境遇，她的人生就改变了（当然是变坏了），她由于没有接受更好教育，工作就不好找，更找不到好的伴侣，那她下一代也会受影响，细思极恐，这就是我们的日常社会让每个人都习以为常的事，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习惯打招呼走后门，而不是老老实实的排除。一个不会排队的社会是不可能有公平正义的。那怎么办？我们除了用制度、法律法规等都要为良善获利、丑恶获惩服务外，更需要信仰，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让人要有敬畏之心。

这是一个让人悲伤，让人感慨万千，让人回味无穷，发人深省的故事！
恋恋山城主要讲欺骗，甘泉玛侬则是复仇，不过两部合起来却是讲因果报应。

欺骗
其实只是说欺骗还是太简单了，因为当驼背杰·弗诺瑞德回来继承农场的时候，雨果林看到一个残疾人居然有个漂亮老婆可爱女儿，而且他浪漫又有文化，这多少有些让雨果林嫉妒，自然而然他想尽一切办法，在驼背面前做尽好人，背后却想尽办法托后腿。出人意料还非常成功，驼背到死都没发现他们的阴谋。有次玛侬的母亲提到玛侬讨厌雨果林，驼背问她为什么，玛侬回答说：他很丑，象个蛤蟆。驼背却教育她说：你的想法丑陋，丑陋的外表下有最纯净的灵魂。如此善良正值的人最后却被砸断脖子，郁郁而终。

报复
玛侬的报复（复仇）不过是一个理所当然的过程，其实在这之前还有另外一个报复，那就是西撒对驼背的报复，当然电影里面并未特别表现出来，但是西撒一提到驼背的母亲：弗诺瑞德·卡莫因就会表现出一种特别的情愫，他始终不解为什么当他从非洲从军回来，她却嫁作他人妇，西撒潜意识下对驼背有种仇恨，这在他最终的遗书中被表露出来。
有个很有意思的情节，当玛侬偶然间听到打猎的市民谈论关于泉的事，想起自己看到过的一切，恍然大悟，痛哭着跑到雨果林家，本来想纵火报仇，不料很快就被大雨熄灭，回想当初她父亲几乎被干旱逼疯，形成宣明的对比。当然那之后一次她意外发现了整个地区的水源中心，才真正的报仇了。
因果报应
中国有句古话：害人终害己。贯穿整个故事来看，当西撒最终发现驼背是自己的儿子的时候，那种万念聚焚，那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的感觉，相信很多人都能理解，这也是这个故事最发人深省的地方吧！
当然我们不能简单的把一切的错误归咎于当初那封未收到的信，即使驼背不是西撒的儿子，他也没有权力去掠夺别人的未来...
当然恶有恶报，这个最期望有继承人的老头子最终：“我没有资格亲吻你（玛侬），也不敢和你讲话”。害死自己最亲的人，是对一个人最大的折磨...
不过西撒对弗诺瑞德·卡莫因的爱确实叫人佩服又惋惜，一个如此期望继承人的人因此终身未娶。

谁是最可怜的人
虽然觉得同情坏人是有些荒谬的，但是还是要说最可怜的人是雨果林，先来看看他写给舅舅西撒的遗书：
巴贝，我走了，我活不下去了，不是康乃馨，是因为我的爱，我知道她不会要我的，我怀疑是因为她的发带埋葬了我的尸体。我在大众之前宣布我要娶她，她很生气的和我吵架，此外，她还向老师示爱，他们交谈的时候，她会把眼神低下来，他一停止说话，她就一直期待着，他觉得他的爱是理所当然的，他不知道自己的幸福，但我知道自己的不幸。我受不了，我想杀了他，但是这样会伤了她的心，我从来都不愿伤她的心，我把农场留给他，东西都藏在火炉旁边，不要找任何人的麻烦，这是命。替我准备一下，我在上面要把泉水的事解释一下，再见了，巴贝，很抱歉要离开你，但我无法活下去。
雨果林本身有种自卑情结，不论最初在驼背面前，还是最后在小学老师面前都是如出，他长得丑陋，又不如他们浪漫有文化，象有次谈到玛侬小学老师就说：我不认识她，可是我梦见过她，甚至我在梦中，还亲吻了她。雨果林：她让你吻她没有。老师：在我的梦里头，女人是不会反抗的。雨果林一下就无言以对了，后来一次雨果林偷偷送给玛侬的猎物兔子，却被玛侬当成定情信物与老师交换了小刀，雨果林就深知自己根本没希望，即便是他有种康乃馨发家致富的天赋，最终还是无法得到爱。很意外他却是个真心爱上玛侬的人！
                          

