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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摄影师

记录片瑞士2001

主演:James  Nachtwey  克里斯汀·阿曼普  Hans-Hermann  Klare  

导演:克里斯蒂安·弗雷

 剧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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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3-09-26 03:36

详细剧情

本部震撼人心的人物传记纪录片《战地摄影师》,忠实地记录下了国际著名战地摄影师詹姆斯·纳切威冒着生命的危险,深入世界各地炮火前沿,用一张张视角独特、构图精美的珍贵影像讲述,一次次战火纷飞中触目惊心的痛苦与伤痛。瑞士著名电视制片人C·弗雷,从1999年6月到2001年6月,一路跟踪采访纳切威的足迹。弗雷将一架特制的超小型摄像机挂在纳切威的照相机上,不仅使观众可以看到这位著名摄影师如何观察、如何拍摄,甚至可以使我们听到他的每一次呼吸和每一次按下的快门声,现场感极强。
  这位当今最著名的战地摄影师詹姆斯·纳切威,被誉为“最勇敢、最重要的战争摄影师”之一。自20世纪70年代初,他开始从事战地摄影工作。他的足迹几乎覆盖世界的每个角落,从阿富汗、波斯尼亚、卢旺达、萨尔瓦多,到北爱尔兰、库尔德斯坦、索马里、南非……本片荣获2002年第74届奥斯卡金像奖-最佳纪录长片提名,这是首次以摄影师为题材的影片问鼎奥斯卡奖。

 长篇影评

 1 ) 照片不够好,是因为靠得不够近

出色的战地摄影师总是和历史演绎者出现在一起。被催泪弹折磨地无法呼吸睁眼;被硫蒸汽呛得不停地咳嗽;被垃圾场的臭气熏得头昏脑胀 。

是否摄影师比常人更加无畏恐惧?James给出的回答是:不在乎你如何感受恐惧压力,而是如何去控制调整。由此看来,摄影师多出的是一份能力,一份自我心理调节的能力。这种能力,不是刻意去培养的,而是在每一次的现场中本能的学会。因为每一次的现场都要求他们重新学习如何应对。

如何习得这种能力,我想,是职业信念。James相信,通过他的照片能让无法去到现场的世人感受到战争中最普通人们的感受。普通人们无法到达的地方,就是他要去的,也是他必须要去做的。

战地摄影师的内心是强大的,但不是无敌的。曾今的一幅照片“秃鹰和饥饿的孩子”已让我声泪俱下,作为摄影师是看着死去的孩子被秃鹰叼食,还是上去赶走掠食者呢?赶走了秃鹰,就没有了照片,就无法感动千千万万的人。但摄影师本质回归上还是人,理应救救孩子。舆论指责中,曾今多次生还的摄影师,最终自杀了。坐过太多通往地狱的电梯,也丧失了求生本能。信念被摧毁时,无法重建。这也是战地摄影师的罩门。

 2 ) 笑容、親吻與花朵——戰爭中最美麗的事物

有幾個場景給我印象很深: 1:美軍入侵法國之後,路上有人給士兵送花,他們特別小心地把花別在了自己的衣服上,面對殘酷的戰爭,花朵是最美好的事物了吧。 2:法國被攻下之後,女人們親吻士兵。士兵們一個個有點害羞、又很幸福的樣子。 3:攝影師在採訪中提到有個士兵舍命相救,直到現在提起他還是會感動。我覺得這些在冷酷中的溫暖人性都是很寶貴的。 4:德國官員的夫人會殺死有紋身的猶太人,割他們的皮做包…… 5:日本人打起仗太猛了,神風敢死隊有一千多人,他們開著飛機直接撞船,有很多人沒撞到就死了。我在想是什麼樣的心裏才能夠做到這一點…… 6:核彈。無家可歸的孩子和士兵。看到士兵輕輕拍他們的頭,餵飯、送水……是不是戰爭的士兵就像棋子一樣被操控著,遊戲規則只是向對方的士兵開炮。感覺他們對敵國的百姓都挺友好的。

我覺得戰地攝影師所做的最偉大的事情就是記錄下了士兵的一張張笑臉,疲倦,但是依舊在微笑。給人希望,給人力量……

戰爭給人累造成的傷害這麽大,希望地球不要再有戰爭。

 3 ) 我选择当摄影师,就是为了当上一名战地摄影师

本纪录片的主人翁詹姆斯·纳切威是2007年TED大奖获得者之一。以下是他在2007年TED大会上发表的演讲的汉译稿,由译者听打完成。

演讲视频:http://www.ted.com/index.php/talks/james_nachtwey_s_searing_pictures_of_war.html

翻译:Tony Yet http://tonyyet.com

本译文最先由Tony发表于TEDtoChina:http://www.tedtochina.com/2008/10/26/james_nachtwey_s_searing_pictures_of_war/

TED大奖:http://www.tedprize.or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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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先谈一下我的个人经历。1960年代的时候,我还是一位学生,那时社会局势动荡不安,同时个人意识也在觉醒,大家都带有一股理想主义的情怀。那时,越南正出于酣战,我们国内的民权运动也在蓬勃的发展。那时,每当我看到照片,都会感到深受震撼。政治家和军事指挥家给我们讲述的他们的宏大叙事,而摄影师则给我们带来了不一样的故事。而包括我在内的数以百万计的美国民众更愿意相信摄影师的故事。他们的照片激起了反对越战的市民游行,也激起了人们废除种族主义的呼声。摄影师不但记录了历史,他们还改变了历史运行的轨迹。他们的照片成为了我们大家共同的一种认同,这样的集体认同慢慢的演变为集体良心,此时,改变不但是可能的,也是不可避免的。

我意识到,摄影师们通过照片为大众带来的信息也会慢慢的渗透到政治决策的中心,并且影响政治决策。他们的照片可以促使理性的决策的形成,又或者是成为成功的助推剂。在无能的政治决策或政治不作为(political inaction)面前,照片成为一种干预的手段,它不但记录了这样的不作为所带来的恶果,还促使我们去反思我们的作为。通过照片,我们可以看到事件当事人的真实记录,可能由于身处他乡,我们只能感觉到某种抽象的、意识形态的、或者是宏伟的存在。而那发生在市井的事情,虽然远离庙堂,却是真实发生在一个个的生命之上的。我意识到作为战时摄影师,我们有义务通过他们的视角来解读世界。摄影师通过照片,为那些本来没有办法发声的草芥市民创造了一个发声的机会。同样,照片还能勾起市民的议论,民众的意见也能影响到当局的决策,继而避免了为政者的一意孤行。

从那个时代走过来,我深深的意识到,信息的自由流通对于一个自由、有活力的社会的形成是具有决定性意义的。媒体也是一种商业行为,因此它要延续下去的话,就得将自身建设成为一种成功的商业。但是,在市场与记者的职业责任感之间必须有一个平衡点。社会问题唯有通过媒体的曝光才有可能获得解决。更进一步讲,媒体行业提供的是一种服务,而这样的服务同时也是一种察觉(awareness)。并不是每一个新闻故事都是为了卖出去的,我们也有给予的时刻。这正是我想追随的记者的道路。当我亲眼目睹战场上发生的一切,我意识到战地摄影也有可能帮助我们寻找正确的解决问题的办法。我决定要以摄影师作为我的职业,唯有这 样,我才有可能成为一名战地摄影师。而我本能的意识到,发自战地的照片本身,就是一种反战的宣言。

接下来我想把我过去二十五年的摄影经历通过图片的展示与大家分享一下。1981年,我去了北爱尔兰,在那里,我看到了监狱里有九位囚犯正在绝食,抗议监狱给予他们的恶劣对待。街上则出现了暴力冲突。我体会到,当代战争的最前沿并不在战场的前线,而是在人们的家门口。

1980年代,我在中美洲呆了很长一段时间,那时当地正在发生内战,那是冷战意识形态冲突遗留的产物。在危地马拉,那里的中央政府由一个欧洲血统的寡头所掌控,他们对土著反对派的武装起义采取了“焦土”政策。大家看到的这辆位于Managua市的公园里的坦克于是成为了一个标志,图片上的那个小孩则以他的稚气和勇气给我们叙述了另一个故事。与此同时,在萨尔瓦多,内战的炮火也在响起,受害的又是普通的百姓。

自1981开始,我就参与巴以冲突的报道。图上看到的是战斗中的场面,那时,人们还是用石头和砖块对抗军队的机关枪。2001年,冲突升级,位于约旦河西岸的巴勒斯坦难民营首当其冲。由于双方缺乏诚意,因此各种政治伎俩的交锋的直接后果是带来了更多的仇恨、复仇、猜疑以及绵延不断的冲突。

1990年代苏联解体以后,前南斯拉夫国内出现了各民族间的冲突,内战燃起,波斯尼亚民族、克罗地亚民族和塞尔维亚民族之间发生战争。图上的战斗场面发生在Mastra的街头,邻居成了敌人。朝夕相濡以沫的生命之床,在那一刻,也成为了战场的一部分。这个位于波斯尼亚北部的清真寺被炮弹击中,并改作临时的战壕。一场战役结束以后,死去的塞尔维亚士兵被收拾起来,用来交换波斯尼亚俘虏或波族死去的士兵。

就在同一个时期,曼德拉被释放,南非的黑人书写了结束种族隔离政策的最后一页。作为一位摄影师,我学会了怎么去对待我的愤怒,我要把那样的愤怒化为我的力 量,让它成为扫除我眼前之迷雾的良药,而不是相反。在Transkair,我目睹了当地人为一个男孩做的成人礼。那是一种历史悠久的习俗,由这一侧面我也 看出南非政局的变更。

而在非洲的其他地方,我则看到了饥荒。在索马里,中央政府垮台了,部族派系间的战斗随即燃起。农民被逐出田地,庄稼和牲畜则被偷走。饥饿被用作“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虽然很原始,却极为有效。数以万计的民众就是这样子痛苦的死去。国际社会得知这里发生的一切以后,捐出了大笔的援助款,使得更多的生命能够从死亡线上爬回来。美国的军队原本是被派到那里援助灾民安置的,却不自觉的卷入战争中去,在Mogadishu之役后,美国大兵也撤走了。

在苏丹南部,另一场内战正在发生,饥饿又一次成为了种族灭绝的武器。在联合国的带领之下,国际社会又一次发起支援行动,使数千条生命获得拯救。

我是一个见证者。我要让我的誓言(testimony)变得诚实,不带掩饰。此外,我还希望能做得到掷地有声,对于每一位我的拍摄对象做得到公正客观。

图上的那个男人住在一个国际NGO的援助营里,他一无所有,仅仅依靠NGO的救济维系着生命。可是,他却依然能鼓起勇气面对这一切。他没有放弃——而假如他不言放弃,我们当中的每一个人有怎么能轻言放弃?