外教最爱的作者的作品。
　　本片还是很中国式的结尾的，好人终究是活下来，坏人得到了应有的惩罚：一周以后，又回到了原地。终究是Soubeyran家族的人得到了有着珍贵sources的土地。
　　80年代的片子拍出来还是很忠于原著的，整篇不会有太大的改动，不像HP（当然，文章太长为了压缩成电影情节适当删减是必须的，但是关键情节还是不能乱删减呀），manons des sources的小说我还未看，姊妹篇jean de Florette快结束了，变动很小的。
　　纵观这两篇，Jean de Florette主要讲bossu为求水而死，伤感弥漫；Manons des sources情节张扬有度，看着心中激动澎湃，有爱情有复仇有陷害也有赎罪。
　　年幼的Manon并没有因为这片土地害得她家破人亡而离开，母亲在父亲死后将地卖给Le papet,Ugolin终于种了大片的oeuillet（康乃馨），而她自己成为了牧羊女，和老婆婆住一起相依为命。少女初长成时出水芙蓉的美丽自然不可挡，一次偶然，让Ugolin爱上了这个女孩，甘愿为她寻找各种猎物放在manon的陷阱（piege)里，在草丛中寻到的美人用过的发丝带缝在左胸肋骨上。但是爱情的丘比特却没有瞎眼，让manon认识了年轻的乡村老师。Ugolin对manon的爱却没有因此而减弱，爱情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魔力是无穷的，可以让Ugolin对过去犯下的罪行毫不隐瞒，当manon当着大家的面指出他的罪行时，Ugolin意识到自己是不可饶恕的，自挂东南枝= =。Papet到还是坚持着，死不承认，但瞬间苍老了不少，因为他认为Soubeyran家最后的继承者也不在了。Grafignette的到来揭开了所有的谜底，原来Florette一直深爱的人就是papet，服兵役的颠沛流离让那封本该寄到papet手上的信不知所踪，那一晚的两情相悦也种下了苦果，为了不让村里人笑话，大肚子的florette嫁给了crespin的铁匠，因为从没有近距离观察过bossu，papet也不知道原来这就是自己的儿子，还把泉眼堵上眼睁睁看着bossu死去。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作怪，亲生的儿子死了，唯一希望的侄子也死了，只有孙女manon还活着。带着爱和悔恨，手上拿着florette的梳子，papet永远闭上了眼睛。
　　Satre的la boucle est bouclee在这里也是完整的体现，就希望manon肚子里的孩子幸福健康的生活吧！

从剧情联想，如果老爷子逼死的是外乡人，村民虽然厌恶但都还容忍着，因为外乡人确实威胁了大家的奶酪，但那枉死的外乡人恰是老人未曾谋面的儿子，真相大白之际老人瞬间变得让人同情、值得原谅了，是因为他自己也受到了报应和惩罚吗？
水源（财富的象征）最后又回到家族手里，肥水没流外人田，老人瞑目，村民也不用排外了，大家原来都是自己人，矛盾因为一个“自己人”的身份而调和，皆大欢喜，悲剧的喜剧式结尾，然而，这是个好的结局吗？今后再遇到要来分一杯羹取一瓢水的外乡人，我们将会怎样操守公理？
当然，甘泉玛侬只是一个故事，故事只到王子和公主进了城堡为止，不负责提供最终答案。


从表演看，甘泉玛侬和花农侄子是真正的本色出演，一个美丽质朴像风，一个热情炽烈像火，光芒完全掩盖大腕伊夫蒙当，看演员简介，果然两位演员拍片子时刚刚堕入爱河，“真”这种感觉，再高超的演技，也只能得其形，不能得其神，我自己就总是不由自主为这种超乎演技之上的东西感动。


最后，假如真想复仇，又有商业头脑，不妨用蒙当叔侄之道还治村民之身，先堵住泉眼，让整个村庄因干旱而崩溃，趁村民流离失所，地价一泻千里的时候，用极低的代价买到整个村庄，再打开水源，发展鲜花种植兼休闲打猎，这种安排是不是更有趣？好吧，我开启好莱坞模式把脑洞搞大了，这样一个商业玛侬，怎么会让美丽的艾曼纽·贝阿来演呢？