1994年,我花了三个月的时间报道南非的大选,并且亲眼目睹了曼德拉总统的就职典礼。那是我见过的最让我振奋的一件事。它充分展示了人性的最大可能。隔日我去了卢旺达,那简直就如同搭乘直达快车,驶向地狱。

这个男人刚刚从胡图族的死亡营里被救出,他坚持要求我给他拍个照。还有意把他的脸扭向光亮的地方,似乎要让我看得更清晰。我想他的心里肯定很清楚他脸上的伤疤能给世界传达一个怎样的信息。而此次,也许是因为发生在索马里的战争转移了国际社会的视线,对于卢旺达的大屠杀,国际社会保持缄默。在短短几个月时间里,有约八十万人被杀,刽子手就是他们的同胞,有时甚至就是他们的邻居,他们用的武器则是最原始的农具。

也许是国际社会最终认识到了自身在过往的冲突中的不作为,当塞尔维亚人向科索沃人开战时,国际社会采取了果断的行动。北约的部队介入调停,塞尔维亚军队撤出。但是阿尔巴尼亚人却惨遭屠杀,田园荒弃,大量的难民被迫流离失所。他们住进了国际NGO在阿尔巴尼亚和Mesidonia建立的难民营。

一个男人在屋子里被活活烧死,就留下了这个烙印。这张照片使我想到古老的岩穴绘画,它映照出我们的心灵,在很多方面,它依然还是跟原始人有诸多的共通之处。

1995-1996年,我来到车臣境内,报道了第一次车臣战争。这是一位车臣的士兵。当时俄罗斯军队对车臣进行了为期数周的轰炸,无数困守的车臣平民被无辜的了结了生命。这是一位孤儿,他正在战争的前线徘徊。

近些年,我关注的焦点从单纯的战争延伸至社会问题。在尼古拉·齐奥塞斯库政权倒台以后,我去了罗马尼亚,并且在那见到了“古拉格”孩子。数千名的孩童被囚禁在像中世纪那样的幽室里,齐奥塞斯库当年下了一道禁令,规定每一个家庭可以生育小孩的个数——把女人的身体变作国家经济政策的工具。那些无能力由家庭供养的孩子被送进国家设立的孤儿院,那些出生的时候有缺陷的就被贴上“不可药救“的标签,被丢到缺乏人性的收容所里去。当媒体把这样的事情曝光以后,国际救援终于介入。

为了更深入的了解前东欧政权的统治,我去到了那里做了为期数个月的报道,发现那里的工业生产既没有顾及环境,也谈不上对工人以及市民健康的关切。这是一家位于捷克斯洛伐克的工厂,该厂排出大量的致癌废气,有四名工人因患癌症而告别了人世。

在印尼苏哈托政权倒台以后,我去到这个正在走向现代化的国家,记录那里的贫苦状况。我花了很长的时间与这一户住在铁路边上的人家沟通,图片上的那个男人在一次交通事故中失去了他的一条腿和一支胳膊。当这个报道刊出以后,许多人自愿的给予了捐款,人们还成立了一个信托基金,帮助这户人家住进了郊外的一间屋子里,他们的基本生活所需也有了保障。这个故事并没有买给读者什么东西。记者不过是通过故事本身为人们的善心打开了一条管道,而我们的读者也很积极的给予了积极的回应。

这是几个来自农村的孩子,他们来到雅加达,并住在火车站上。在八岁到十四岁这个阶段,他们变成了乞丐和瘾君子,由农村贫儿变成城市贫儿。他们只会在我们的视野里转瞬即逝。

这张拍于巴基斯坦的照片上看到的是吸食海洛因的瘾君子,它不由让我想起贝克特的戏剧,一群被孤立的人,远离光明,在黑暗里苦苦等待。

Agent Orange是一种脱叶剂,在越战时期被南越的军队大量使用,他们希望以此来扫清北越军队的掩护。而Agent Orange的有效成分则是二恶英,那是一种毒性极强的物质,还可以通过基因遗传给下一代。

2000年起,我开始跟踪国际健康问题,先是做了一个关于非洲艾滋病的报道。我想给那些参与医疗护理的工作人员传递一个信息,即有了国际NGO和本地草根组织的帮助下,那里的艾滋病患者正在得到救济。而由于很多父母因患上艾滋病而死去,许多孩子成为了孤儿,他们的爷爷奶奶不得不要担当起父母的角色。还有不计其数的孩子生下来就带上了HIV病毒。

我的照片反映出了当地复杂的社会现实,也因而给NGO的工作带来了方便。我和MSF组织(医生无疆界)来到刚果,我们那次是为了出版一本书,讲述一场被遗忘的战争——面对疾病的侵袭,却缺乏药物的救治。那图片上看到的是一位营养不良的儿童,医生正在给他进行测量。

2004年秋季,我去了达尔富尔,这次我是专门前往那里进行新闻报道,但我也与MSF保持密切合作。但是,国际社会这一次还是没能对苏丹政府造成必要的压力,以阻止大屠杀的发生。这是MSF的一个工作营,那里收容了无家可归的难民。

我还做过一个以“犯罪与惩罚”为主题的报道。这些位于阿拉巴马州的囚犯双手被绑在柱子上,暴晒于烈日之下。那次拍摄经历使我想到了很多问题,包括种族问题、平等问题以及所谓的机遇与选择到底是否适用于每一个人的问题。

9·11撞机发生的时候,我一开始还没看到。可是等我抬头往窗外望的时候,双子塔的北楼已经出于熊熊火海。我也只是认为那不过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几分钟后,我再次往窗外望去,看到另一幢高楼也陷于火海,我知道我们已不自觉的卷入战争中了。

看着双子塔的遗骸,我心里想,从1981年起,我就一直都在做伊斯兰相关的新闻报道,不单是在中东,还在非洲、亚洲和欧洲。那时,我只是认为我是在报道一桩桩相互独立的事件,但是9·11事件使我幡然醒悟,原来二十多年来我一直都是在报道同样一件事,发生在纽约的袭击不过是其最新的宣示罢了。

这是位于由Alberto Cairo经营的一家康复机构,这里住的病人都是因不慎踩到了地雷而致残。这是一个因踩到地雷而失去了左腿的男孩。

我经历过伊斯兰世界的深重的苦难,包括政治压迫、内战、外国入侵、贫穷和饥荒。我感到伊斯兰世界正在流泪,可为什么我们却不加以聆听?

伊拉克战争爆发的时候,我想到地面战场已经有很多记者在报道,于是就转向报道巴格达街头发生的小事。

炮弹击中了集市,这户人家失去了几位可爱的亲人。

美国士兵攻进巴格达之后第二天,一群海军陆战队的士兵捉到了一名抢劫银行的小偷,当地的市民为此欢喜雀跃。可是这仅仅是短暂的欢喜而已。

多年来,什叶派教徒第一次有机会在公开场合进行祈祷。我看到那众多的信徒和他们发自内心的虔诚,内心深受震撼。一群男人走上街头,用刀砍在自己的身上,很明显,什叶派是一个值得尊敬的派别,我们应当更多的了解他们,学会正确的与他们和睦相处。

去年,我报道了一支由伊拉克回到美国的伤兵。这是在直升飞机上的一次临时手术,医生正在给伤员敷上CPR。而由于前线医疗条件的改善,在伊拉克战争中的伤员大多数都能活过来,这是以往任何一次战争中未曾出现过的。战争的标志性武器是IED,而伤员的标志性创伤则是“大腿严重致残”。经历了旁人难以想象的痛苦之后,这些伤员被转移到康复医院。他们求生的勇气会让人发出由衷的赞叹。我想象自己要是碰上了他们那样的际遇,都不知能否有他们那种坚韧不拔的勇气。他们都是好人,却被绑在了一桩可耻的战役之上,战争的目的也令人产生狐疑。一天,有人提议说“不如咱们去外面划浪?”他们一致同意,不管自己以前有没有玩过划浪,都到海边划浪去了。

摄影师总是会走到人生体验的边缘,给人们展示出那一刻正在发生的事情。有时候,他们还会置自己的生命于不顾,因为他们认为你们会给出一个公正的评价。他们相信你们的本能判断,相信你们的大度,相信你们关于对与错的判断,相信你们有一颗与他人同呼吸的心,相信你们不会接受某些不可接受的事实。

我的TED愿望:

我们的时代充满了诸多亟待发声的个体,我希望TED能够帮助我,让那些声音得以发出来,并希望在这个数字时代TED能帮助我找到一种创新的、激励人心的新闻摄影报道的方式。

谢谢大家。

 4 ) 镜头下的创伤——[War Photographer]

文/故城

"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re not close enough." ——Robert Capa

凝重的气氛下,火燃烧吱吱的呻吟。冷静的相机卷动快门的声音,老人脸上平静麻木毫无表情。这是战后科索沃的废墟上的场景,一位战地记者扳动快门,记录,是这其中唯一的目的。
被焚杀的儿子被重新挖掘出来,已经没有了血肉模糊,土的积淀,变得黑黝黝的。父亲泪水划落,面目憔悴,母亲痛哭流涕,一声声的叹息。这里一直就是靶子,战争昭示着灾难的来临,黑暗笼罩着波西尼亚这片土地,一张张照片掠过,是真实的再现,也是一个战地记者试图最客观带给我们的,但这客观到我的眼里都是emotions,不仅是怜悯同情,更多的是震惊。

掠过了一张8、9岁科索沃小孩裸体的照片,失去双腿的无助的表情。然后是成群被焚烧的人的尸体,儿童不解的向着其中抛洒野花,算是一种悼念,一种缅怀。女记者终于禁不住内心的冲动,因为这一切都是真的,都是自己的亲眼目睹。现实残酷的让人无法接受,死亡第一次离我们那么接近。这种为难民的声援与战场的见证,是站在一个很难想象的立场和角度,内心冲动,难以忍受的残忍,无法保留的同情,深入战场的孤独与无助,这些感情都要与职业要求的客观发生矛盾冲突,我们可以看到战地记者内心痛苦的挣扎与纠缠。“作为摄影师,最难受的莫过于觉得自己的一切名声和利益,都建立在别人的苦难上。这令我每天挣扎不休,因为我知道如果有一天我让个人野心盖过真正的同情,我就出卖了灵魂。”

残骨遍布街头,骨头压着骨头,狰狞的面目,人死时痛苦的挣扎都能从骨型反映,“真的无法接受人类竟能用这样残忍的工具这样残忍的野兽般的杀戮。”

来到印尼,看到的是衣不裹体的贫民区,火车从旁边呼啸经过,他们炒着米粒,庸懒的休息,肮脏,吵杂,跟地狱一样的生活,记者捕捉到这样一个家庭,但实际上像这样的家庭在印尼有成千上万,这个家庭的父母总是深深地低着头,这是对孩子的内疚,是对生活的绝望,是对世界的失望...很多无家可归的人,凝结在身体上的血和泥土,流浪,流浪...在垃圾堆里谋生的孩子,难以忍受的恶臭,苍蝇萦绕在其周围,骨瘦如嶙的身体穿梭于其中...