　　在《恋恋山城》里，我们看到了美。
　　它的美在于一种家庭的和谐、对于自然的向往以及理想的可贵。
　　邪恶与善良灵魂的对比。让美更美，让丑更丑。
　　为了得到有源泉的土地种花，帕皮特和龙勾林叔侄阴谋害死土地主人。在继承土地的驼背一家到来之前堵死泉眼。并在他们缺水的时候百般阻拦。最后终于将驼背折磨致死，驼背妻子只得低价卖掉土地。帕皮特和龙勾林却未曾想到在打开泉眼的时候刚好被小玛侬撞见了。
　　就在这时，以仇还仇的报复埋下了不可消灭的种子。
　　之前永远安静地呆在角落里的小玛侬冷峻的神情，就让人觉得总有故事发生，却不知道是什么，里面有不可言说的不安。
　　驼背死去之后。龙勾林那句“不是我在哭，是我的眼睛。”让人看到人性最内在的善良，但又深深感到他的可悲。
　　龙勾林的悲剧，已经埋下伏笔。

　　在《玛侬的复仇》里面，艾纽曼·贝阿（玛侬）无法抗拒的美本身就是一种致命的吸引。
当龙勾林爱上玛侬的时候，一场轮回就已经注定。
　　电影似乎在努力诉说一点：再怎样的的万事万物，到了爱的面前，都是卑微的，都是无力的。
　　——不可否认，龙勾林是爱着玛侬的，虽只是一场自顾自的奔跑，却不可否认他追逐的是最纯真的爱情。再怎样的过往，都只是过往。在这场爱里，他是无力的。玛侬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施与到他。就像所有的爱情一样，谁先投入，谁便先输了一仗。
　　——玛侬爱上教师也似乎没有什么理由。只是一次树上偷偷的俯瞰，便深深爱上。那把遗落的刀，只是一架桥而已，连起了偶然的必然。在爱里，偶然与必然，向来如此。
　　龙勾林关上门，不给帕皮特开门，却想要隔着门和他分享他心中的恋人。但问及是谁时，龙勾林又不敢说。那是一种来自内心深处的卑微，或许他知道她不会看他一眼，又或许他知道帕皮特也不一定会同意。他带着自顾自的深沉，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只能说：因为这是我的秘密，这是我的第一个秘密爱人。最后又还是隔着一个钥匙孔将心中的秘密吐露。龙勾林的丑陋和阴险并没有掩盖——爱是卑微，爱是隐秘，爱是欲说还休，爱是情不自禁喷薄而出的美好。这样的曾经，相信我们也谁都有过。
　　龙勾林把玛侬不小心遗失在郊外的红丝带用针线鲜血淋漓地缝到了心口上。看起来像是疯狂而无理，却不禁让人动容。电影三次特写了这根缝在心口的红丝带：
　　第一次是鲜血淋漓地缝合——爱确是疯狂无理，鲜明而痛楚，那般不可理喻，却也自然而然；
　　第二次是玛侬为报复放火烧龙勾林的房子时熟睡中的龙勾林——一边是深深的恨，另一边却依旧是沉沉的爱，对比中让人不忍唏嘘；
　　玛侬偶然找到全村真正的泉眼，她开始了她的报复——堵住泉眼。当全村陷入干旱后，人们才开始忏悔罪行。于是龙勾林和帕皮特就被推倒了风口浪尖，玛侬站出来指责他们堵住泉眼，害死父亲，先前埋下伏笔的的证人也出现了。巧妙的是，这一段并没有生硬地直接叙述，而是通过上帝惩罚、做礼拜时教父的告诫这样的情景来托出轮回的善恶。陷于困境才能真正展示人性，各种嘴脸纷纷出现。但无疑终极意义只有一个：人性总是善良，只是陷于利益冲突和人性本来的冷漠樊篱，非要等到惩罚降临才肯审视自己，忏悔曾经。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在这样的关头，龙勾林表现出来的却不是逃避。惩罚的降临，面对遥不可及的爱人，让他明白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么：他不再关心花，不再关心自己的处境，只关心玛侬对他的看法；他指责帕皮特让他失去一切；他无法忍受玛侬对他的恨选择自杀。
　　龙勾林自杀后，这时候最后一次心口红丝带的特写出现了：躺在床上的龙勾林胸口的丝带被教父剪去——死亡带走一切，里面肯定有恨，或许，也包括爱。
　　本以为影片在这时就会结束。
　　一段关于爱与恨交织的岁月，一场关于丑与美的角力。
　　在玛侬婚礼之喜悦和帕皮特扫墓之凄然的对比中，以我们期待的方式结束。
　　但是事实却是，高潮刚刚开始。
　　在帕皮特和瞎眼老妇的对话中，那条一直隐藏在故事中的暗线抽丝剥茧般地一一呈现：年轻的帕皮特和玛侬的祖母弗洛瑞拉是曾经的恋人，但为了男人的荣誉帕皮特去了非洲参军，却不知弗洛瑞拉已经怀上他的孩子，又由于军旅生活辗转漂泊，他没有收到弗洛瑞拉的信，弗洛瑞拉不能未婚先孕地等待，只好嫁给外地的铁匠，生下驼背，玛侬的父亲。因为弗洛瑞拉从没有承认过，所以帕皮特也一直不相信她是真的爱他。
　　所以，帕皮特用尽方法寻找的苏贝兰后裔就是驼背，但却因为人性的自私，将驼背折磨致死。也因此害死了自己的侄子龙勾林。
　　到这里，影片才在帕皮特的忏悔和死亡去中缓缓落下帷幕。
　　
　　除了剧情之外，电影的镜头和音乐也是非常出色。
　　整体来说，在镜头处理方面，都是比较舒缓的慢镜头。在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本来所处的环境就是法国19世纪的山区乡野，这样更能展示风土人情；另一个方面是因为本片的情感一直都是比较压抑和隐忍的，这样托出角色的心理变化，在缓和之下的戏剧冲突反而给人更强烈的感受。
　　影片的特写镜头也是一大亮点。正是在这样一些特写镜头中中，展示了帕皮特的老谋深算、龙勾林的自私和无助、小玛侬的冷峻和不安、驼背的固执和可怜、玛侬的善良和坚忍…总是能在适时给予很好的特写镜头，展示人物性格，推动情节发展。
　　为了展示人与人之间、人与景之间的空间关系，片中也不乏一些让人惊喜的动镜头。导演似乎习惯设置悬念，在镜头运用同样如此。总是将中心表现对象通过运动的长镜头在最后展现，给人以不小的视觉冲击。
　　片中反复出现的那段音乐也让人记忆深刻。同一段音乐通过不同的乐器演奏，在不同的情境下表达了不同的含义：或充满辽阔高远的希望，或满溢孤独无助的凄苦，或承载忏悔遗憾的悲凉。
　　总之，全片在镜头与音乐的交织中，有着让人惊异的节奏，舒缓而自然，以致那般强大的爱恨都变得隐忍和波澜不惊。让人看完之后，有情不自禁的回味，有不可思议的美。
　　
　　不管怎样，我们看到了真正的爱。
　　帕皮特对弗洛瑞拉的爱，从他的终生未娶，从他离去时手中紧紧握着的梳子；
　　龙勾林对玛侬的爱，从他纯真的山野跟踪，从他心口血肉模糊的红丝带；
　　玛侬对教师的爱，从她树上羞涩的偷窥，从她捡起那把小刀时的迫不及待的惊喜。
　　　本是充满爱的简单世界，因爱生恨，因爱而变得复杂，却也终须以爱来结束。
　　我想，在玛侬看到帕皮特的信后，了解到所有故事之后，一切都会和解。
　　　与金钱和道德无关，在爱的世界里，没有谁是配角。
　　如果爱。
　　爱。
　　