南非的暴乱,处在最前线的混乱战场上,子弹从身边耳旁穿过,这种环境总显现着人本能的坚强,即使倒在血泊中,他仍然执着的握着自己心爱的照相机,惊人的坚强和惊人的冷静,还有惊人的执着。

一张充满鲜血的手,举着V字型。我只有孤独的凝视。

身处暴乱第一线,扔来的催泪弹,双手蒙住双眼和鼻腔,只为能继续这触目惊心的拍摄。随处都可能存在巨大危险的环境,奔跑,只为避免危险和死亡,而战地记者可能在这个时候连奔跑的能力都丧失,会落单,会死亡。

战地记者不是善于怜悯的慈善家,不是仅仅留下照片就离开的机器。这一切无时无刻都在触摸人们的灵魂,生活的残忍与挫折,惶恐感都入云烟消逝飘散了。对于James Natchwey,摄影的力量来自唤醒人性。为了唤醒人性,摄影变成了一种方式,如果把握得好,摄影能成为终结战争的有力武器。在某种方式上,如果一个人得冒着生命危险在战场上把所发生的事告诉世界,他是在为寻求和平而谈判,也许那就是战争狂不想看到战场上有摄影师的原因。胶卷里所记录的事情都是即时的,而不是你在距离十万八千里的杂志上看到的画面,也不是背面上的广告。当你看到现场时,你感到的是无比的悲凉和不平,看着那些孩子的面孔,心里一种说不出来的痛苦滋味,伴随着枪林弹雨,无情的子弹打穿胳膊,如果能去那现场看一次,哪怕就一次,人们就会明白战争那种事是绝对不该发生的事情,哪怕是发生在某个人身上,更何况成千上万的平民呢?但不是所有的人可以到那里,所以这就是为什么记者要去那里的原因。去拍摄他们的所作所为,或试图阻止他们并注视所发生的一切,用照片的力量说服所有的人,为了抗议,用致命的抗议,让别人一起起来抗议。

最后引用记者的一句话,算是冷眼旁观,又或是铭刻历史。"If we don't do this, who will?"

 5 ) 《战地摄影师》之二 纸本仁义:非洲,长着蛆虫的兄弟

题记:
我们请来了非洲兄弟,兄弟也接受了我们的礼物,在正义的大家园里,我们因此拥有举足轻重的票数,花团锦簇的金秋,那些爬行在非洲尸体上的蛆虫快冬眠了吧?!
――――卡夫卡·陆(KavkaLu)

http://images.blogcn.com/2006/11/5/10/kavkalu,20061105181023.jpg

詹姆斯提到,他们(非洲战争难民)希望的是快点咽气,确实,在生不如死的境遇里,死亡比活着更加容易被人接受。
我是和平主义者,所以我不理解为什么人要用杀戮证明自己的正确,也许,对那些仇杀者而言死亡是最好的解脱,对于存在于20世纪之后人极端分子除了真正的理想主义者和宗教狂热人士往往是绝望者对自己的生命本体的自我摧毁。许多人是以族群和宗教理由诉说狂热者的,可其实这些赴死的坚决仅仅是因为死亡比活着容易。
同样是科索沃,在死亡的现场那两个献花的孩子是影像纪录的需要还是偶然地拍到,纪录片对于事件本身的强化代表摄制者本身的道德立场。
希望在场,希望见证,希望世界在报道的大化里看见自己的死亡颜色和腐尸的臭味。除了展示死亡这些悲伤的人一无所有。
詹姆斯的那些关于非洲的照片令人胆战心惊,数以万计的屠杀刀具。那些骨瘦如柴的尸体,语言或者同情在死亡面前是苍白无力的,对于非洲需要的不是物质的援助,这种援助往往会被“合理使用”,而对于大量文盲尚未走出部落文化的黑色大地,任何拔苗助长最终的结果是砍头颅的砍刀变成了机关枪和手榴弹。对于非洲的境遇我异常悲观。
利益是那些目光倾注非洲的真正动力,还是无言吧,请你停驻脚步看看詹姆斯的照片,所有的一切自己判别吧。
纪录者需要的拍摄而不是阐释,摄影机和照相机下。

【更多图片】
http://blog.sina.com.cn/u/572da76d010006hj

【附录:影片资料】
《战地摄影师(War Photographer)》2001瑞士
著名战地记者詹姆斯·纳切威(James Natchwey)纪录片 
导演:克里斯帝恩·弗莱(Christian Frei)
片长:96分钟
奖项:2002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长片提名、2003德国(Cologne Conference)科隆协会电影节最佳非虚构影片,
个人评价:艺术性9,欣赏性9(良知的纪录片)