這個故事重覆了很多希臘悲劇的元素, 最後的懲罰和懊悔, 沒有超越血緣而來的道德批判, 不談公義. 劇中的過錯只因錯手傷害了自己人而以, 或者我們不能回頭論斷過出, 50年代的故事, 80年代的電影. 但真的不能嗎? 還是電影因為大部份人都只能透過親密關係思考對錯, 所以只能這樣? 但這真的能帶來社會改變嗎? 還是忠於故事便行? 我不知道, 所我不懂給這電影打星. 在這兒, 堵水是錯, 只因為堵死了自已人, 卻沒有水源不應私有, 私有的慨念可以死很多人. 這裏的村民因為不知受害者是自已人, 包括女主角和女主角的父親, 因為不知道他們的媽媽是那裏的人, 因為保守的農村風氣, 和戰爭有來的通訊障礙, 她等不了小兵下崗回來, 帶著肚子走了. 於是女主角的父親當年拖家帶口回來, 沒有人告訴他龍眼在哪, 親眼目睹主謀堵水殺人者, 也從沒有揭發罪行, 因為苦主是外來的人.

雖說如此, 但這片還是提醒了我們, 水喉的水天上來, 而不是水龍頭來的, 不能take it for granted.

最後, 電影敬告訴大家若不知道那些花//或任何東西的水腳印(耗水量)便不要隨便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