【今日历史】
西元2006年11月5日 星期日

我要把思想变成鸟儿
把轻柔的叹息化作风清醒温和
满世界播撒我的悲怀
  ---Ronsard《情歌》1587

首都峰会,潘哥南下,美控伊拉克政府的傀儡法庭宣判伊拉克前总统萨达姆绞刑,有限选择“反人类罪”是当代司法史的丑闻,美帝国主义布什政府会付出沉重代价,任何想把一种价值观强加在别的头上的政府将会使他的人民和青年陷入血战,《古兰经》说:以血还血。
大地啊,你将血流成河。
  
2006年11月5日 星期日 下午17时52分 云间 寒鸦精舍

独立影评人:卡夫卡·陆(KavkaLu)

版权所有,请勿私自转载

联络方式:MSN:kavkalu1967@hotmail.com
邮箱: kavkalu1967@126.com

 6 ) 战地摄影师之三:贫困的终点,愿景和现实

题记:
我们可以相信姹紫嫣红的电视,我们也可以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是一个狗都有保姆的年代,这是一个绘制天堂的时代。
――――卡夫卡·陆(KavkaLu)

http://images.blogcn.com/2006/11/4/8/kavkalu,2006110414115.jpg

詹姆斯对于雅加达贫民区的拍摄,我逐渐理解了那里发生暴力的原因,社会不公造就的贫富差异是最终族群仇杀的原因之一,在所有发展中国家利益集团对于土地的专权让城市化进程里毫无知识背景的农民失去了土地,他们进入城市的边缘期望谋生却发现城市里他们只是被忽视的蝼蚁,那些空泛和美妙的口号并没有让他们过上人(他们的生活境遇甚至不如一条宠物犬)的生活,他们用自己的生命酿造着时代的黑火药。
在未庄,这些流入城市的游民叫做盲流,他们在城乡结合部他们依靠收破烂、卖淫、乞讨、做贼为生,不要说他们没有思想,未庄有句老话:穷则思变,可是,这种因为没有知识理性产生的对于新生活的向往往往最后成为了社会动荡因素,政治的脸面从来无法掩饰民众悲哀的真相。
在印尼雅加达的铁路边,那些无家可归的游民面对拍摄者竟然脸上还有微笑,这样的微笑是麻木还是坦然?他们对于苦难的承担又通向哪里?印尼的暴乱已经给了我们答案,贫富差异的悬殊就像一个不断填埋黑火药的火药桶,总有一天,它会成为社会的反动力,成为颠覆拥有者的“拳匪”。
20年前我就不相信无政府的群众运动可以改变社会进程,我更不相信暴力可以根本改变人的思维模式,只有改良和生命对于价值的自我反思才会促成社会普济时代的到来,那些画面壮观的群众性场面只是被政客利用的工具,20年前的一个冬夜,我在寒风凌厉的黄浦江边,我第一次明白了中国一位现在被称为反革命野心家的未庄理论家张春桥的话,当我明白这一切的时候,我悟出了一个词:自修。
我们记着詹姆斯纪录的雅加达吧,在各色的旗帜下我们看见的是追随者的死亡和鲜血,所有这一切都是政治交易成本而不是正义本身。
上一个世纪尼采说上帝死了,那么,这一个世纪是真相死了。
那些在镜头前的孩子,那些被历史记忆的孩子,给他20年,只要他反思过他肯定会有不同说法。
据说,著名的前平克·弗洛伊德主唱罗杰·沃特明年要来未庄举办演唱会,那刻,那些挥舞荧光棒的人们,他们可曾记起那只看着电视的猴子。
片中那个年轻的路透社记者赖特说他要忘记那里(雅加达),也许,我们还是选择失意吧,至少,我们不再痛苦,至少,我们会满足于我们的苟安。
每天,我们的媒体用语言无限放大悲情,滥用泪水,其实,正如詹姆斯的寡言,真相在你的对应里。
有人死去,有人被杀,有人……
活着,就这样活着,仅此而已!
只要你看着詹姆斯战争记忆影展上那些端着酒杯,微笑着的女士(请记住是女士)你会发现存在是如此荒谬。

更多照片请见
http://blog.sina.com.cn/u/572da76d010006gl

【附录:影片资料】
《战地摄影师(War Photographer)》2001瑞士
著名战地记者詹姆斯·纳切威(James Natchwey)纪录片 
导演:克里斯帝恩·弗莱(Christian Frei)
片长:96分钟
奖项:2002获得奥斯卡最佳纪录长片提名、2003德国(Cologne Conference)科隆协会电影节最佳非虚构影片,
个人评价:艺术性9,欣赏性9(良知的纪录片)

2006年11月4日 星期六 下午13时49分 多云云间 寒鸦精舍

独立影评人:卡夫卡·陆(KavkaLu)

版权所有,请勿私自转载

联络方式:MSN:kavkalu1967@hotmail.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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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 ) 关于他人的痛苦

纪录片:关于他人的痛苦

也许是被“真实纪录”的使命感所驱使,纪录片在筛选题材时,尤其偏好剑走偏锋,喜欢关注相对极端化的题材。灾难、疾病、死亡、情欲等主题因此成为首选,而在这些纪录片的谱系中,《颍州的孩子》和《好死不如赖活着》这两部反映中国“爱滋病村”的纪录片,算是其中的最为尖锐的作品之一。
一切比余华的小说《许三观卖血记》里所描述的情节更为残酷,为了能够生存得更好,安徽、河南一带的农民曾经有一段时间卖血,他们认为卖血能够赚钱,并且事后“血头”不但发钱,还会发一些零食或奶粉等低价营养品。同时,在他们看来,血液是一种“循环再生资源”,卖一次血后,只要适当的休息一段时间,就能够再次获得一小笔钱。其中有些人还以农民的狡黠,在卖血前喝大量的水,以稀释血液的浓度。
无知与贫穷联姻的结局只能是悲剧:很多卖血者因为共用一个针头,卫生条件恶劣而染上了艾滋病。这直接造成了一大批卖血者的染病死去。但更令人惨不忍睹的后遗症是:他们死去后,将会留下一批艾滋孤儿,更糟的是,其中有些孤儿也梁上了艾滋病毒。
《颍州的孩子》和《好死不如赖活着》都不约而同地将镜头对准了孩子,这和恐怖片的惯常作法一个道理,天真无邪的孩子,更能让人揪心;《颍州的孩子》以一个父母双亡、奶奶也去世的孩子“高俊”(音)为主角,他孤伶伶一个人,无人敢于接收他,包括想要结婚的亲叔叔,他对人情世故一无所知,却已经被笼罩在死亡的阴影之。该纪录片时常以孩子的孤独身影作特写,让人倍感压抑。
相较于摄影、剪辑水准无比娴熟、充满专业技巧性的《颍州孩子》而言,由前武汉电视台记者陈为军业余时间拍摄的《好死不如赖活》像是票友的发烧作品,毫无镜头章法可言,在片子的前半段,我还一度暗中嘲笑这种技术的粗制烂造。当集合摄影、导演一身的陈为军突然在该片的中途跳出来进行煽情旁白时,我几乎要笑出声来,但随着片中主角一家人悲惨命运的推进,我再也笑不出来,我被打动了——有时候,粗糙而不加修饰所记录的真实,才最富说服力,这也是各种偷拍视频在网上大行其道的原因。
《好死不如赖活》的“切口”很小,它只在艾滋病村里选取了马深义一家为拍摄对象,但这一家五口人的代表性不言而喻:马深义和妻子雷梅染上艾滋病,除了大女儿由于出生得早幸免于难外,另两个小孩子都成了艾滋病人。虽然明知时日无多,生命的一半已经交付到死神手中,马深义和雷梅却不得不为孩子而卑微而绝望的活着,甚至卑微得近乎丧失尊严:片子中有一个细节,马深义说他带着自己的孩子前往县政府,找到县长,直截了当的让县长“献一点爱心”,县长无奈,只好打个条子,让乡政府民政部门给他一点钱,这种行为虽然让人对其品格生疑,却也见证了这一家人的绝望处境。在死亡面前,高贵与低劣之间的分界线不复存在。
片子最令人震憾的莫过于雷梅之死,在她死前,落在她嘴角的苍蝇她已经无力驱赶,拍摄这段后,陈为军陷入了长时间的内疚与自责中。这种内疚与自责是普通人不可承受之重。这让人想起某一年的普利策新闻奖获奖作品,一个瘦骨嶙峋的非洲儿童在走向救助站的路上无力地倒下,旁边是等待食腐尸的兀鹰,这幅作品的摄影记者获奖后不久,敌不过舆论与内心道德的自责,自杀了。
这就是贴近残酷的真相太近所要付出的代价。同样的案例还有,挖掘南京大屠杀真相的张纯如自杀。
当远离生活中世俗而平凡的生活场景,一个人在一个灰暗的遂道里越走越深,越无助时,就开始承受他或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据导演阐述录像里陈为军的话说,他后来走出内心的阴影,是因为国外一个战地摄影师对他的开导,“你虽然很痛苦,但真相在那里,你是离真相最近的人,保持冷静与客观,记录它,这就是你的职业与荣耀。”
 战地摄影师,又是战地摄影师,这让人想起另一部纪录片,《战地摄影师》。
这部纪录片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曾以为是一部探索艺术表现形式的先锋电影,它的表现形式的高明,让人浑然不会觉察到它是那么印象中“死板”的记录,它掺杂了很多“导演”的成分,籍此纪录片,便也可以看出国内纪录片与国外同行们的差距。
《战地摄影师》按照我自已那简单的“冷电影/热电影”电影分类学来划分的话,它属于和《缺席的人》一样的“冷电影”,冷酷、冷静……该纪录片跟随国际著名战地摄影师詹姆斯•纳希微深入世界各地炮火前沿,用在照相机上绑上微型摄像机的方式,同步真实地记录下了炮火与灾难中无家可归的小孩,踽踽独行的老者,兀自焚烧的茅屋……纪录片中还引用了大量扣人心弦的战地照片,而在这些充分体现了“摄影美学”,让同行和国际媒体感慨万千的照片背后,却是摄影师那张永远无动于衷,看似冷漠的脸庞。但正是这种“无动于衷”的脸的背后,却隐藏着一些悲天悯人的情怀。
看了这部纪录片后,我开始质疑苏姗•桑塔格在《关于他人的痛苦》中的一些观点,她认为,“战争摄影中,惨不忍睹的影像尽管能唤起观者的悲悯之心,但人们的无能为力感更让这些在生活中无孔不入,又格格不入的影像显得多余而荒诞。若不经思考而直接相信影像之内容,我们的道德判断力只会愈来愈弱。”
但我现在相信:见证本身就无限值得尊重。有时,过于理性,将使我们失去生命中最本质的东西

 短评

看得浑身发抖,这才是记者,不仅因为他能深入险境,而是他面对事件和世界时不放纵自己的情感,只是保持着他的怜悯!

4分钟前
  • 起床,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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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棒了.看完之后心里的感觉翻江倒海.很希望自己也是一个战地摄影师.还有他讲述的他自己的矛盾,是因为他自己太善良.不光是照片的事件让人震撼,照片本身也是艺术.不知道怎么说.这个人是个伟人.

9分钟前
  • 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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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地摄影师存在的一个很大理由,在片尾说清楚了,不是谁都可以亲临历史的现场,所以我们大概需要一个客观的讲述者,而这个讲述者应该就是战地摄影师了~二战之后大规模的战争没有了,但局部的战争根本没有断过,波斯尼亚、科索沃、南非、印尼、巴勒斯坦、刚果、阿富汗、伊拉克、叙利亚~原因无非就是代理人战争,冲突的根源就是利益,表现形式通常是种族和宗教的不融合~人类真的可以对同类做出难以置信的暴行,所以,人类补全计划神马时候能完成呢?还是大家一起变橙汁吧~

14分钟前
  • evening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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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到杂志左页印尼河边的难民了吗?你看到按最大注意力法则优先排在右页的大幅香车美女广告了吗?你看到摄影展上举着酒杯的人群了吗?他们都是现实,但谁又能说端着相机在战火中打滚的Nachtway不是现实呢?幸运的是,还有这么一群人在提醒我们,要在快速的现代文明里慢下来,提醒我们社会不公和贫富差

17分钟前
  • 蜜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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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拍得不够好,那是因为你离得不够近。”但是,如果你离得足够近,你随时都有可能与你的拍摄对象一样,死于非命。詹姆斯·纳切威,一个30年来如此之近地拍摄战乱的摄影师,却还活着,这也许是奇迹,因为上帝需要他的眼睛与镜头。那些照片,看多了真的会做噩梦的,人类的自作孽已经超出上帝的想象

19分钟前
  • Clyd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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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无法理解被火车碾断胳膊和腿的人是如何继续日夜住在轨道边的

23分钟前
  • 韵外之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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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活从来就不容易,但最近几年正变得越来越困难。整个社会变得更痴迷于娱乐、名人和时尚。广告主们已经厌倦了他们的产品总被展示在人类悲剧的图像旁边,因为他们觉得,不知怎么的,这会降低他们产品的销售力。”

25分钟前
  • 猪头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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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 your pictures aren't good enough, you're not close enough. " ---Capa/"Every minute I was there, I wanted to flee.I did not want to see this.Would I cut and run, or would I deal withthe responsibility of being there with a camera"-James Nacht

29分钟前
  • Chaozi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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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不值得。20201219@广州金红棉纪录片佛山百老汇影院佛老汇分会场

30分钟前
  • 深夜声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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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拍的不够好,那是因为你还不够近。战地摄影的力量在于唤醒人性,然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可以来到这里,so I'm here。

33分钟前
  • Gr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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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当年我也是怀抱战地记者梦想的一枚软妹啊。。。。

34分钟前
  • 锤子
  • 还行

纳切威没有说一句话,但我能深深感到他内心的强大和愤怒。我一直觉得,战地摄影师是新闻工作者中离人性最近,也是最远的。

35分钟前
  • 半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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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有多大的勇氣和悲憫,才能夠在面對死亡和苦難時,冷靜地按下快門。

36分钟前
  • 沐桑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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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ames Natchwey对于自己职责的坚守令人感动,但没让我觉得有多震撼

40分钟前
  • 晚安好运©️
  • 还行

英文部分没有字幕,有些不能全然理解,但却深深折服,值得回味和思考的片子。

42分钟前
  • 岁云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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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摄影师,我最大的痛苦在于我知道自己的一切名声和利益都建立在别人的苦难之上,这让我每天挣扎煎熬。如果有一天,我的野心超越了我的同情心,那时的我就失去了灵魂。” 如此伟大的摄影师,不仅拍出了人间最沉痛的苦难,而且如此自省,在长期注视深渊的时候仍然能维持金子般的心灵。Salute!

43分钟前
  • lixunhu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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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凭借勇气与良心成为了世界的一双眼睛。他以别人的苦难谋生,为的是让这些苦难不再上演。

44分钟前
  • 耶斯特洛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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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實記錄,比真人真事電影還要震撼

48分钟前
  • 林 寶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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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有点怀念陶涛的纪录片课

50分钟前
  • 何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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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有一天我对于个人成就的追求超过了对于我同类的同情,那么我就是出卖了我的灵魂”看完觉得战地摄影师真是那种工作本质就无法达成和谐的职业。它一方面需要充沛的情感力量,去同情、去怜悯、相信自己是在行善,另一方面它又要求足够理性,甚至“冷血”,只有这种冰冷才能让摄影师相信在灾难面前,最有效的(又或许完全无效呢?)对抗方式是举起相机,随时准备按下快门。片中经常出现的Jim第一视角镜头充分诠释了苏珊桑塔格口中的摄影内在的窥视属性和捕食属性。这种无法甩脱的直觉会让人不断去怀疑观看乃至拍摄悲惨图片的意图——说到底,我们是在以一种怎样的姿态介入他人的苦难?好在片中的Jim有足够强大的信念支撑他

54分钟前
  • 甚虚道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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